第219章決意對付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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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爺,你不是要招攬余飛嗎,怎麼要對付他啊?」秦無煙俏臉上,滿是驚詫之色,怎麼說變就變了呢。
「現在情況變了,我們自然也得改變以往的計劃,余飛現在得罪了景家,就是他主動來投靠我,我也不敢要了。」白爺很是遺憾和氣悶:「他得罪誰不好,為什麼要得罪景家呢,景家連我們都得罪不起,是他得罪得起的嗎?真是愚蠢透頂,看來,我以前是高看他的智商了。」
「這樣的人不要也罷,要了給我捅出什麼禍事來,我還得給他擦屁股,擦不乾淨搞不好把我們也坑進去。」
這一刻,白爺對余飛可以說是徹底失望了,什麼趙子龍,簡直就是個笑話。
「白爺,您這話是不是過早下定論了,至少余飛這個人實力是有的,這段時間可是把老闆那邊的勢力搞得灰頭土臉,換做是另外一個人,誰有這個本事,誰又有那個膽子?」秦無煙力圖在白爺面前挽回余飛的好印象。
白爺擺手嘆了口氣:「無煙啊,那只是逞一時之勇而已,他得罪老闆已經鬧得夠大了,現在又得罪勢力更大的景家,用鼻子都能想得到,這小子以後的悲慘結局,我可不想被他連累。」
「白爺,既然你意已決,我不好多說什麼,可是,即使我們不招攬他,但也不要去對付他啊。」秦無煙苦勸道:「老闆的實力比我們強,可最近的情況您也看到了,老闆手下是損兵折將,咱們去對付他就更難了。我建議,即使我們不和他成為朋友,但也不要成為敵人。」
這話讓白爺沉默了,他伸手摸著自己滿頭的白髮,一句話也不說,每次做重要思考的時候,他都會這樣。
好一會後,他停止抓頭髮的動作,抬起眼皮盯著秦無煙:「無煙,你說的話很有道理,可是你有想過沒有,如果將余飛拿下交給景家,這其中的好處有多大,你應該知道。」
「白爺,我知道好處很大,可咱們也會付出很大的代價啊。」秦無煙皺著眉苦勸:「還希望白爺您三思啊。」
「代價?想拿到好處自然要付出代價,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我走到今天,那一次成功沒有付出過代價啊。」白爺一咬牙,心一橫道:「你也別說了,我意已決。如果這次能夠借用余飛這個投名狀靠上景家這棵大樹,再大的代價也值了。」
「當然,這個計劃還得由你去實施。」話鋒一轉,白爺期待的目光望著秦無煙。
「我?白爺我可不是她的對手。」秦無煙急忙搖頭。
白爺一笑:「我不是讓你去跟他打,而是要利用你自己的優勢,別忘了那句古話,英雄難過美人關。」
「這……。」秦無煙俏臉僵硬,臉色逐漸沉下去。這是要用她的美貌去引誘余飛嗎?
……
而此時的余飛正在呼呼大睡,對他來說,現在沒有什麼比休息更重要。
一覺醒來,已是晚飯時間。
他是被猛子敲門敲醒的。
余飛下床開門:「猛子,有事?」
「余飛,梁局來了,他找你。」猛子輕聲道。
余飛愣了下:「好,稍等,我馬上過去。」
「嗯,我正好給你們一起準備晚餐。」猛子點頭,轉身去了。
余飛穿好衣服,到洗手間裡簡單地洗漱一番後,匆匆出門。
推門走進梁正武經常來的那個包廂,裡面猛子已經準備好了一桌酒菜,梁正武坐在桌前等候多時。
「來了,做吧。」梁正武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招呼道。
猛子在旁邊坐下,為兩人當起了忠實的「服務員」。
睡了一覺,余飛也餓了,坐下來先吃東西,一邊吃一邊看了梁正武頭上包紮的紗布一眼,忍不住道:「我說老梁,你都還受著傷呢,不去醫院躺著還出來,也不要太拼命了。」
梁正武苦笑:「不拼命行嗎,我現在手下無人,恨不得自己像孫悟空一樣變成個三頭六臂來。」
這點余飛很同情他,他手下確實找不到什麼可用之才,讓他來雲州整這個爛攤子,也夠為難他的。
「老梁,很抱歉,要不是我的疏忽,你和特警的同志們也不會受傷。」這是余飛最內疚的事,他也沒想到,昨晚上那一腳下去,把炸彈踢飛,恰好梁正武他們衝上來,結果就造成了現在轟動全國的事件。
梁正武擺手:「這怎麼能怪你,要感謝你才是,你不但救了人質,還讓敢於襲擊警局的匪徒全軍覆沒,至少為我爭得一點顏面。如果讓匪徒既襲擊了警局,然後又全身而退,那我這臉可就真丟盡了。」
「再說,當時的情況也純屬意外,唉,算我們倒霉吧,偏偏那時候我們撞上去,也真是……,唉……。」一聲哀嘆,梁正武也只能自嘆倒霉了。
「不過你這一弄也不全是壞事,轟動全國,雲州的問題也終於引起了京城的注意,很快,我就可以有人有槍了。」
老梁說到這,臉上顯露出一絲興奮之色。
「上面已經將這次襲擊定性為恐怖襲擊,於是準備在雲州成立一個反恐指揮中心,我出任指揮長,人和槍都會在近期派過來給我。他娘的,老子終於可以大幹一場了,我就不信,我滅不了雲州的這群人渣敗類。」
說到最後,梁正武猛地攥緊拳頭,一拳錘在桌子上,弄得餐桌上的湯湯水水飛濺出來,搞得到處都是。
「你別太激動,別把這麼好的菜給糟蹋了。」余飛趕緊穩住桌子,很認真的提醒道。
「不好意思,激動了些,不過憋屈這麼久,終於等到這一天,不容易啊。」梁正武感慨一聲。
「別發你的感慨了,你今天來這裡找我,不會就為了說這些吧。」余飛一邊說,一邊吩咐猛子把桌子擦一下,搞得到處都是湯湯水水,很礙眼。
「當然不止這些,我來找你,是想跟你討論一件很詭異的事。」說到這事,梁正武皺起眉,臉上現出一絲怪異之色:「就在昨天晚上,楚浩文被槍殺了,但他不是被老闆的人殺的,而是被我們自己一名同志殺的。」
「內奸?」余飛一頓。
「經查實,不是內奸,就是我們自己的同志。」梁正武擰起眉頭:「他殺了楚浩文後,當場就自殺了。這種情況誰也沒有料到,結果誰也沒來得及阻止,悲劇就這麼發生了。」
余飛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一分。
「據當時在現場的同志報告,這位同志本來是好好的,可去了一趟廁所後,變了一個人似的……。」接著,梁正武便把手下報告的,當時的詳細情況說了一遍。
「嘶……?」余飛聽完事情的經過,眉頭皺成一個川子,抬手捏了捏腦門,突然腦子裡好像想到了什麼,豁然睜大眼睛,臉上浮現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催眠,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