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就這麼原諒了
可是那輛車子卻只是貼著她過去,卻是連她的衣服也都是沒有擦上一點。
許蘭盈傻呆呆的望著那一輛車,到了現在還是被嚇的臉色發白,冷汗也都是一滴一滴的掉了下來。
更甚至,她都是不知道到底是哪輛車撞了自己,更是連上面的車牌號都是看不到,而就算是要查也是查不出來,這裡沒有監控。
許蘭盈這一次是真的被嚇到了,也是至此不知道被嚇病了多少天?
凌澤再是一捏車上的包子,捏扁了心情就好了。
等到他回去之時,就見沐天恩還是玩著自己的手指。
他將包子放在了桌上,再是坐在她的面前。
「你在做什麼?」
沐天恩將自己的手平放在桌子之上,然後讓要凌看著自己手指上面,戴著的那一枚戒指,我只是在想,什麼時候可以它摘下來,然後,扔了。
她直視著凌澤,從桌下拿出了一把菜刀,然後啪的一聲,也是放在了桌上。
凌澤沉著臉,就連呼吸聲,好像也都是跟著粗了很多。
「你這是什麼意思?」
凌澤將菜刀拿了過來,直接就丟在了一邊。
動刀動搶的就好嗎?她以為這裡是廚房,還是想切了誰,剁了誰?
「沒有什麼意思?」
沐天恩仍然是拽著那枚戒指,「我在想,如果這個再是取不出來的話,我要不要把這根手指給剁了,還是說,她再是舉起自己的手,將這隻手也是剁了,我還可以領到一份殘疾人的特殊補貼。」
「你說好不好?」
沐天恩問著她,明明是笑著的,可是凌澤怎麼的都是感覺她笑滲的慌,
「吃包子吧。」
他從袋子裡面拿出一個包子,也是往沐天恩的嘴裡一塞。
沐天恩拿起了包子,也是一口一口的咬著,黑色的齊肩的短髮,有些輕微的貼起了頭皮,怎麼都像是一個大學生。
也是性子十分安靜的女孩子,可是怎麼偏生愛動刀動搶的。
凌澤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桌上,然後他將手指按在了那一枚戒指之上,再是一拔,又是那一種隱痛,沒有到無法呼吸的地步,只是有了一種綿綿的疼,細細的痛從中而來,卻似乎又是開始變淡,開始淺,也是開始變的若有似無了起來。
而後,他閉上眼睛,直到再是睜開之時,將手指上面的戒指,摘了下來,放在了桌上。
「滿意了嗎?」
他問著沐天恩.
要戒指還是要手?
他有的選嗎,要不他把沐天恩的手給剁了,要不把他給剁了,她不就是這個意思?
沐天恩卻是連那一攻戒指看也不看一眼。
她只是轉著自己指間的這一枚,想著怎麼將它取下來,她要他的那一枚做什麼?
沐天恩,你到底底想要怎麼樣?凌澤將自己的雙手按在了桌子之上,本來都是有些煩燥的情緒,卻是在看到沐天恩還是包著的手腕之時,瞬間就跟著煙消雲散。
「你非要跟我這麼一直的慪氣下去嗎?」
他伸出手放在沐天恩的頭髮上,再是將她臉上的髮絲往一邊輕輕的一撥,頭髮長了,明天我帶你去好好的理一下,就能變的更漂亮了。
沐天恩摸摸自己的臉。
「我漂亮嗎?」
恩,凌澤點頭,漂亮,很漂亮,眼睛更漂亮。
「那你喜歡嗎?」
凌澤放在她髮絲上的手指也是輕一頓。
「恩,喜歡。」
沐天恩突然是一笑,那笑很好看,可是好看的同時,卻也是有著一種蕭瑟從中而起。
「你又要給她報仇嗎?」
她仍是在笑,可是眼中卻無一絲。
凌澤嘆了一聲。
將她頭髮向下壓了一壓。
「沐天恩,我道歉。」
「你這一輩子所有的對不起,可能都是給我說的,」沐天恩從他嘴裡聽到了太多的對不起,不知道日後還能聽到多少?
不過他的對不起,她接受了。
一張小小的照片,一個小小的玩笑,都是可以將他們離間至此,就足以可見,他們之後的信任,到底有多麼的薄弱,不對,可能不止是信任。
還有的更多,就連她也都不願細想。
凌澤再是揉了揉她的頭髮,「這一次是我的錯了,我承認,我還是沒有忘記天晴。」
沐天恩知道,她自己也是沒有忘記啊。
「可是我會試著忘的。」
凌澤緩緩的放下了手,或許最初很難,可是總有一天會忘記的。
就像是這個,他從桌上拿起那一枚戒指,也是放在自己的手心裏面,以前這個是他唯一的寄託,可是現在卻是成了的禁錮,現在他將這個摘了下來,就已經決定,要開始忘了。
他走到窗戶那裡,也是望著那一片陰鬱著的天空,然後伸出手,將手中的戒指丟了出去。
然後再是走了出來,坐下
不由的,也是拉過了沐天恩的手,也是想著這個戒指要怎麼才能摘下來,似乎只要這個摘下來了,那麼一切也都是跟著過去了一般,只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好像長在了她的手指上面,仍是紋絲不動。
「等消了腫就好了。」
凌澤將她的手放下,「現在也就只能等了,若是真的摘不下來,總有辦法可想的。」
「沐天恩,我們和好吧?」
凌澤對她笑著,細長的眼眸有些涼涼許許的光,退去了以前的暴躁,也是讓她找到了一些影子出來,雖然不多,卻已經有了一些輪廓。
沐天恩垂下眼睫,再是將視線移到自己的手指上方,明明暗暗,細細碎碎著。
「你就這麼原諒了?」
湯與非用力的咬了一口西紅柿。
「沐天恩,你怎麼這麼輕易就原諒了啊,你是豬腦子嗎?」她伸出手,用力的戳了一下沐天恩的腦門子,都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
「天下男人都是死光了,你就非要跟著那個不成?」
沐天恩抬起湯下非的手,將西紅柿放在了她的嘴邊,也是讓她吃著。
湯下非用力的咬了一口,真的感覺自己好像都是在對牛彈琴。
「你以後會明白的。」
沐天恩自己也是拿了一個安靜的吃著,她的頭髮又是被修理過,清清爽爽,乾乾淨淨的,卻始終都沒有留的太長。
湯與非打了一下冷戰,「我才不想明白,他都要將你害死了,你還要跟著這麼一個喜怒無情的男人身邊,你這腦子一定是長的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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