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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的靠近,她的身體被逼得幾乎要倒在床上,兩隻手掌堪堪的撐在床上,男人的身體壓了下來。
「雲越,你到底想幹嘛!」蘇柏柏急的嗓音打顫兒。
雲越伸手捏住女人小巧的下頜:「想上你。」
蘇柏柏眼底立馬浮現兩抹紅暈,視線移到旁邊,不敢與他的對視。
男人將自己的意圖赤/裸裸的表明出來,不加一絲一毫的掩飾。
「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開葷了,今晚你就可憐可憐我吧?」雲越的手指輕輕划過她細嫩的臉蛋皮膚:「想不想老公……」
「啊?」
男人接著補了兩個字:「弄你。」
蘇柏柏感覺不僅僅是自己的臉紅了,脖子,耳朵,都像充滿血一樣,又紅又漲的。
以前他從來不會對她說這樣的話,現在好像變壞了。
她該說什麼?什麼都不想說。
蘇柏柏本來想讓空氣冷掉這樣他就會感到尷尬了,卻不想他是那種越不理他就越較勁的性格。
接著繼續在她耳邊騷話連篇的。
到最後,蘇柏柏實在是聽不進去了,生無可戀的說了幾個字:「不要臉。」
男人抵在她的唇邊低低的笑了兩聲,竟然很紳士問:「可以開始了嗎?」
蘇柏柏瞳孔撐了撐,簡直難以置信。
方才說了那麼多的騷話,到最後竟然還很紳士的徵求她的意見?
這個男人總是能給人一種反差萌的感覺。
兩人早已不是之前那個不諳□□的懵懂少男少女。
如今關係也已經恢復,有些行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她扭扭捏捏的說:「那你輕一點。」
看她的表情,雲越覺得可愛慘了,低頭狠狠的親了一口。
似乎是聽不懂她的話,他的動作有些粗魯。
蘇柏柏咬了咬唇,這樣的接觸已經隔了很長一段時間,變得陌生而刺激。
……
這一夜的沉淪是快樂的。
兜兜轉轉,蘇柏柏發現自己還是喜歡蜷縮在某人懷裡的感覺。
聞著男人身上的味道,聽著彼此的呼吸聲,那一刻,仿佛兩人的身心和靈魂也融為了一體。
-
好久沒有這樣激烈的運動過了。
蘇柏柏早上九點半有課,她本來定了八點鐘的鬧鐘,但因為太累了,鬧鐘響了兩次沒能把她吵醒,反倒是把枕邊的男人給吵醒了。
被擾了清夢的男人「啪」得一下關掉鬧鐘,他伸出胳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他向來睡眠淺,除了某人在身邊陪著的時候除外外,可醒了之後就很難再次入睡了。
雲越翻了個身,打量著正闔著眼,睡著死死沉沉的女人。
女人的睫毛就像兩把刷子一樣,又長又細,眼睛合上時,睫毛軟軟的底下輕輕刷著眼下的皮膚。
她睡著的模樣看起來很無辜,無辜到讓人想要狠狠的欺負一把。
蘇柏柏在睡夢中感覺有人在咬自己,先是鼻頭被人啃了一口,接著下頜,一路往下,痛得她皺了皺眉頭。
她緩緩的抬高眼皮,模糊的視線里的畫面逐漸變得清晰,男人馱在她的身上,一臉壞笑的看著她,見她睜開眼,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這個動作十分妖嬈,極具誘惑力。
「你剛剛是不是咬我了?」她質問道。
「不咬你你能醒?」
男人理直氣壯的樣子相當的欠扁。=初~雪~獨~家~整~理=
「什麼話,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叫醒我嗎?」蘇柏柏奶凶奶凶的瞪他。
他用慢悠悠的語氣問:「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八點?」
雲越看她天真無邪的眼神都不忍告訴她真相。
他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快九點了。」
「!!!」
蘇柏柏震驚的睜大眼,從床上騰坐起來,立即伸手去抓鬧鐘。
八點半……
還好,從市中心到大學城的話勉強來得急。
她目光不善的瞪向方才害她虛驚一場謊報軍情的男人,把鬧鐘作為證據擺到他面前:「這就是你說的快九點了?」
「喏,四捨五入不就是快九點了。」人家理直氣壯得很。
蘇柏柏懶得跟他爭辯,撩開被子下床:「快點去洗漱送我去學校,我九點半有課,不能遲到的。」
「遵命。」
蘇柏柏回頭看他一眼,在想自己剛剛的語氣是不是偏命令了點,因為他的態度太低順了。
蘇柏柏以前用的牙刷和水杯毛巾都還在洗漱間。
因為很長時間沒用了,她都換成了新的,當初買的時候都多買了兩份備用的。
洗完漱之後,蘇柏柏片刻也不敢多留了,上了車就讓某人開車往大學城開,時間是剛剛好的,但保不齊路上塞車,若真堵車,可能她第一節 課下課了才到得了教室。
「你怎麼不早點把我叫起來啊。」蘇柏柏看著路上的交通,車子以烏龜的速度緩慢行駛著,她不安的抱怨著。
男人無辜的嘆了聲:「我倒想啊,從頭咬到腳,你就是沒醒,有什麼辦法。」
「你的嘴只會咬人?不會叫?」
「我咬你的時候你叫了挺大聲,我的聲音實在蓋不過你的。」
蘇柏柏腦子裡立馬浮現出相對應的畫面,窘迫的漲紅了臉,氣呼呼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