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是她對我做了什麼
七夕節日氛圍濃郁,這麼晚還有好多人在外面晃悠,同樣的,路上也多了不少車。
原本估計能在十二點回去,可惜前面又堵住了。
蘇妁摳著安全帶,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絕望。
薄景司敲了敲方向盤,他揚眉看向蘇妁,似笑非笑的:「反正都已經晚了,不如去我那裡?」
蘇妁:「……?」
她露出一抹無害的笑:「真的嗎?」
小姑娘歪歪腦袋,整個人無辜極了,她上下打量了薄景司一眼,然後露出一副疑惑的樣子,「你行嗎?」
薄景司:「……」
他咬了咬牙,剛要說些什麼,突然間後面的車就按了按喇叭。
薄景司看了一眼,發現前面空了不少。
他看向蘇妁,目光沉沉的,下一刻鬆了手剎,踩下油門。
車子在宋家門口停下,蘇妁察覺到薄景司一瞬間沉下來的眼神,飛快解了安全帶就想下車,可是就在她的手已經握住車門把的時候,咔嚓一聲。
薄景司又把車門鎖了。
蘇妁:「……」
她往旁邊一縮。
薄景司直接壓了過來,不知道碰到了哪裡,座椅下調,蘇妁直接就變成了一副躺著的姿勢,薄景司一隻手按在她腦袋旁邊的位置,撐著身子看著蘇妁。
居高臨下的模樣難免給人一種壓迫感,更別說此時此刻薄景司那幽暗的目光,仿佛能把蘇妁給吞了似的。
蘇妁:「……」小姑娘又無辜地縮了縮,她看著薄景司,「你幹嘛呀?」
薄景司舌尖抵了抵牙齒,慢條斯理地起身,整理了一下他的領帶,在蘇妁鬆了一口氣的模樣中,又壓了下去。
這次壓得嚴嚴實實,中間沒有留半點空隙,蘇妁幾乎能感受到薄景司的體溫。
薄景司的唇角還有被蘇妁咬出來的傷口,這個時候看起來莫名的色氣,他捏了捏蘇妁的面頰,低啞的嗓音帶笑:
「傻了?」
蘇妁:「……你在這樣下去,你就要失去你的女朋友了。」
薄景司淡淡的哦了一聲,他眯眼看向蘇妁,倏的咬了她一口。
蘇妁:「……」
她瞪著薄景司,「你屬狗的嗎?」
薄景司扯了扯唇角,「我屬於你。」
蘇妁:「……?」
她瞪著薄景司,可是瞪著瞪著,看著薄景司這樣一副嚴肅的表情,她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蘇妁抬腳踢了踢薄景司,「快起來,重死了。」
「不想起。」
薄景司頓了頓,又道:「今晚我留下來陪你?」
蘇妁眯眼看向他:「你確定?」
「確定。」
「那等著你的可能就是我哥的棍子了。」
當初宋珩威脅薄景司的那些棍子現在還老神在在地擺在客廳里。
只要薄景司做了什麼事情,宋珩的手就會摸上其中一根。
蘇妁眉眼彎彎的,仔細看,還能看到她眼底的挑釁。
薄景司含住了她的唇瓣,這才含糊不清的開口:「可我不想走。」
「你可以明天再來找我。」
「可是只要一想到一個晚上見不到你,我就覺得難受。」
「那你就難受著吧。」
蘇妁又推了推薄景司,「快起來,你很重的你知不知道?」
薄景司扯了扯唇角,「不。」
蘇妁:「……」
她還要說些什麼,便見一道身影站在車窗的位置往裡看。
蘇妁:「!!!」
即使知道宋珩看不見裡面,可是她還是一陣膽戰心驚。
薄景司卻不慌不忙:「慌什麼,又不是沒被他撞見過。」
「你還好意思說!」
蘇妁看了眼時間,都快一點了。
她瞪著薄景司:「你快起來,我要回去了。」
薄景司心底憋著一股氣,他又重重地捻了捻小姑娘的唇瓣,見小姑娘的唇瓣紅潤潤的,他這才起身,重新把座椅調上來。
蘇妁看了一眼鏡子,她面頰緋紅,整個人看起來說不出的嬌,眼下的淚痣還有一股媚態。
她氣惱地看著薄景司。
「都怪你!你看看我現在都什麼樣子了!」
「這可不怪我!」薄景司給自己辯解,「是你太美了,我忍不住。」
蘇妁踢了薄景司一腳,「強詞奪理!」
薄景司黑著臉看她:「別以為你天生麗質沉魚落雁漂亮可愛我就不敢凶你。」
蘇妁:「……」
她唇角忍不住上揚,咳了咳,「那你凶一個我看看。」
薄景司:「……」
他盯著蘇妁,面無表情:「這可是你說的。」
蘇妁:「我說的。」
薄景司:「喵~」
蘇妁:「……」
她看著用貓叫賣萌的薄景司,瞳孔都仿佛在顫抖。
而薄景司臉上笑意漸漸加深,他還湊到蘇妁耳邊,用一種騷里騷氣的語調開口:
「喵~喵~喵~」
蘇妁的耳朵一下子紅了起來,她瞪著薄景司,眼底卻帶著笑,「你別叫了。」
小姑娘揉了揉自己的臉蛋,聽起來怪色氣的。
薄景司揚了揚眉:「不喜歡?」
他湊過去偷襲地親了蘇妁一口,「那我換個方式凶一下。」
薄景司低啞的嗓音莫名的勾人,他一隻手勾著蘇妁的髮絲,一隻手撐在蘇妁的椅背上,用一種酷似蘇妁的那種軟軟的語調開口:「汪~」
話一出口,薄景司似笑非笑地看著蘇妁:「凶嗎?」
蘇妁:「……」
薄景司扯了扯唇角:「好像不太兇。」
他又湊到蘇妁耳邊:「嗷!」
蘇妁:「……」
她推開薄景司的臉,又低頭捂住自己開始發燒的臉蛋,突然間不知道說什麼。
這個狗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她想著,臉又紅了紅。
薄景司適可而止,這才鬆開蘇妁,開了鎖。
蘇妁幾乎是落荒而逃。
宋珩站在原地不動,他黑著臉看向薄景司。
「你做了什麼?」
薄景司揚了揚眉:「沒做什麼。」
宋珩想到剛剛蘇妁那副害羞的樣子,眉心皺的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薄景司輕輕笑了笑,他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唇瓣上,拖腔帶調的,「是她對我做了什麼。」
宋珩的目光一下子就聚焦在了薄景司唇角的那個傷疤上。
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任誰知道自家的白菜被豬給拱了,都不太好受。
甚至這頭白菜還是心甘情願被豬拱的。
宋珩臉色又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