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努力向前飛吧
「抱大腿，被包養，不尊重前輩，整天買熱搜，情色交易，潛規則，這樣的行為都沒管嗎？」
「希望眾人能齊心協力，將這個禍害趕出娛樂圈。總算知道為什麼我媽不讓我追星了，因為明星應該帶著觀眾正能量，而不是整天都是醜聞。」
「贊成樓上的話，我現在已經是個母親了，我的孩子剛一歲，我只想把世間最美好的東西都送給她，讓那些骯髒污穢的東西離她越遠越好。可現在滿世界都是一個充滿著負能量的人的消息，讓我心裡很難過。」
「不是扒出來那個開寶馬的中年男人已經是有婦之夫嗎？顧小嫣只是做了別人的情人，大學時候就當小三了，也不知道什麼家庭才能養出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兒，我要是她的父母，還不得被活活氣死。」
「顧小嫣怎麼不說話了？平時不是蹦躂得很厲害嗎？每天都看著你上熱搜，煩都煩死了，遇到事情就當縮頭烏龜了？」
「樓上那一群水軍看得我好尷尬呀！笑看你們瞎比比，我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些想笑。」
「哈哈哈哈哈，人家有婦之夫都出來澄清了，當水軍當得走心點行不行？是給你們的工錢不夠多嗎？？」
「來來來，看你們那麼辛苦，肯定沒時間看最新消息吧，我給你們指路微博吧，不謝！」
……
別看水軍整天發消息黑人，似乎很乏味，可八卦他們向來是不會錯的。
見有人給他們指路微博，水軍們也不多想，直接點了進去。
只見一個粉絲只有幾百人的微博帳號，上一條微博評論只有個位數，可最新一條微博的評論數已經有了三萬之多。
【王家大少_13047】：本人16歲就暗戀我家夫人，但27歲終抱得美人歸，至今勤勤懇懇安安分分，平時走在路上都不會看漂亮女孩子超過五秒。什麼出軌養小三，我不是我沒有你們別瞎說！我都睡了書房兩天了！！
整整兩天晚上我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盯著網上被曝光的照片，我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了！前些年，我為了賺點外快一直在跑滴滴，特意致電客服磨了人家兩個小時，把記錄給我調了出來。
除此之外，我也翻找了自己的接單記錄，雖然手都快找斷了，但還是找到了當時那一單的記錄，特此截圖，以證清白。
希望那些造謠之人不要再胡說八道，否則我不介意使用法律手段維護本人的權利。
我上有父母長輩，下有妻兒孩子，我不希望他們因為一些莫須有的事情受到傷害，相信為人夫，人父者，會與我感同身受@顧小嫣【圖片×3】
三張圖片，一張是客服的電子記錄，一張是寶馬車司機的接單記錄，還有一張便是網上曝光的顧小嫣深夜從酒店出來上車的照片。
所有圖片裡都有寶馬車的車牌號，可以證明是同一輛車。
而且這位司機大哥的言語風趣幽默，沒有一昧的指責叫苦。
真心誠意的話，最能引起人的共鳴。
「我都不知道是該心疼這位司機大哥，還是該心疼顧小嫣了！人家就打個滴滴，就被黑成包養，我也是醉了！」
「完了完了，以後打滴滴的時候記得左右看看，最好是留圖為證，免得被人拍了照片，你就被動出軌了！特別是已婚人士，男的女的都要拿小本本記下來，以後要考的！」
「單身狗表示無所畏懼，甚至忍不住想笑，哈哈哈哈哈，這位大哥還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嫂子，我可以作證，大哥是無辜的，今晚可以放大哥回房睡覺了！本來是很嚴肅的一件事情，結果現在笑到打嗝！！！」
「難道就只有我注意點歪了麼？大哥追了嫂子11年啊，不容易呀，嫂子要珍惜啊，現在這年頭，這種長情的好男人不多了！遇到三個大豬蹄子的我羨慕嫉妒恨！」
「樓上，這裡還有單身狗一隻，要不咱倆湊合湊合過了算了？」
「作為已婚男士，表示真的是很同情這位哥們了。現在真是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建議警察已經逮捕這些水軍。真以為隔著一條網線，就不知道你是誰了，什麼話都能隨便說。」
「這位哥們的心態也是夠穩的了，車牌號都被曝光了，那現實生活里應該也有很多人都覺得他婚內出軌，是個渣男，這完全可以把這些造謠的人告上法庭。」
「贊同，這些水軍黑子真的很噁心，為什麼現在連造謠都可以賺錢了？咱們辛辛苦苦地上班工作，還得留意著某一天從天上掉個大鍋下來，惹一身腥不說，還遭人白眼。既然造謠的成本那麼低，那乾脆我們都不要上班好了，整天就窩在屋子，當鍵盤俠好了。」
「超心疼顧小嫣，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竟然打個滴滴都能被黑成這樣，也是無語了。」
「尷尬，之前看著所有人都在說顧小嫣當小三，我也加入了罵人大軍，臉都被打腫了。不說了，我要去道歉了。」
……
原本還在不遺餘力地往顧小嫣身上潑髒水的水軍紛紛聯繫自己的頭兒。
「頭兒，咱們還要繼續黑顧小嫣嗎？」
「頭兒，我的小號都被人給圍攻了！」
「頭兒，真人都上陣了，咱們還怎麼黑？？」
「頭兒……」
「……。」
滴滴滴的電腦提示聲叫個不停，水軍頭子煩躁地在群里暴吼一聲。
「還想不想拿錢了？不想幹了就滾蛋，有的是人替你。」
「這種事情以前沒碰到過嗎？你們是剛出爐的新人嗎？至於這麼慌慌張張的嗎？」
「要走的趕緊，以後再在我面前嚷嚷，我就直接踢人了！」
群里瞬間安靜，都到這個地步了，現在退群，那之前不就白搞了嘛！
「那老大你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水軍頭子嘬了口煙，吐出一陣煙霧後，漫不經心地回復道。
「既然腳踏兩條船被證實了是假的，那就重新造一個名頭繼續黑唄。」
「好逸惡勞，不尊前輩，鋪張浪費……隨便選一個繼續黑啊，還需要我開堂課教你們怎麼黑人嗎？」
見群里蹦躂的人都不說話了，水軍頭子抖了抖菸灰，誰想竟然掉到了褲子上。
他罵了句髒話，站起身，在原地蹦躂了幾下，見菸灰落到了地上，才重新舒坦地靠回座椅。
煙霧繚繞間，他拍了拍肚子，舒服得直嘆氣。
又不用風吹日曬，又不用辛苦賣力，他只要守在電腦前，指揮著手下的人做事，錢就能源源不斷地來，娛樂圈裡的大小明星還不敢得罪他。
這種日子，比什麼總裁總監可舒坦多了。
水軍頭子望著天花板得意地笑了幾聲，覺得自己可以看些有趣的玩意兒。
誰料，重新看向電腦時，只見屏幕上滑鼠竟然在自己移動。
水軍頭子：？？？
他將煙叼在嘴裡，趕忙去碰滑鼠。
可他的手往左移，屏幕上的箭頭就往右移。
他往右移，箭頭就往上移。
水軍頭子將滑鼠的電源鍵關了又開，可那白色的箭頭，已經打開了電腦文檔。
仿佛鬧了鬼——
水軍頭子罵了一聲，「媽的，怎麼回事？！！」
眼看著滑鼠將文件夾挨個打開，即便是上了密碼的文件夾都能進去，水軍頭子頓時明白了。
有人黑了他的電腦！！！
水軍頭子蹭得站起身，座椅直接摔在地上。
他手忙腳亂地去關電腦電源鍵，可慌忙之間，菸頭竟然直接杵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縮手時，又碰倒了邊上的酒瓶，砸到了地上不說，還灑了他滿褲子的酒。
「MMP——」
水軍頭子暴躁地將身後的椅子踢開，準備直接把電腦強制關機。
誰料他的手放在主機開關鍵上，還沒按下去，電腦屏幕就倏地一黑。
下一秒，一隻粉紅色的小豬出現在屏幕上「昂昂」直叫。
不知名的慌張席捲上水軍頭子的心頭，他直接把電腦的電源插頭給拔了。
電腦瞬間黑屏，那嘲諷的小豬也消失不見。
水軍頭子還沒歇口氣，手機就嗡嗡震動起來。
一看顯示的是他下手的名字，水軍頭子鬆了口氣，剛接起電話，那邊就瘋叫起來。
「頭兒頭兒，你在群里發的什麼連結啊？我的電腦被黑了！」
水軍頭子又不好的預感，「什麼連結？？」
下手，「就是你發在群里的領紅包連結啊！」
水軍頭子一口氣沒提上來，「你們是小學生嗎？紅包連結是能隨便點的嗎？你們是不是傻？你覺得我是那種給你們發紅包的人嗎？？？」
下手摸著後腦勺，小聲逼逼，「就是知道你不是這種人，所以才更要點啊。萬一哪天頭兒你的腦子被門擠了，就發了一個大紅包怎麼辦？」
水軍頭子眼前一黑，「我的電腦也著了道了。」
下手一慌，「頭兒，咱們怎麼辦？會不會是顧小嫣找人做的？」
水軍頭子在屋子裡轉悠了一圈又一圈，下了決定，「趕緊讓手下那些人都別動了！最近安分些，等風頭過了，再來說這事兒！」
「媽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這事兒，我肯定下半輩子黑死他！」
聽水軍頭子都這麼說了，下手趕緊去傳遞消息去了。
水軍頭子看著地上的玻璃碎片，舔了舔牙齒。
既然要收手一陣子，那剩下的錢總要拿到手吧！
「呸！這筆買賣真是虧死了！」
水軍頭子憤懣不平地打電話，想著怎樣才能把這「息影」的報酬提高點。
片場裡對峙的兩波人馬針芒對麥芒，各不相讓。
演員彪起戲來的鏡頭格外引人入迷，陳導一手捏著喇叭，兩眼緊盯著監視器，屁股都離開了凳子，像是整個人都要鑽進屏幕里去。
「叮叮叮——」
急促的鈴聲有點像是清晨尖叫的鬧鐘，此時就像是一根鋼針，將籠罩在現場上空，下一秒就會爆炸的大氣球給扎破。
「卡——卡——」
陳導氣憤地大叫，「宮簌簌你左顧右盼幹什麼？你應該盯著太子殿下，他胸口都插了一把刀了，你還在旁邊看戲，不怕被砍頭啊？」
罵完，陳導轉頭環顧周圍一圈，「誰的手機在叫？是誰？？這點規矩都不懂嗎？！」
被點明挨的罵程艾玫抖了抖寬大的袖子，露出自己的手腕，有意無意地看向小助理。
小助理趕忙給陳導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陳導是我的鬧鐘，昨天我有點發燒，定了個鬧鐘提醒自己該吃藥了，結果今天忘記關了。」
陳導盯著小助理，氣得直擺手，「行了行了，下次注意！你們都記著點，下次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後果自負。」
在場的人紛紛點頭表示知道了。
陳導抹了把頭上的汗水，「行了，休息十分鐘，該喝水的喝水，該吃藥的吃藥。」
程艾玫提著裙子，走到小助理面前，「還不去吃藥？」
小助理低著頭跟著程艾玫回到化妝間，將手機遞給了程艾玫。
程艾玫揚了揚下巴，「做得不錯，以後也要像今天這樣機靈，你先出去吧，幫我在外面守著。」
小助理點頭走了。
化妝間門一關上，程艾玫掛著的笑容驟然消失不見。
看著手機上的未接來電，方才她一聽那鈴聲，不說被嚇得魂飛魄散，可心臟還是狠狠一跳。
身體下意識地做出了反應，直接看向小助理，才毀了陳導的一場戲。
程艾玫將電話撥了過去，一接通，她就壓低了嗓音，可不減她的怒意，「誰讓你白天給我打電話的？」
水軍頭子翻個白眼，卻嬉皮笑臉道，「這不是事情做完了，找你要報酬了嘛！」
程艾玫皺眉，「這才多久，你們就把事情辦完了？」
水軍頭子，「咱們做事就是要快准狠啊，你也不看看網上到處都是黑顧小嫣的人，咱們做了這麼多事，也是要吃飯的不是？」
程艾玫卻沒那麼容易鬆口，「等我有空了，去網上看看，再把剩下的錢給你。」
水軍頭子，「哎哎，不行，我手下的人等著我發工資呢！你不會想賴帳吧。」
程艾玫笑了，「不就是幾十萬的事情，你覺得我會欠你錢？」
水軍頭子搓了搓手指頭，心裡罵了句蠢貨，嘴上卻又是奉承又是瞎編，「是我說錯了，程姐自然跟外面那些摳門的小藝人不同。只是程姐你不知道，現在警方查我們查得緊，現在有很多人都不願意做了，程姐你要求又高，我把好多金盆洗手的老朋友都叫上了。現在他們都嫌價格太低了，不願意繼續做了，正在跟我鬧吶。」
「幾十萬給你們分，你們還嫌價格低？嘖嘖，你交的都是什麼朋友啊？」
程艾玫哂笑，打心眼裡看不起這些沒本事還嫌東嫌西的水軍。
聽清程艾玫不加掩飾的嘲諷，水軍頭子拉下臉，可說話還是帶著笑。
「沒辦法呀，咱們這些人不像程姐這樣精於表演，沒什麼本事，就是討口飯吃，程姐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咱們一般見識。」
「程姐在裡面？馬上就要重新開拍了，程姐還沒補妝，你能不能催催？」
門外傳來化妝師和小助理的說話聲，程艾玫條件反射地伸手擋在嘴邊，放低了聲音。
「行了行了，再給你加十萬，馬上轉給你，別給我打電話了。」
一聽多得了十萬，水軍頭子眉開眼笑，「好好好，程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程艾玫懶得聽他廢話，直接掛了電話，飛快地轉了錢到他帳戶里，又刪除了通話記錄。
對著鏡子看了看，並沒有什麼不妥，程艾玫這才拉開化妝間的門，沖化妝師歉意地笑笑。
「剛才好像有個小石子進了我的鞋子，我抖了半天都沒看見東西，來給我補妝吧。」
化妝師這才上前，給她補妝。
等化妝師收手，程艾玫道了謝，這才走回片場。
程艾玫走得快，因此並未注意到落到後面的工作人員跟化妝師小聲交談的場景。
「哎哎，她怎麼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還知道說謝謝了，以前不是鼻孔朝天嘛！」
化妝師抿唇笑了，沖工作人員擠擠眼，「有的人偷雞不成蝕把米唄，現在哪兒還敢跟以前一樣囂張呀，指不定以後成什麼樣呢。」
工作人員有些不屑，「現在低調做人有什麼用，反正我是不吃這一套的，一看到她，我腦子裡就是她剛來時，嫌棄化妝間小了，酒店不乾淨啊……看看顧姐，人家用的公共化妝間，酒店住的雙人間，平時演戲基本上一場過，啥事兒都沒有。顏值演技都在線的人好伺候，胸大無腦的蠢貨就喜歡作死！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談到這兒，工作人員左右看了看，「我一直覺得網上忽然有人傳顧姐什麼被包養，就是程艾玫做的……」
化妝師擺擺手，「別說了別說了，有些事情咱們心裡清楚就行了，工作吧。」
程艾玫回來的時候，顧小嫣剛好放下手機。
聽雲姐提起那個寶馬司機現身了，顧小嫣便去看了他的微博，隨後轉發。
按照蘇華的指示，配文——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流言止於智者。
評論里有為她歡呼的，有來給她道歉的，有為她抱不平的，也有質疑這是顧小嫣為了洗白自己偽造的證據的。
顧小嫣沒去看，李梅回來後，就將之前的大合影傳給了她。
顧小嫣繼續傳上了微博，感謝了吳珊珊她們的探班，並且艾特了莫桑本人，以及他的粉絲後援會官博。
莫桑那邊的回覆很快，只配了一個得意洋洋的表情，卻讓所有人都明白了顧小嫣和莫桑的關係是真的很好。
微博下面，成為莫桑粉絲歡樂的海洋，日常求莫桑發自拍，給莫桑賣萌。
屬於顧小嫣的粉絲髮言比較少，這似乎略顯尷尬。
也不知道是不是顧小嫣的粉絲發現了自家的場子竟然被別人插足了，漸漸的，評論里關於顧小嫣的言論明顯增多了起來。
「啊啊啊啊，沒想到顧姐好適合古裝，搬小板凳坐等《盛世長安》。」
「羨慕嫉妒跟顧姐一起拍照的人，特別是那個被顧姐攬住肩膀的人，近距離欣賞我顧姐的美貌，是不是驚呆了？？」
「呵呵噠，驚現傳說中的合照P圖只P自己，有本事去國家台爸爸的攝像頭下走一圈，什麼皺紋粉刺痘痘都出現了，也有臉吹你家主子盛世美貌。哦，我忘了，你家主子離上國家台還遠得很吶！」
「樓上的黑子忽視就好，樓上的樓上，作為一個被顧姐攬過肩膀的人，我可以確切地告訴你，我的感受就是懷疑人生。上帝造人時怎麼就那麼不公平呢？不是我吹，顧姐的皮膚好得可怕，我不止一次看到了顧姐臉上的小絨毛，嫉妒使我變形。當時差點沒控制住手去捏一把，但我怕顧姐一鞭子把我給抽飛，算了算了。」
「真的有那麼好麼？跪求顧姐的護膚秘籍，順便請送一份給莫莫。這孩子總是偷偷摸摸熬夜打遊戲，然後臉上長痘，我真是操碎了心。別問我為什麼知道莫莫又熬夜打遊戲了，截圖為證，我男朋友打遊戲的時候看到莫莫的小號了。林姐，快好好搜搜莫莫是不是私自買了個手機，半夜起來吃雞@林玲」
「哈哈哈哈，樓上怕不是要笑死我，不怕你家愛豆哭暈在廁所嗎？」
「莫桑：震驚臉？你竟然是這樣的粉絲！！」
「沉迷在顧姐的美貌里無法自拔，總算知道為什麼古代的帝王一擲千金只為博美人一笑了，要是美人都長顧姐這樣，我也要寵她！看看照片裡那麼多漂亮的女孩子，可我真心覺得在顧姐面前都淪為了綠葉。好像給顧姐拉了一波仇恨值，頂著鍋爬走，別打我。」
「樓上＋1，去探班難道就只拍了這麼一張照片麼？探班的大佬們能不能出來讓我看看你們手機里藏的照片？」
「有個發微博都不發自拍的偶像真的好心累，以前顧姐發微博只發照片，現在顧姐發微博就只發文字，這毛病跟誰學的？捶桌大哭！！」
「來自探班大佬的回應，微博上不好發圖，在論壇開了一個帖，貢獻出本次探班的照片，以及分享一下身為莫莫的粉絲與顧姐相處了一個小時不到，就爬牆了的故事。」
「膜拜大佬，我先進去一看為敬。」
「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愛豆的感受？不僅舉報他偷偷玩遊戲，你們現在還公然爬牆？？身為顧姐粉絲的我，不得不說一句，干！得！漂！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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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剛發布不久，所以只有樓主，以及少數的粉絲在。
樓主也是個耿直girl，一來就直接懟上二十幾張照片，連刷二十幾層樓。
看得後面進來的粉絲，連點了二十幾次保存，一張照片都不願意錯過。
這些照片都很粗糙，有些連聚光都沒有，很大一部分顧小嫣都露出個側臉。
但不得不說，不管她是低眉，側首，還是與人交談，一個細小的動作，你都能感覺到美感孕育其中，哪怕她站在雜亂的劇組裡。
眼看著後面來的粉絲全都拜倒在顧小嫣妖艷的容貌下，樓主出來說話了。
【樓主】：我想大家都知道這次我們會去給顧小嫣探班的原因，我是抱著一顆道歉的心去的，然後裝著滿心的驚艷回來。
這個驚艷不止是因為顧小嫣的臉，還有她的態度，性格，一舉一動表現出來的風姿。
同為一個女性，我希望以後也能成長為像顧姐這樣的出色的人。
顧姐不知道這次探班的事情，見到我們的時候，她很驚訝。
當時差不多十一點，太陽火辣辣的，她第一時間是把傘撐在了我們粉絲的頭上，心疼我們站在太陽下暴曬，不把自己的身體放在心上。
待在劇組裡時，顧姐陪著我們一起躲在樹蔭下聊天，讓場務買了綠豆湯，還怕我們中暑，差點讓場務搬了一箱藿香正氣水過來。
講真，當時我有些崩潰，因為藿香正氣水真的好難喝，幸好有人阻止的顧姐。
那時候我很詫異，因為只看顧小嫣的外表，你的第一感覺是「妖里妖氣，不像好人」，可跟她接觸後，你會發現她落落大方，寵辱不驚，甚至表現出與外表完全不相符合的，細心貼心。
而讓我沉迷的是顧小嫣的眼神，她嘴上說著怪罪你的話，可她眼裡卻是帶著縱容的笑。
那種就算你把天都給捅破了，她都能把天給你填上的寵溺，讓人沉醉。
那一刻我心裡的想法是，完了，我怕是找不到男朋友了。
我很好奇，這樣溫柔又強大的一個人能走到哪一步。
但我能說，不管顧姐你是停駐還是前進，日後我都會站在你身後。
不為其它，那一抹我見到的溫柔目光。
顧姐，努力向前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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