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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不出事,你弟弟就不回來,就瞞著東方晧一輩子。”南宮岳握住祁夜的手緊了緊,惹得祁夜痛叫出聲,“如果,昨天沒把你追回來,你也打算這麼耍我,是不是。”南宮岳笑容越發燦爛,和南宮岳相處越久就越清楚他此時笑的越開心,自己就會越慘。
“輕點,會傷到孩子。”祁夜忙不迭地道。
“懷孕了不起啊!”南宮岳勾住祁夜的脖子,滑膩的蛇頭,從他的眉梢眼角舔過,最後停留在削薄的紅唇上,反覆啃咬,滑進唇中,與祁夜不斷躲閃的舌頭反覆糾纏。
扯住祁夜的頭髮,“真是沒用,脫了半天,一點進展都沒有,給人睡還不夠格,還想逃。”祁夜感覺頭皮都似要給南宮岳扯下來了,不由輕呼出聲:“好痛。”
“這就叫痛了。”南宮岳嘴上雖是這麼說,手上的力道卻是放輕了。
把祁夜平放床上,南宮岳伸手抽掉他身上的皮帶,解掉褲子,祁夜不敢反抗,臉色微紅,帶著祈求與討饒“岳,不要這樣,好不好。”
望著全身白皙,散著珍珠色光澤的祁夜,南宮岳有些情難自控,“沒事,就做一次,醫生說,三個月已經過了,適當的運動,對胎兒是有利的。”南宮岳覺得自己似乎就是一逼良為娼的流氓,不是似乎,是本來就是流氓,流氓就流氓吧!南宮岳心安理得地想。
祁夜知南宮岳如此說,定是沒法轉圜了,任命的張開腿,方便南宮岳行動。yín、靡的***泛著玫瑰色惑人的色澤,看的南宮岳血脈噴張,“要不怎麼說是妖精呢!”南宮岳胡亂地脫掉身上的衣服,大手在祁夜身上遊走,祁夜緊張地看著南宮岳,南宮岳跨坐在祁夜身上,看著他警惕的眼神,微微笑了笑。
拿出潤滑劑,探進一個手指給祁夜潤滑,祁夜鬆了一口氣,以前每次惹怒南宮岳,他就會省略一切前奏,直接進入,粗暴的可怕,往往第一次就出血,之後接著血的潤滑繼續做,不把自己做的哭著求饒,昏過去幾次,決不罷休。
印象中極其可怕的一次,與弘揚集團談產品開發案,合約簽完後,弘揚負責人請自己吃飯,礙於情面,自己就去了,這件事傳到南宮岳耳里,不知怎的,就變成了弘揚負責人與自己有曖昧,結果南宮岳大發雷霆,在床上一邊逼自己替他口交,一邊拿冰塊塞進自己的穴內,把自己凍的發抖,牙齒稍微碰到那個地方,他就狠掐自己的大腿根部,把自己痛的不停發抖求饒,折騰了大半夜才收手。
南宮岳兩個手指在祁夜內部按壓,刺激著敏感點,祁夜壓抑不住的呻吟“嗯,啊!”
“你說外面那群一直把你當成社會精英分子的人,看到你這副比盪、婦還要命的模樣,會怎麼樣,”祁夜被羞辱的無地自容,猛的緊縮內部。
南宮岳還停留在祁夜體內,被祁夜刺激的一下就射了,不禁惱羞成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媽的,賤貨!”南宮岳自顧自地罵著,心中的邪火卻是怎麼也壓抑不下去,想到祁夜有身孕,心中更氣,看著祁夜白皙光滑的雙腿,不禁動起了心思。“併攏雙腿”南宮岳吩咐道。
祁夜聽話的照做,火熱的***在腿間抽插,滾燙的體液射的到處都是,南宮岳在祁夜腿間釋放了兩次,還是不甘心就這麼放過,又逼著祁夜含了兩回,才偃旗息鼓,摟著祁夜纖細的身子,沉沉睡去。
南宮天明到的時候,屋裡依舊是一片狼藉的模樣。南宮岳一副酒足飯飽的模樣,走了出來,身上穿著一套寬鬆的睡衣。
“爸,你怎麼來了?”南宮岳終於注意到了屋裡不尋常的地方。
南宮天明一笑,看了看滿地狼藉,“誰惹你生氣了。”
南宮岳摸了摸後腦勺,心裡把負責清掃的人詛咒了遍,完全沒有記起,是自己要他們不要進來打擾的,“沒事了,不小心打碎的。”
“你開一個車隊去迎親,人帶回來了嗎?”南宮天明挑了挑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眼裡滿是興味的光芒。
南宮岳抬起頭,開一個車隊去迎親,又是哪個嘴賤的人,在搬弄是非。
仿佛看穿了南宮岳在想什麼?南宮天明笑了笑,“不用猜是誰告訴我的,你搞那麼大的聲勢,我要再不知道,就成了聾子了。”
“爸!”南宮岳叫了一聲,有幾分尷尬。
“把人叫出來,我看看。”南宮天明道,金屋藏嬌了幾年,也沒膩,南宮天明也知道兒子這回是陷下去,就是不知道,是怎樣的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