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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雨切斷公路,幾條交通要道的路口,全部被有關部門封閉的乾淨。雖這幾條道並不是通往重要旅遊景區的要道。可是依舊有很多遊人、路人被滯留在各路口的加油站,收費站,甚至一些道路邊的民居內。

    謝寶,皮嘉銘,趙涵司就是其中的倒霉蛋之三。這三人,原本是帝都的混的不錯的某個派系的子弟。大學畢業後,比不得有出息的去浪費一輩子搶一條板凳。幾個人便一起小打小鬧的做起生意。他們在帝都不算是什麼紈絝子弟,其實吧,紈絝這個詞彙看怎麼說了。最起碼,他們自己對自己有一番解釋:他們做事是有道理的,是善良的。關於紈絝,那是家裡老爺子氣急了,看他們吃的,穿的,用的太奢侈硬給扣得帽子。那些老頭,就恨不得他們每天住在茅屋,啃窩頭才是好孩子。

    這月他們幾個本來說好去阿拉斯加的,可巧有一個哥在香格里拉結婚。參加完婚禮,謝寶他們看沒事幹,就自己駕著車,順著公路自駕游。沒成想,算是倒霉催的,今兒這場大暴雨來的太突然,道路也封了。本來趙涵司想打電話回去找找人,放他們過去。皮嘉銘說的好,屁大點事情,裹什麼亂。誰知道那邊是那路大軍,繞來繞去的欠人這份人情不值當。

    這三人一向以皮嘉銘馬首是瞻,所以便在路邊停了車,老老實實的在路邊一處農家餐館停了下來。他們來得早,人家老闆幫著合了幾個桌子,鋪了新單子,還燉了農家菜給他們吃。謝寶吃飽了基本就不怎麼胡鬧,只是端著一塊西瓜,看著前面的地段嘆息。

    “哥,這事不正常。”

    是啊,絕對不正常。從這家農家飯店,到被封的路口,前後最多一千米左右。那邊飛沙走石,暴雨加石頭。可石頭只在那邊飛,這邊倒是有大雨,可雨水也不正常,像是附近有上千噴水車,將噴頭對著空中注雨一般。

    “吃你的吧,那麼多話。”皮嘉銘笑著奚落他,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知道別去探究,這才是保身之道。沒看那邊嗎,戒嚴的官兵都上的是真槍實彈,這時候耍大牌,那是找死呢。

    天色越來越晚,雨卻越來越大。小農家飯店的大門再次被人敲開。這家老闆自稱是少數民族,號稱最是熱情好客,他開了門,大聲喊到:“哎呀呀,沒地方的了,好多人的了。桌子上都是人的了!”

    外面人給了一張紅票子,老闆立刻說:“快進來啊,外面那麼大的雨,會感冒啊!哎呀,我們最好客了!”

    皮嘉銘無聲的仰天笑,謝寶對著地上吐了口吐沫。

    此刻,天色已然昏黑,小飯店屋頂幾十瓦的小破燈泡亮著,順著風雨莫名的還微晃。

    趙涵司將背部靠著牆,雙手插在褲兜里,雙腳放置在飯店的飯桌上,表情很無聊的盯著這兩位驢友看。

    沒錯,這兩人穿著衝鋒衣褲,帶著寬檐帽,背著大背包。十足的驢客打扮。趙涵司撇下嘴,對於沒事找事,每天自己找罪受的這些人來說,他是看不起的。他管這個叫得瑟。

    進來這兩人,正是楊向子跟薛潤。沒辦法,有人開著直升機在附近的小林子飛來飛去的戒嚴,他們被迫出來了。倒不是害怕對方,實在是不喜歡招惹麻煩。

    小店老闆娘穿著一身不知道那路民族的服裝,笑嘻嘻的說外星話。楊向子一直搖頭,好心的老闆說:“她說飯錢要加倍啊,路堵了,進不得鎮子進貨,住下的話要算住宿費啊!”

    楊向子只好又給了三百塊:“您隨意做點,我們不是很餓。不會住的,一會雨停了我們就走。”

    老闆覺得很遺憾,很確定的說:“這麼大,不會停,哎呀,不騙你啊,我們最好客了……”

    楊向子不想跟他羅嗦,扭頭幫自己師傅卸下掩人耳目的包包,打開包包,取了兩套乾淨的衣褲遞給師傅,叫他去後面換。

    戒嚴的山脈那邊,忽有紅光亮起,謝寶他們一起扎在窗戶前看,謝寶還叨叨呢:“呦,看吶,森林大火!不應該啊,這麼大的雨。”他身邊的趙涵司悄悄桶下他胳膊,沖後面努努嘴。

    那兩個驢友已經換了干慡的衣服,這屋裡又熱又悶的,他們就只著同一款的黑色運動背心,衝鋒服的上衣都捆在腰上。這幅打扮倒是沒什麼,主要是這兩個人生的十分漂亮,皮膚都是一水嫩白,完全不像驢友們那般黑紅滄桑,五官都是精緻秀氣的那型。其實嗎,他們這幅摸樣應該穿著考究純白的休閒,放那個音樂廳彈彈鋼琴,平時找個溫暖的窗戶,讀讀書,吸引下小妹妹,喝個咖啡玩個情調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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