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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邢毅進來時,台上正在表演美人秀,所謂的美人秀就是男扮女裝反串,然,梁佳的點子別出心裁在哪裡?就在台上的十位里其中有九位是真女人,只有一位是反串,但凡坐在卡台的客人們手邊都有一個按鍵器,誰搶的快誰就可以先猜,猜得出誰是真男人的,今兒可有眾人期待己久的大禮,其實吧,來這裡玩的都不差錢,就是圖一樂呵與氣氛,禮不禮的無所謂啦。
“啊喂邢毅,快看快看,這裡原來還有女人呢,簡直太要我缺乏思想準備了耶。”遲暮一進來就盯上了台上裝扮妖嬈的十位佳麗,扯著邢毅就往舞台最前面擠過去。
邢毅有些心猿意馬,其實他每晚都有和遲暮‘親密接觸’,漸漸的兩個人已經都同床共枕了,可是遲暮這個二愣子就是腦筋不開竅,邢毅親他、吻他、摸他,甚至用手指進入他的後面,他都還死腦筋的覺著他們是好哥們好同學。
起初遲暮還是很抗拒的,完全不能理解邢毅的行為,為毛總是趁他前面高潮時就會往他的屁股里塞進一根手指來,後來這二貨知道了插手指也會很舒服就沒有開始那般排斥了,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每日的必備節目,似乎也習慣了邢毅用手指插他屁股。
而邢毅這樣做無非是為了以後兩人的‘性福生話’先打好基礎,堅持每晚都為遲暮的後面做擴充,希望他們未來的第一次退暮不會覺得太陌生和疼痛,所以他百般寵他、慣他,什麼都依他,無微不至的呵擴著他,付出的越多邢毅就陷的越深,很多時候自己在心中苦笑,就算遲暮這白痴一輩子不明白也不要緊,就像現在這樣能在一起一輩子就好了,這是令邢毅開懷之處。
湖綠色的眸子罩上了一層朦朧的光彩,那是場地上方的搖頭燈胡亂掃射過來的,有些晃眼、有些迷醉,這夜好喧囂。
遲暮看花了一雙眼,從台上的第一位佳麗一個一個看去,唉呀媽呀,遲暮驚訝不已,那是他老哥????
“啊喂邢轂,天啊天啊,我哥他也太要我缺乏思想準備了,啊喂邢毅你著啊,你快著,那個穿黃色衣服的是我哥耶。”
229 夜的色彩
那是遲暮的哥,所以不管這十位佳麗中的唯一一位男士再怎麼偽裝,遲暮還是能一眼便認出來,為何會選擇遲嵐來濫芋充數?因為遲嵐臉生啊,換做白月光的話准一眼就會要人給看出破綻來。
今兒走的是印度風,丫的台上這十位佳麗那小腰條給你露的,簡直銷魂死個人兒,印度少女穿的衣服筒子們都知道,片片珠珠的,又紗又真絲的,裙子開叉,頭頂戴紗還半遺面,手上戴著醒目的風情手飾,每動作一步都會發出清脆的響聲。
舞台的燈光打的幽暗曖昧,鼓風機也吹的恰到好處,霧氣繚繞好似人間仙境,彩色的乞泡漫天飛舞,遲嵐混在九位真女人當中毫無破綻,他們是跳著舞出來的,一曲《西遊記》里的《天竺少女》,遲嵐便隨著沙里瓦啊沙里瓦舞動著他的小蠻腰閃亮蹬場,HOHO~靠著舞台最近的一角坐著這次的策劃梁佳、白月光、初葉以及於陳子,每每當遲嵐繞到舞台的這面時,幾個人笑的笑,舉杯的舉杯,豎起拇指的豎起拇指,台下自然也掌聲尖叫聲不斷,整個現場的氣氛異常的火爆。
不知何時,全釋拎著酒瓶與雷厲景歐、邊緣和程遠也湊到了這桌上來,除了於陳子有意無意的迴避景歐外,氣氛融洽至極。
“唷唷唷,瞧瞧,看看,唷唷唷……”一個勁在這顯擺得瑟的正是全釋先生,遲友這造型給他美壞了,那意思要這幫鬼都睜大眼睛著著他家小刀疤,多帥,多美,簡直不可方物。
“靠,‘新車開過’,‘舊車咱也開過’,就你家這‘改裝車’咋不知道怎麼開。”雷厲不屑的沖全釋道。
“嘿,我說你這是嫉妒哥們兒。”全釋吊兒郎當的歡了一口酒,狹長的眼睛壞壞的掃視著雷厲懷中的初葉。
“雷,誰說偽娘就是改裝車,你的嘴太壞了,再者,那也不是偽娘是阿定啊。”初葉扯扯雷厲的衣角埋怨道。
“靠,怎麼不是了?要嘛男要嘛女,丫的你不男不女的那像話嗎?”雷厲這人性子爆,也認死理,在他意識里不管你是異性戀還是同性戀,男的就男的,女的就女的,別整那陰陽失調的事,搞的女人像爺們,男的像娘們,那都啥玩意啊????
“你家小葉子不是就行唄,你急個鳥蛋啊?”程遠不屑的楸楸雷厲挖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