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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釋,哥哥在給你上藥,不是在給你愛撫,請不要用你的小嘴兒吸著我的手指。”你爸!全靄你可真好意思說出口。
“去死!啊……呼呼……唔……輕……嗯輕點……”誰來告訴他,這是在上藥嗎?貌似在給他的腸壁縫針吧?????
“閉嘴!”全靄低吼一聲,“再沒事瞎叫床,看我怎麼收拾你。”嗬,全釋還沒說啥呢,這廝倒極了,真會倒打一耙。
“疼……嘶哈……我疼……老傢伙要死的,臥槽,老子的屁眼,啊……你他媽的輕點……”趴在全靄腿上的全釋,活像一尾被衝上岸的鯨魚,正極力地扭動著身體,想要蹭回大海。
“忍著,我嚴重懷疑你裡面破了,別動,我馬上就摸到了。”臥槽,這個下流的男人,竟然可以把猥瑣的猥褻幼弟的行為,做到如此冠冕堂皇,牛!牛逼插針真牛逼!!!!!
“是嗎?那咋辦?我可不去醫院做手術,藥膏能好不?啊~~嘶,呼~~~啊呀。”全釋還真信以為真,在他的字典里他可丟不起那人,他寧可自己的屁股爛掉或者要他親大哥捅咕兩下,他也不要被推倒眾目睽睽之下做展覽。只是……
他頭兩聲叫得像殺豬,在男人的指尖戳上某一點時,他便如崩塌的雪山,被烈日融化的山川,不能自抑地顫抖低嗚起來:“啊……我?……唔呼……嗯……哥?……慡,啊……不疼嗯啊~~”
“真的嗎?不疼?”男人不要臉地認真問,插在全釋體內的手指又用力頂了進去:“還是疼?到底疼還是不疼?”
“唔~~~~不知道,啊~~別搞了~~~啊~~~”全釋已經被全靄玩得一個腦袋兩個大,好像一會兒疼一會又不疼,弄到現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疼還是不疼,關鍵他把疼和不疼的觸感都忘卻了。
“這裡?這裡?還是這裡?這裡疼?還是慡?嗯?告訴哥哥,哥哥在給你上藥。”男人的手指有規律地在全釋的體內進進出出,或橫衝直撞,或輕緩滑動。
“唔……”全釋難以置信,他?他他他居然也是個肛門有快感的貨?????而且竟然還在他大哥給他嚴肅上藥的時候產生了性慾?哇靠!用上遲暮的口頭禪來表達一下他的壓抑,那就是,太特麼的要他缺乏思想準備了。
“啊……呼……別、別了……哥啊……”在全靄早有預謀的服侍下,全釋的身體被男人的指尖點燃了一把火,高溫的蒸騰過後便是水霧的流失,這就像一種本能的反應,如果你餓了,那麼你便會去吃,如果你困了,便會閉上眼睛去睡覺。
於是,全釋被觸碰到了那一點,便癱成一汪春水,抑制不住的慾火升騰起來,想要不顧一切地扭動,甚至想要扯下身上的束縛,暴露他胯下的可恥,放肆地、無所顧忌地擼上一管。
“小釋……”男人的唇瓣擦著全釋的耳廓,濕乎乎的熱息噴吐而出,“要哥哥幫你嗎?嗯?”
“要!!要!!要!!”全釋的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他從來都不是什麼貞操主義者,更不是什麼人倫道德的尊崇者,性愛從來都你情我願兩個人的事,我想舒服,你想給予我快樂,那麼便一拍即合。
操都要他哥操了,難道還在乎要他哥再伺候他一管新鮮牛奶出爐?
“乖孩子……”意識迷亂的全釋早已不在乎全靄是怎麼稱呼他,只要可以要他攀上快樂的巔峰,什麼事情都沒有這一刻來得重要。
男人聲落,便擁著全釋將他推到了床中央,然後仍是就著全釋趴跪在床的姿勢來做。
手指沒有推出全釋火熱濕濡的腸道,伴著彼此的心跳來來回回地摩挲著,撤回空著的另一隻手,全靄伸進全釋的雙腿間抓上他勃起的肉韌,硬生掰著那條嫩肉貼上全釋自己的臀肉揉弄嘰咕起來。
充血的硬物並不好回彎迴轉,全釋只覺得自己的東西兜住了他垂懸蓄滿精氣的肉囊在磨轉者。
烏紅的傘狀頭更是戳開自己的臀縫,似乎在尋找著某一處,很羞恥,卻說不出的刺激,舒服,很舒服,希望那隻手不要離開它,起碼,現在不要離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