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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幹什麼?”全靄未料到遲嵐竟會如此下流,趁其不備的封住他的法力。

    “干你”遲嵐醉眼蕩漾,盡顯一派邪魅。

    “你敢”全靄氣急,瘋了一般的大吼。

    “呵~”遲嵐戲謔的笑著,眼神顧盼生輝:“你看我敢不敢”,掰開全靄的雙腿,似游龍戲水一般的戳進了那隱晦的洞穴。

    悽厲的嘶吼聲,震徹整個山谷……

    瞧著被藥物操控失去自主意識的遲嵐,全靄只覺得胯下緊繃:

    “禍害!”男人怒吼一聲,乾脆也不再耐著性子的一顆顆解開他工整襯衫的扣子,就那麼七扭八歪著露出一片結實的胸肌,褲子也是褪掉一半在膝蓋處,全靄便等不及的揪著兜在遲嵐襠間的兜襠布就把遲嵐的屁股提了起來……

    卷3第221章尷尬相撞

    一股股得熱浪來回的在遲嵐的體內焚燒繚繞,燒斷了他每一根神經,舒慡了他每一根毛髮,快感被逼入天靈蓋,叫囂著往出衝破。  

    意識飄飛的遲嵐完全自知自己給男人帶來怎樣的視覺衝擊,仍舊徘徊在他自己構造出來的夢魘中……

    遲嵐翻開了一片日記,他不知道這是誰的日記,他就是看見了所以才好奇的隨手拿起翻開。

    很小很小的時候,我的父母便分開了,我判給了我的母親田英,我的姥爺是個封建頑固的人,在姥姥家這邊除了媽媽磨合姥姥堅持要我外,其他的親人全都不贊成媽媽和爸爸離婚的時候要下我。

    我可憐的母親不忍失去我,毅然決然的決定要了我,而也從那天起,我無情的姥爺將我們母女趕出了家門,從此我和媽媽過著漂泊不定的生活。

    無處可去的媽媽抱著我從公交車這邊的終點站坐到另一端的終點,晚上睡覺的時候屋子冷的都要戴帽子,因為媽媽早婚丟了工作,堅強的媽媽推著嬰兒車帶著我賣肥皂,一點一點的積攢錢。

    後來媽媽有了一點本錢開始賣水果,再後來,因為媽媽有生活來源了,固執的姥爺才允許在外飄蕩四年的我們叫回來,在此之後媽媽開始東奔西走忙於賺錢,也無暇顧慮我的一切。

    除了姥姥之外,大家都虐待我、打我、罵我,所以我恨、我恨所有的人,我想快些長大,離開這個沒有溫暖、沒有人性的地方。  

    1933年6月23日

    艷紅的指甲落在已經泛黃的日記本上,緩緩的翻到下一頁,眼光落在那些七扭八歪的字跡上:今天姥姥做的豆包,我吃了一個,要我叫二舅家的妹妹來吃,妹妹說不好吃,我就去咬了一口,妹妹便把豆包扔在了我的臉上,我恨生氣,老舅看見後過來劈頭蓋臉的就打我,罵我滾,要我走,我拼死的把住門不離開,因為我怕,我什麼都沒有,我會死的,我無法活,在姥姥的阻攔下,老舅停止了打我,而那天晚上,我站在九樓的陽台上想往下跳,我好痛苦,可是我不敢,我真的懦弱,多少次我想到了死亡,可是我沒有勇氣,於是我每當傷心難過感覺孤獨的時候,我都會拿起刀片劃自己的手臂。

    1993年10月20日

    [嘀噠~]一顆水做的鑽石濺落下來,濕潤了那蔥削般的手打透了那久經年代的紙張。

    12月16日,大姨家的弟弟來玩,大家很高興,我蹲在院子裡小便,弟弟把點燃的鞭炮扔進我的腰間,炸的我都青了,可是誰也沒說什麼,沒人管我的死活,我撇撇嘴一笑而過,晚飯後,我和弟弟鬧著玩,他追著我在大街上跑,我們一圈一圈的繞著大樓房跑,我快要喘不上氣可是我不敢停下,因為我停下弟弟就會抓著我打,最後我們還是鬧急眼了,我順手把羊肉串的鉗子朝弟弟的臉撇了過去,卻沒想到把他的臉扎了一個小口子,我看出來大家都生氣我把弟弟的臉扎壞了,可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隨後一丟,姥爺二話不說,上來就把我一頓胖揍,還把我趕到胡同口,不給我飯吃,媽媽也沒敢阻攔。  

    塗抹著艷紅指甲油的手指微微顫抖,仍舊堅持一篇接著一篇的翻看下去,她的童年……不曾有歡聲笑語……兒時苦澀的味道,如今憶起,仍然要她悲愴。

    她是誰?被藥物催動的遲嵐迷濛著,日記?著日記里的她是誰?她的故事好可憐,正思索間,忽聽耳畔男人吼起。

    “禍害禍害,你這禍害…呃吼……”遲嵐的行為簡直是惹火,將男人胯下那一處的憤怒徹底引爆,轟!男人只覺得什麼東西在體內流淌開來,蔓延他的四肢百骸,一口口吞噬著他的神經,不!心中叫囂,卻無法阻止精關的失守,一股子濃稠的液體射搶般得噴擊而出,好似密集的子彈穿透遲嵐的騷穴,帶給小男人一陣陣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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