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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保鏢與另外一個保鏢對視一眼,而後冷聲道:“請回去稍等。”說著,伸手沖岳明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岳明朗本想藉機觀察一下船艙外的地形,看看主人艙是否與墨鷹同在一層,結果門外這倆冰塊臉一點機會沒給他,不過還好,他瞧見了在他艙室起向左延伸至第三個艙室門外也站了兩個保鏢,而那倆個保鏢如果岳明朗沒有看錯的話,正是前日在流光溢彩包廂內跟在灰狼身側的下手,那麼?如此看來,那間就是灰狼的艙室了?
不動聲色的收回探尋的目光,岳明朗又笑了笑的退回船艙內,然後輕輕將門帶上。
很快的,紛雜的腳步聲自門外傳來,之後房門被打開,進來的是墨鷹和他的兩個手下,這要岳明朗極為意外和尷尬,接下來要做什麼?他不是不知道。
還有?怎麼會與他的兩個手下一同進來?難道是……?????多人的?岳明朗頓時心驚肉跳。
“聽說你暈船?”墨鷹冷冷的開口,開始往下脫他的西裝外套。
岳明朗的腦子處在極度緊繃和失靈的狀態,迫使他都忘記了要如何回答墨鷹的問題,忽然間,一個眼神傳來,岳明朗適才反應過來,這船是灰狼的船,船上的一切都在灰狼的掌控中,他到是不敢監控墨鷹,但是很有可能竊聽,迴轉心思,岳明朗可以做作道:“是啊,頭暈的很。”
“治療暈船最好的辦法不是吃藥,而是……”這話要墨鷹說的極為情色,只要大腦不缺線都會聽出男人話中之意。
岳明朗怔然,他是來取證的,而且眼前的男人是敵是友他都還沒有搞清楚呢,身子忽然被男人的大手撈起,竟而輾轉著被按壓在舷窗上,而後便是一記重重的舌吻灌了下來。
“唔~”岳明朗吃痛的瞪大眼睛,不是他想發出如此誘人的音調,而是男人忽然用膝蓋插進他的雙腿間,且用曲起的腿蓋骨頂住了他脆弱的胯間。
驚詫,因為入目的男人不是墨鷹,竟然是跟著墨鷹進來的保鏢,而這保鏢竟該死的是程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腦子根本來不及繼續思考下去,身體就完全陷入被搔出的欲望里來。
想要掙脫程遠的桎梏,可又不能,因為岳明朗完全搞不清楚現狀,面前的三個男人到底是敵是友。
身上的薄紗被扯裂,那起不到絲毫遮羞作用的丁字褲被程遠壞心眼的提拉起來,恰好卡在足已折磨死人的部位,要岳明朗難耐至極。
被程遠從舷窗旁拉離按在柔軟的大床上,頭與胸部被牢固地桎梏住,與床面緊緊相連,屁股卻被提了起來,雙腿被人自身後往兩面岔開,完美的呈現出令自己羞恥令男人瘋狂的姿態來。
啪嗒,那盒大黑子特別給他準備的保險套被另外一個保鏢從他的旅行袋裡翻出來丟在岳明朗的面前,墨鷹的話響起:“叫,叫出來,我喜歡聽。”
潤目一暗,岳明朗會意了墨鷹的眼神,他們與他應是一路的人,腦子裡又忽然想到了黑吃黑的說辭,可是……來不及在多想,程遠的手指已經探入他的身體粗魯起來。
“啊~”叫出來?岳明朗愣了愣後便認命似的由著程遠為所欲為,而他也順著身體本能反應的高高低低吟唱起來,被程遠上好過別人……
被男人壓著要人欣賞自然不會自豪,雖然岳明朗玩的開,可那隻局限於他來主導的時候,此刻,他真的就像一個出賣靈魂的男jì,大張腿被程遠進出著,而墨鷹與另外的保鏢則優哉游哉的下著棋,時不時的來上兩句下流猥瑣的話,如果真被人監聽,會使得對方以為他們在4P,而墨鷹始終都很從容,要人不禁想到,莫非這個男人真正與人上床的時候也是如此沉著冷靜?
“在張開點。”沉思著落棋子的墨鷹在那旁忽然開口。
岳明朗又是一愣,這樣的氣氛真的好奇怪,要他無法投入反而更覺羞恥,另外的保鏢則來了句含住它。
接著,就是程遠在他體內的一頓橫衝直撞,連帶著那要人血液沸騰的急促喘息,岳明朗無法全身而退,只能配合著將這齣戲演完,將那盒套子灌滿精華。
三個鐘頭後,有人來敲門,說是派對開始請墨鷹上去,墨鷹留下了包括程遠在內的其中一個保鏢繼續‘玩弄’岳明朗,自己則一身清慡的開門離去。
猛地,程遠將岳明朗從床上抓起來按在浴室的玻璃門上,然後另外一名保鏢則沾水在玻璃上寫了幾個字,言簡意賅:從舷窗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