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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
“嗯啊,那,那你輕點,嗚呼……”
“小暮,我愛你……”
“我,我也是那毅……”
“小暮。”
“哎?”
“你……等我……”
“嗯?”
“等我畢……畢……畢業後,有……有……有了工作,賺錢去國外結婚好不好?”
“……好……”
美好的夜晚,美好的兩個人做著美好的事情,HOHO……
情事做到中途,忽然來了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擾得遲暮與那毅驚魂未定的。
“啊喂,那,那毅,電,電話啊。”遲暮費力的推開死死壓在他身上的那毅氣喘吁吁道。
“不去管。”正賣力開墾密地的那毅哪裡還顧得上神馬的電話。
“不啊恩,不行啊,萬一是我老哥呢,呼呼~~~~是,是座機啦~~”遲暮奮力的掙扎加扭動,卻越發刺激著那毅那邪惡的部位。
“別,別去管……小暮……”那毅死皮賴臉的壓制著遲暮,偏不要他掙扎了去,然後兩人抱成了一團,似要融為一體。
與此同時,往全靄別墅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程遠,見無人接聽,程遠掛斷了電話,邊緣的聲音隨即響起:“怎麼樣?有人接嗎?”
程遠搖搖頭,邊緣狐疑:“怎麼會?這個點那倆孩子不在家?小儈不是說他小舅子在家給他們看家嗎?”
“操,誰知道?你問我我問誰。”程遠叼起一根煙,狠狠地吸食起來。
“那咋整?還尋思問問小暮那孩子知不知道他老哥其他的電話,這也聯繫不上,怎麼辦?”邊緣面露難色。
“啥啥怎麼辦?告訴吧里的人最近都留心著點不就完了。”程遠埋頭吸菸,吐了兩個眼圈又道:“家屬那面安撫的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拿錢平了唄。”邊緣略帶嘲諷的道。
“操,那廝做損,得了不乾淨的病既然敢在吧里陰人,操。”程遠憤恨的叫罵,最近大家的心情都不怎麼美麗,有私事也有公事,私事邊緣因為羅依磊,程遠為了岳明朗,公事則是來吧里玩的客人接二連三的曝出得了aids,這一傳十十傳百的,搞的大夥都人心惶惶,對瘋吧都極為避諱,營業額成遞增的速度迅速下降,大過節的都要人鬧騰,這不剛剛把那癮君子抓獲,那廝吸毒與人共用針頭,染了aids,頹廢之下便開始打擊報復社會,於是才有了近段時間接二連三的事情曝出。
“行了,打不通就打不通吧,人家一家三口去外國迎接寶寶,咱乾脆就別提這一茬,多晦氣。”邊緣挑挑眉說。
“媽的,雷爺景歐那倆廝都特麼被愛滋潤的起不來床了吧?憑啥大過節的咱倆在這干靠?”程遠純屬羨慕嫉妒恨。
“就憑咱倆孤家寡人一個,來吧鐵子,干一個。”邊緣舉杯,滿目的嘲笑,叮~撞杯,仰脖喝光。
放下手中的酒杯,程遠蹙眉,而後抬頭對上慵懶靠在沙發上的邊緣道:“喂,你家那女王到底怎麼回事?”
“又是一段狗血往事。”邊緣勾唇譏笑,叉開雙腿換了一個更加慵懶的姿勢斜靠在沙發上。
“成啊,這漫漫長夜就需要這狗血的故事來消磨時光。”程遠玩味一笑,而後一屁股靠著邊緣坐了下來:“講講,給哥樂和樂和。”
“成啊,就給你講講。”邊緣優雅的將拿著空杯的手伸到程遠的面前,他的難兄難弟自是知道要怎麼做,程遠接過邊緣手中的空杯,而後為其滿上一杯酒,最後豎起耳朵準備聆聽。
“狗血的比景歐那廝和陳子的身世還要令人瞠目結舌。”接過杯子,邊緣淡然一笑,如沐晨風:“小磊很討厭他的母親,也討厭戰盟會的老當家巴彬,知道原因嗎?”邊緣眯著眼睛瞧著程遠,他的神色與神情有些曖昧,要程遠當即雞皮疙瘩冒了出來。
“艾瑪,別特麼用你這雙射精的眼睛看我,噁心。”程遠故作誇張樣揶揄邊緣。
“因為巴彬愛小磊的父親,小磊的父親去世後,巴彬就把他的母親娶了過來,愛屋及烏啊,呵呵,情聖啊情聖,怎麼無論怎樣翻手雲覆手雨的人物都有一樁慘絕人寰的悽美的愛情呢?”邊緣猶自嗤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