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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釋風中凌亂,臥槽!這蹄子八成會讀心術,如若不然,怎麼會把他心中所想爆出來?還沒門?窗戶也不會有???我去,好邪性!
老半天,全釋捂著自己的句話齜牙咧嘴的朝著遲嵐奔了過去,他媽的,不打魚也要攪合水,攪得誰也別的安生。
室內燈光柔和,全釋一眼便瞧見孤獨坐在純白色天鵝絨沙發上的全靄,男人的臉色並不好看,許是還在生氣,這會正抓著一份什麼文件仔細地審視批註著。
遲嵐瞪了全釋一眼,沒有去打攪男人,而是自顧自地想著廚房而去,全釋猜他一會在進來時,手中必定會端著一杯現磨的咖啡或者銀耳燕窩神馬的。
撇撇嘴,全釋忽然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他哥那麼忙,一秒鐘幾百萬進帳的,堪比比爾蓋茨了,為了他,竟然把工作都搬回來了,呃……自己應該沒有自作多情吧,應該是為了自己吧??
這是第一次,全靄明明知道全釋就近在咫尺而沒有主動理睬他,全釋撇撇嘴,仿佛習慣了每次都是男人的主動,這會兒男人愣視他為透明,著實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就因為不是滋味,全釋才想找茬,這世界到底是怎麼了?哥哥不是哥哥了,目標也不是目標了,大騷包和小刀疤搞上了?媽的,這到底是個什麼世道啊???
“喂,我屁眼疼。”全釋走到全靄的面前,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這個騷包大哥,輪廓分明的臉龐,刀削般的稜角,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男人沒有抬頭,仍舊專注地審視他手中的文件,聲音低沉平淡:“如果你覺得和我說你屁眼就不會疼的話,那麼你就說吧。”
全釋吃癟,被全靄一句話噎得啞口無言,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的大哥會是這種態度和他說話,是的,他就連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天。
他認為,這種機率幾乎為零,就像春夏秋冬一年四季的夢,俄日和人們常常做春夢而不是常常做夏夢、秋夢、冬夢一樣。
他爸的,奇蹟誕生了,他開始做秋夢、冬夢和夏夢了嗎?????
忽然,全靄抬起了頭,男人令人駭然的犀利目光直射全釋的心靈之窗。要小男人為之心動的一秒。咕噥著喉管中的唾液,全釋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怎麼會被自己哥哥突如其來的一道目光看得有些小興奮、有些小期待,甚至忘記了他身下破碎的小jú花,哇咔咔。
忽然很懷念男人那代班的低笑,那一聲肉麻的小釋,狹長的眼眸沒有退縮,全釋氣定神閒地接受著全靄對他的洗禮,他在看著男人,看著眼前這個忽然覺得陌生又不是很陌生的大哥。
等待著男人喚他一聲小釋,然而,全靄卻未如全釋所願,平靜地、刻板地對他說:“可以請你往旁邊動動嗎?”
不知所云,是的,全釋有些不知所云。他極力瞪大了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然後他看見了男人朝他們頭頂的吊燈看了看,恍然大悟,原來全靄是嫌他站在這裡阻礙了燈光的照射?臥槽!這貨簡直欺人太甚!
“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全釋握拳低吼。
“我也許被你傳染得發騷(燒)了。”平靜的神色,平靜的語調,全靄竟可以把情色的話說得如此平常無奇。
“那就要老子來給你打一針‘肌肉針’吧。”全釋失去理智地大吼一聲,不顧jú裂的疼痛,衝上去抓起全靄放在腿上的文件就抽了出去,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將全靄壓倒,“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要和遲嵐競爭你。”全釋顯然是狗急跳牆的表現,一雙手開始不老實地往下拉扯男人穿得一絲不苟的衣衫。
“肛裂和肛痿可是兩種程度。”全靄不疾不徐,宛如在和全釋談論什麼有趣的話題,只是出手甚快,大掌一抓,就把全釋的一條手臂擰到了背後,全釋本就身體不適,自是抵不過全靄迅猛的偷襲。
“你他媽閉嘴,需要‘打針’的是你不是老子!”全釋抓狂,像頭蠻牛似的用腦袋往全靄的下腹拱,企圖用他建立的牙齒也要把男人的褲鏈拉下來,一副今兒老子就要上了你的架勢。
“你信不信我會把你的‘針頭’掰彎?”全靄猛地翻身而起,一下子就讓全釋狗啃屎似的撞進了沙發里。
被全靄按住腰肢無法動彈的全釋,埋首在天鵝絨的沙發中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勃頸上的血管都快氣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