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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巧的小舌頭打著圈得舔弄著他光滑的龜頭,舌片上的突起宛如貓舌上的倒刺,刮搔的他很舒服,白月光用骨節分明的手緊緊地捧著查克的男性,虔誠的服侍著這個男人。
口中的津液與男人馬眼裡溢出的情液混合、相容,淬鍊出一種特殊的味道,令吸食者深深的陶醉乃至瘋狂。
張成一個圓的小嘴摳住了查克的龜頭,一下一下的極具技巧,還時不時的用舌尖胡亂橫掃著,最後緩慢的又從根部沿著箕張的青色血管舔了上來,停留在男人的溝壑處繚繞,用舌尖輕輕挑開男人深褐色的薄皮,沿著男人的冠狀溝轉圈舔舐起來,隱藏在薄皮下的那處兒總是不見天日便變得極為敏感,顏色也呈玫紅色,讓人一看就知道這處是男人的脆弱之地。
前列腺分泌物不斷的自查克的鈴口中溢出,眼前的妖孽大大刺激了他,讓他雄性激素放肆分泌,才會這般失禁似的往出不斷涌著透明略粘膩的愛ye。
男人的東西很奇妙,這玩意其實是前列腺液裡面的少量鏡子,若是與女人交換,運氣不好的話足以要那女子中標受孕。
查克很想把他快要爆血管的雞巴插到白月光的屁眼裡,然而不可以,即便他的小光不在無暇他也沒有資格隨便擁有,無論他的小光變成了什麼樣,他都尊重他,他不讓,他便不會強來。
看著他的小光,他的小光像個得到玩具的孩子,舒心愜意的把他的男根當成吸管一樣的吸吮,正在試圖從他蓄滿精氣的肉囊中吸走他的精華。
唔,腿間的那話兒越發激烈的脈動起來,見鬼的,真想插翻他要人上火的小嘴,分不清,分不清粘膩在白月光嘴角、唇邊,同時還往下滴落的到底是他自己的唾液還是他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
猛地,查克的大掌扣住白月光的後腦,汗濕的髮絲摩擦著男人溫熱的大掌,很充實,這是他的小光。
呼,這一聲,是他們兩人的合鳴,被碩大頂住喉嚨的白月光和被ca入深喉激慡的查克,然後……一下一下……越來越快越來越兇猛,氣息全部卡在喉嚨,白月光微微凸起的喉結快速地滾動著,很性感,性感的透著一股魅力,要堅石般得查克目眩神迷。
白光掠過,男人瞬間恍惚,大掌更是用力的扣住白月光的後腦強行要其含住自己正在激發而出的熱流,嗆得白月光眼淚橫流。
片刻,查克鬆開了被迫著吞咽下精水的白月光,深邃的眸子有些恍惚,心中更是莫名的湧出一股子心虛。
再看白月光似乎有些懵懂,他一臉的緋紅和迷離,伸手摸摸掛在自己嘴角的粘稠液體一臉的狐疑,完後又低頭看看自己腿間的那根,似乎在確定著這東西是什麼,是他自己射出來的不,怎麼模型yáng句還可以噴吐精水的嗎?當然,這些都是白月光潛在意識里的條件反射,他習慣了許多個寂寞的夜,習慣了每晚摟抱著那一堆假yáng句入睡。
比起遲嵐的享受,白月光是個悲催的娃,他揮發藥效的方式就是一遍遍一次次不厭其煩的吞吐查克那傢伙的肉棒,與此同時還要自己動手擼弄自己的那根,激動著、寂寞著、感傷著、迷亂著,然後睡了去……
待妖孽與禍害終於安靜後,全靄與查克先後走出一號調教室和二號調教室,這倆廝都人模狗樣的,查克的白衣顯然已經換過,環顧四周,整個這一層都有查克的保鏢團嚴密把守。
全靄不喜歡排場,他的軍用保鏢都是在暗處,別看他似乎就這麼一個人來了血與沙,然而這船上的某些賓客或者侍者便是他的暗保。
全靄扭頭看看一身清慡的查克牽動唇角戲謔:“看來我們需要在談談。”
一身貴氣的查克回了男人一個邪肆殘佞的冷笑:“正有此意。”隨即查克衝著黑暗的長廊盡頭開口:“不許任何喘氣兒的靠近,一隻蚊子也不可以。”語畢,查克紳士的沖全靄做了一個先請的手勢,隨即兩個男人便並肩離開了這層。
專屬審訊室中,墨鷹早已經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的清清楚楚,罪魁禍首已是嚇破了膽子的倒在地上等候著審判者的宣判,當然,那兩名碰觸過遲嵐和白月光的調教官也沒有放過,就連毫不知情的金剛堂副堂主大黑子也被牽連進來,一個個心中七上八下著。
查克冷酷的眼神掃了掃下面跪著的一干人等,墨鷹便即刻上前簡明扼要的把事情複述給查克與全靄聽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