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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靄並未理睬全釋,而是將耳釘後面的白金堵頭插好,碰了碰知道不會鬆脫下來後才收手坐直身體,此時全釋已經氣呼呼的快步走了床頭,剛要張嘴罵人就發現事情的真相,他哥竟然再給小刀疤戴耳釘????這要全釋忽然覺得心裡莫名的不痛快起來。
“小釋……”男人的嗓音溫潤道不可思議的地步,他仰起頭望向居高臨下審視著自己的全釋繼續道:“來,坐下,這裡還有你一枚。”
心肝撲騰的快速跳動起來,這要全釋很吃驚、很意外,原來他也有份,欣喜若狂卻不願意表露出來,便一副土匪樣的一屁股坐了下來,故意坐在全靄的身前靠近遲嵐,愣是把男人擠到不得不往後移移身子。
男人歡喜的自禮盒中摘出剩下的那一枚,手指很快便摸上了全釋的耳唇,全釋似乎覺得氣氛有些壓抑,怪怪的,便故意低吼著男人摸上來的手吼道:“你幹嘛,娘不娘啊?”斜眼瞧瞧男人手中那枚閃閃發亮的鑽石耳釘努嘴道:“老子他媽的自己會戴。”說完就伸手一把抓起男人手指里的耳釘自行戴了起來。
卷2 第164章忽然醒來
心花怒放了,全釋戴好後吊兒郎當的扭頭問全靄:“嘿,老大,別說你眼光還不錯,怎麼樣,帥不帥?”故意探頭露出他戴著耳釘的耳朵來刺激男人:“丫的你心居然這麼好,還給我和刀疤買對情侶耳釘戴,嘖嘖嘖,不會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吧你?”
“別侮辱雞了,成嗎?”全靄淡淡一句話,把全釋氣個夠嗆,在老鬼這他是一點口頭便宜都討不到,媽的,把自己比喻成雞還挺要雞無奈的唄?
“你信不信我打的你滿地找牙?”全釋虎著臉沖男人吼。
“然後呢?”果然男人氣人有一套,他笑眯眯的盯著全釋看,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話,愣是給全釋乾沒電了。
“然後……然後……然後……”然後什麼呀?見鬼的,這老鬼怎麼會這麼接這句話?全釋簡直要氣死了:“然後磨牙,操!”不想在自己個刺激自己,全釋選擇了翻身上床,占據有利地形盤踞起來。
男人仍舊笑眯眯,很快的也不緊不慢的上了床,全釋於遲嵐左面,全靄於遲嵐右面,說白了就是他們兄弟把遲嵐夾在了中間。
“你不覺得我們現在這樣很奇怪?”全靄想和全釋聊聊。
“操,那是你歲數大了不能與世界接軌和接受新鮮事物。”全釋不屑一顧,奇怪?當然奇怪,可是又能怎麼樣?反正他不退出。
“那咱們就這麼一輩子吧。”全靄無奈的嘆口氣,小釋怎麼就不透徹的思考下呢?真是溫室里養起的少爺無憂慮啊,心思正直的壓根就沒往歪處想,都怪他當初可以混淆全釋對親情與愛情的認知,哎~哎~自作孽不可活啊,~~鬱悶。
“操~別以為我靠不過你老傢伙,先蹬腿的一定會是你,老子怎麼說都年輕你兩歲。”
“天有不測風雲。”全靄隨口而出,下一秒就後悔不已。
“操,你咒我?”全釋斜視全靄。
“對不起小釋,哥哥收回這句話。”男人一臉的歉意,是發自內心的。
“逗你呢,你弟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怎麼在床上舉手投足還這麼匪氣?
“小釋今天都做什麼了?”去哪裡和誰喝的酒?全靄在心裡嘀咕著。
“調戲你‘媳婦兒’。”得,又開始沒個正行,估計他是狗改不了吃屎,正經不到三句話就得下道。
“哦,能整出個孩子來不?”從小到大,男人已經習慣了這種對話模式和全釋的邏輯思維。
“操。”長著桃花眼的男人最干不得的事兒就是當屬用眼睛斜楞人,沒有氣焰反倒媚人。
“小釋體力真好。”不噎死人,看來男人誓不罷休。
“滾!”果然,弟弟詞窮,開始咆哮。
“你先打個樣,完後哥哥照做。”瞧瞧哥哥這功力與攻力就是不一般,連發的,揍是一機關槍,不解釋,就是一頓突突。
“去死!”弟弟完全惱怒。
“我死了你們怎麼辦?”哥哥的以柔克剛是拿手絕活。
“好吧,我也收回剛才那句話。”的確,老傢伙死了他的人生該多無趣。
“要不要哥哥摟你睡?”男人起了色心,那話兒也在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