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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光--滑有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一直讓他分神,還是幸運之神不在眷顧唐楓,接下來的幾把牌唐楓就沒游贏過,而旁邊的三個男人則是一個接著一個的胡牌。
後來查爾斯又樂顛顛的脫了唐楓的另外一隻襪子,陸天臣很紳士的替唐楓脫了外套,直到艾伯特贏了牌以後,現在唐楓又要再被脫一件。
是褲子,還是襯衣?
不管脫哪一件,總該要露一些出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有一種自己被你們陷害了的感覺。”嘆了口氣,連連輸牌的唐楓開始覺得有些頭疼,是他一開始太過於自信,還是根本就小看了這幾個混蛋的學習能力。
“親愛的,我從來都不屑和另外兩個人為伍。”查爾斯總是喜歡第一個站出來來表明他自己的清白,殊不知這在唐楓看來更是假的厲害。
陸天臣只是笑笑,不痛不癢的說了句:“願賭服輸。”
明白明白,反正就坑是他自己挖的,現在也只能自己跳下去了。
唐楓的視線落在面帶微笑望著他的艾伯特身上,突然有那麼一絲絲的毛骨悚然的感覺,總覺得這傢伙不懷好意。
“能快一點嗎,艾伯特先生?”反正彼此都是看過對方-穿衣服很多次的“老夫老妻”了,除了覺得自己有陷害而略有不慡以外,可別指望唐楓會感到羞惱。
“褲子。”艾伯特平靜的吐出兩個字。
陸天臣似乎是眼睛抽搐了一下,查爾斯“嘖”了一聲一臉果然如此的摸樣。
褲子就褲子,不過艾伯特這一次不打算親自動手,很禮貌的說道:“請你自己來吧。”
自己脫就自己脫,唐楓立刻站了起來開始解腰帶,皮質的腰帶從腰間抽離的時候發出一些“咻——”的響聲,安靜的空氣里徒然就增添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而這個時候,不管是艾伯特還是陸天臣,都是一個個的很認真很聚精會神地望著他,他的一舉一動。
這讓唐楓突然有一種自己在跳脫--衣--舞的感覺。
既然遊戲已經進行到了這種地步,與其在連連輸牌的現實里埋怨給自己找不舒服,還不如從中也得到一些樂趣,比如說偶爾也可以放開一些。
脫了腰帶以後唐楓並沒有立刻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他把腰帶擱在手裡顛了顛,因為這把牌贏的人士艾伯特,所以他把皮帶丟給了艾伯特。
艾伯特伸手接了過去,嘴角噙著一絲淺笑,隨手就把腰帶一拉,空氣里發出清脆又刺激人的“啪”的響聲。
像是在響應這清脆的聲響一樣,唐楓很快就拉下了他的褲子拉鏈,“滋拉”一聲,隱約就可以看到褲縫裡若隱若現的黑色小褲。
查爾斯伸手拿過旁邊的酒杯含了一口杯子裡的金色液體,喉結上下滾動,眼睛十分真誠的注視著男人的一舉一動。
沒有太磨蹭,唐楓很快就把褲子脫了下來,白色的長襯衣角落在大--腿--根--部的位置,裡面的黑色小褲就顯得有些若隱若現。
唐楓走到了沙發旁邊把褲子摺疊好放好,在其他三個人的眼裡,就只有看到一雙筆直的大長-腿走過來走過去,白--皙的腳背、腳踝和黑色的大理石表面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鮮明對比,男人緩緩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很隨意的兩腿交疊在一起。
漂亮的線條,自然垂著的赤足,陸天臣的視線在男人的腳踝上稍微停留了一會兒,他只需要稍微朝唐楓那邊挪一下或者伸腿過去就可以觸碰到對方。
“繼續。”唐楓的兩個字打斷了陸天臣的思緒,後者拿過酒杯含了一口酒,勉強壓下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偏偏這個時候,唐楓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就蹭了陸天臣的褲腿一下。
“三筒。”唐楓扔了一張牌下去。
“胡了。”陸天臣很平靜的把面前的牌推了下去。
查爾斯瞅了眼陸天臣的牌面,很是鄙夷的嘖了一聲:“這么小的牌你也胡,想扒人衣服就明說啊,我前面也打了三筒,怎麼沒有見你胡?”
陸天臣唇角微揚:“因為我不想脫你的衣服。”
查爾斯立刻做出一副噁心的樣子,他也不想被陸天臣**,不過到了現在,唐楓身上就剩下兩件衣服了……
唐楓還沒有問陸天臣想脫他身上哪一件,陸天臣就已經一彎腰伸手握住了他微微有些冰涼的赤足,散發滾滾熱度的手掌緊緊握著男人的腳踝,慢慢的移到了膝蓋、大--腿外側,最後伸進了襯衣內手指頭勾住了男人的黑色底-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