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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毅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不過總歸這個圈子不大,這個時間還能混在這裡玩的,出不了那麼幾個人。
長的倒是真的不錯,五官很英挺,感覺有那麼點斯文敗類的調調,鼻子上架了個眼鏡,旁邊圍著一群女人。
這種條件,倒是還真有資格做負心漢。
心裡這麼嘀咕了一句,石毅走到王樂旁邊上下掃了對方一眼:“就是他?”
王樂抓的很緊,唯恐一鬆手這人就跑了。
被抓著的人臉上還掛著幾分笑意,看見石毅揚了下眉,然後努力把自己的襯衫從王樂的手上搶救回來:“我說,大家是不是有點誤會?”
他掰開禁錮住自己衣服的手:“我根本不認識你啊。”
王樂的力氣不如他,被他扣著手腕沒掙扎幾下就被迫鬆手了,不過他剛鬆開石毅就湊了過來,揪的比他還緊:“長的人模狗樣的,裝什麼不好非得裝孫子?”
這話說的很難聽,被罵的人臉色都變了:“我說你罵人也得先搞清楚情況吧,有話鬆開我再說!”上來就被人這麼人身攻擊換了誰都得上火,被石毅揪著的人一邊說一邊撤了一下石毅的後肘,右胳膊往上一架想把石毅架開。
因為倆人力氣都不小,一較勁,差點一起摔到地上。
最後是被扯著的人撐了一□後的車才算穩住身型,他襯衫因為這一拽被石毅一把扯開了,扣子崩的到處都是,顯得有點狼狽。
“媽的,你有病啊!”
石毅眉頭一皺,剛要再動手的時候,王樂在旁邊一把攔住他:“石毅,搞錯了,不是他!”
手都舉起來了又整個人頓住,石毅看了王樂一眼:“不是他?”
“不是……”
“不是他你抓著他幹什麼啊!”
本來卷在這種事裡他就很不耐煩了,折騰半天竟然還弄錯人了。
王樂被他一吼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穩了穩情緒才擠出話來:“他是阿齊的朋友。”
聽他說到阿齊,差點無辜被揍的人也反應過來了,他揚了揚眉:“你找的是王義齊?”
“恩。”
王樂點了點頭,又往他旁邊走了一步:“我找了他很多天了都找不到他人,你知道他在哪兒麼?”
他這麼一追問,對方猶豫了一下。
視線掃到王樂身後的石毅,考慮到最後,他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
石毅明顯不信。
“王義齊三天前就飛去美國了,你問我他現在在哪兒,我還真沒辦法回答你。”面對石毅的懷疑,負心漢的友人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襯衫。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這我真的不知道,不過,下個禮拜是他生日,他應該會回來。”
說完挑了下眉角表示自己已經說到極限了,男人扶了下眼鏡,往後靠在一輛車旁邊,剛才一直縮在後面的幾個女的又粘了上來,靠在他胳膊旁邊,好奇的目光一直打量著石毅。
被這麼盯著有點不舒服,石毅扯了一把王樂:“既然下周才回來,你到時候再說吧。”
然後拉著人就走。
周圍看熱鬧的人這時候才有膽子大的往跟前湊了湊:“鳴哥,厲害啊,你敢跟石毅打架?”
英鳴回頭笑了一下:“你眼瞎了?剛才那樣也叫打架?”
不就掉了幾個扣子麼。
話雖然是這麼說,還是有不少人在後面嘖嘖的發著感慨,英鳴收回視線看著石毅帶著王樂走遠的背影,眼睛眯了眯。
他怎麼有一種,以後的日子要開始麻煩了的感覺呢……
王義齊絕對是英鳴誤交的損友之一。
從認識到現在,幾乎就沒遇到過幾件好事,麻煩的事是一件接著一件,偏偏他只有惹事的本事沒有收尾的能力,折騰到最後往往都是他身邊的人跟著一起倒霉。
石毅這件事,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那天晚上他還沒到家就在路上給王義齊掛了一個國際長途,打了四五遍那邊才接起來,語氣還不善:“誰啊,真他媽的不會選時間!”
“你大爺的王義齊!”
英鳴罵了這麼一句那邊才清醒了一點,大概是確認了他的號碼,態度稍微好了點:“英鳴?”
印象里,英鳴這還是第一次他在外面的時候給他打電話。
或者可以說,他倆認識這麼久,英鳴總共給他電話的次數沒超過四次。
“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