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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可以理解,我並不覺得奇怪。”媽的,你知道他有老婆還當小三,一頓打真是便宜你了!
八成是被司徒臉上那雲淡風輕的笑臉騙到了,王秀長長呼出一口氣,又輕鬆了一些。隨後,說道:“我們在最開始很快樂,雖然關係不能公開,但他基本每天都會在我身邊。電視劇殺青之後,我找關係把他調進我們單位,待遇非常好。又幫他買了房子和車,那時候,我們真的很幸福。”
“那後來發生了什麼,讓你們不幸福了?”
“他,他說會跟妻子離婚的,但是半年過去了,一點動靜沒有。我為了給他決心,就購買了一份大額保險金,受益人填上他的名字。”
操!這女人夠黑的。司徒在腹誹著,還感慨地想:“女人啊,特別的當小三的女人啊,還真需要點智慧。”
一小時後。林遙在路邊等到了返回來的司徒,兩個人見了面前者二話不說,前捧著司徒的臉親上一口,表揚:“功力見長,套出什麼好東西了?”
司徒嘿嘿地笑,說:“目前來看王秀是個傻里透jian的主兒,看上去是很痴情,但其實她的占有欲非常強,而且很咬尖,什麼事都要她來做主拿主意。”
林遙微笑地聽著司徒不緊不慢地講述,慢慢的明白了當王秀意識到魯晨是個花花少爺的時候,已經容不得這個男人為所欲為。購買高額保險的事,魯晨並不高興,二人還為此大鬧了幾天。魯晨不是傻瓜,他當然明白王秀不可能出於愛才會那麼做,女人唯一的目的就是要綁住他。
聽到這裡,林遙納悶地問:“魯晨至於這麼沒用嗎?雖然他是受益人,但他完全可以不接受這筆保險金。”
“寶貝,這只是表面功夫。最開始王秀堅持說是出於愛他,吵到最後王秀乾脆撕破臉皮,直說這是他們有關係的一份實證。拿到魯晨老婆面前,也是能宣稱自己多麼愛他的實證。”
聽罷這番說辭,林遙厭惡地“嘁”了一聲:“這算是什麼實證?王秀想撕破臉皮,還用實證?”
“不。”司徒嚴肅起來“事實上,魯晨是個敗家子,他賺的錢都被自己揮霍光了,他在外地的老婆是自己養活自己。而王秀給魯晨買房買車還一直養著他,真到攤牌的時候,就算他老婆同意離婚,魯晨那老臉往哪放?”
“魯晨很愛面子嗎?”林遙問道。
“可以這麼說。剛才,王秀給我的感覺很聰明,好像她說得這種事放在其他男人身上也許不算什麼,但針對魯晨來說,就是個死穴。她抓住了魯晨的心理弱勢玩了這麼一招......”
“等等。”林瑤打斷了司徒的話,問:“這說不通吧?既然魯晨是想跟王秀玩玩,為什麼還會接受調動工作的事?”
“魯晨不知道。王秀私下裡找了關係把他調過來,直到手續都辦得差不多了他才知道是王秀在操辦一切。按照王秀的說法來分析,那時候魯晨還對她有點激情,又看在待遇優厚的份上才過來。但是,他到了本市以後才發現王秀給他早早買了房子買了車,從那時候起,他才察覺到王秀不一般。”
真是個處心積慮的女人啊。林遙邊聽著司徒的話,邊想著,當時魯晨動了分手的念頭,想必王秀很快便察覺到了。所謂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他連吃代拿到了分手的時候王秀一翻臉要他還,他個敗家子拿什麼還?雖然魯晨也可以無賴地不認帳,但王秀若是把這是宣揚出去,他更是吃不老兜著走。可奇怪的是,王秀一向聲稱極愛名譽的,這種人會做出魚死網破的事嗎?
“那要看誰更有種了。”司徒隨著林遙的分析,說道“在心理素質上魯晨玩不過王秀。可能女人總被看作是弱者,到時候王秀表現出被色狼騙情騙財的樣子出來,就算會有人對她指指點點,但相比之下,魯晨更不是東西。王秀敢賭,但魯晨不敢。我想......”
“魯晨還是愛著他的妻子!”
司徒扭頭看了眼堅定不移的林遙,微笑著點頭:“對,我想也是這樣。就算不是很愛,也是絕對不會離婚的那種感情。而據王秀說,他們在為了保險的事吵架之後,魯晨就開始趁著她不在家的時候翻找那串寶石項鍊。王秀值錢的東西很多,但唯獨那個項鍊沒有投保。她猜測魯晨是想偷到那串項鍊然後去變賣,得來的錢用來還她的帳。為了打消他的念頭,王秀在參加了聚會的當天晚上把項鍊藏在車內的墊子下,謊稱丟失,並報了警。她的原本打算是第二天送到銀行的保險箱。但從早上起魯晨一直在她身邊,她沒機會去銀行。緊跟著二人開車到了劇場,準備參加演出。這段時間項鍊一直在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