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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小喜對面的司徒似乎沒有多少耐心等著他做心理鬥爭,這種深夜的時候和一個年輕的單身男人共處一室,若是被他們家親親知道,就是沒事也能被扒層皮!還是儘快撬開他的嘴重要。於是,司徒從包里拿出已經裝訂好的一打紙出來,放在了桌子上翻開幾頁,他對小喜說:“這是我針對你酒吧一些老客戶調查得來的結果。在本月25號晚上,徐亮和倪美在你的酒吧喝酒,談分手的問題。最後一位證人告訴我,他快天亮也就是四點多才離開你的酒吧,他親眼看著徐亮在將近四點的時候喝得醉醺醺被一個服務生扶進了酒吧裡面的休息間。他還告訴我,當時酒吧的人很少,除了他和另外一個朋友,就只剩下徐亮和那個服務生。”
小喜不解地看著司徒,問:“這有什麼奇怪的?”
“喜子,你既是酒吧的調酒師也是老闆,據我調查,你和徐亮從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一直到現在你們都是最好的朋友。老友失戀痛不欲生,你這個青梅竹馬去哪裡了?為什麼凌晨四點左右的時候你不在酒吧?”
小喜心裡咯噔一下,這才明白過來,眼前這個男人不是普通人。而司徒看著他驚訝的表情絲毫不停頓的繼續說道:“我查過了,倪美和徐亮是在凌晨一點三十分左右進了酒吧,沒人注意倪美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但是卻有人注意到徐亮是在差幾分鐘凌晨四點的時候被攙扶進了酒吧休息間。喜子,那時候你在哪裡?”
“我……”
“你去找了倪美!”
“你,你怎麼知道?”小喜驚愕萬分,怎麼也想不到司徒竟然說出事實,一時間竟承認了。
司徒不屑地笑了笑,道:“這種事可想而知。你和徐亮是好友,你自然想要幫他討個說法。所以,你在倪美離開以後,趁著徐亮獨自沉浸在失戀痛苦中的時候,去找了倪美。”
聽完司徒的推論,小喜開始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一直跟蹤著自己,否則怎麼會說的這麼清楚。看著司徒堅定不移的眼睛,小喜無力在隱瞞下去,只要說:“是的,我是去找了倪美。”
“好!從你幾點離開酒吧說起,你和倪美在哪裡見面,說過什麼,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不要漏掉。”
“我是在凌晨三點十分離開的酒吧,那時候亮子一邊喝酒一邊給倪美打電話,可總是打不通,我實在氣不過就瞞著他去酒店找倪美了。我是在三點三十分到了倪美的酒店,我敲了好半天的門她才出來。”
“然後呢?”司徒問道。
“他不肯讓我進去,我懷疑她房間裡藏著其他男人,就……”
“你闖進去了?看見什麼了?”
“沒什麼。她住的是雙人間,一張床很亂,另一張明顯沒有被動過。床頭柜上放著紙巾和電話,電話聽筒是摘掉的。她見我闖進去就很緊張的拿起聽筒,說了句‘不准掛,我還有事要問你’,然後就警告我,說要找警衛過來。”
司徒表情未變,繼續問他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小喜大口喝了咖啡,才繼續說道:“我們吵了幾句,我當時有點擔心她真的把警衛找來,就罵了她一句走了。她也沒追著我回罵,拿起電話繼續和對方通話了。”
“你聽見她說什麼了嗎?”
“不多,就一句。”
“什麼?”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要不然我去問領隊。”
司徒點點頭,心說:這小子也就知道這麼多了。不過……
“喜子,你知道倪美為什麼要跟徐亮分手?”
“因為倪美愛上別人了。”說完,小喜的臉上流露出了恨意,憤憤地說:“當初我就不同意亮子跟她交往,倪美一看就不是一個專一的人。”
“他們什麼時候開始鬧的分手?”
“有一個多月了,最開始倪美沒說出口,可亮子又不傻,當然能感覺出來。他還特意偷偷的去日本看過倪美。”
“你說徐亮去過日本看比賽?”這是司徒根本沒有想到的。
“要不然亮子怎麼會欠下那麼多債務。他家裡也不同意他和倪美的事,去日本他又不能和家人要錢,我要借給他他又不要,非要去借什麼高利貸。”
“結果呢,他在日本發現了什麼?”
小喜忍不住罵了好多粗話,司徒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送走了小喜,司徒想要抓緊時間睡上兩個小時。他剛躺在床上,就接到了葉慈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