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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那牙齒平白磨短了些許,自家親親耍無賴的功夫不比他差,無數次事實證明論起這鬥嘴的功夫,他這做夫君的還是稍遜一籌。故此,繼續斗下去顯然是自討苦吃。
把人按住又放平座椅幾乎是同時完成的,司徒死死地壓在林遙的身上,粗暴且富有技巧地扯開了身下人的腰帶。
一身的冷汗把剛剛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林遙嚇得夠嗆,用力推拒著司徒,提醒他:“你腦子充血了 ?這可是在外面!”
毫不理會林遙的警告,司徒動作利落連裡面的小褲褲都扒了下來,林遙真想一槍崩了這變態!
“司徒,你想玩車震我不反對,可至少選個好地方。就算是大半夜的這裡也是車來車往,你願意表演真人秀不要扯上我!”
這話音未落,車內乍然響起“啪”的聲音,這可把渾身緊繃的林遙氣傻了。怒氣沖沖地問:“你搞什麼?”
司徒把手裡的東西舉到了他的面前,林遙一看,險些氣得昏過去。那是一枚雞蛋大小的紅色印章,上面刻著一隻非常可愛的小豬。
“前幾天買東西給的贈品。這可是油性的,幾天內都洗不掉了,寶貝,我有創意吧?”
…… …… …… ……
深夜,在某個街道的某條馬路的某個拐角處,突然爆出一聲怒吼!恰似春雷早到。
被拳打腳踢的人嘻嘻哈哈地抓住了林遙的拳頭,見他那紅透的臉色煞是誘人,便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偷了一個香吻。
“你NND敢在我屁股上印這東西,讓我怎麼在組裡洗澡?”
“哎呦,沒有小豬豬你也不在組裡的公用浴室洗澡啊。”
“廢話!你那破嘴整天在我身上留吻痕,我再沒臉沒皮也不能跟同事一起洗澡!”
“哎呀,就算沒有吻痕你也不能跟其他男人一起洗,你是我老婆嘛。”
“你NND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對我能硬的起來是不是?”
司徒被連著踹了好幾腳,小腿實在有些吃不消正琢磨著找什麼藉口讓林遙停下來,忽聽電話發出嗡嗡的震動聲,趕忙說:“別打了,別打了,你有電話進來了。”
白了一眼不知悔改的男人,林遙剛剛把電話拿出來就看到了葛東明的號碼,下意識想到了一定是案子有了進展,正要接聽的時候,卻被某人捧住了臉,一愣神,那滑膩膩的舌頭鑽了進來,含吮舔吸輾轉纏綿。
下一秒,那個誰打出一拳,那個誰疼得哎呦了一聲。
當葛東明看到林遙的時候都納悶地觀察著走在後面的司徒那隻熊貓眼,不識時務地問:“你被誰打了?”
司徒使勁擺手故作驚恐狀,前面的人一臉寒霜地盯著他們:“組長,東西在哪裡?”
葛東明把一個大大的口袋拿到了桌子上,說:“宋月以前那個男友的案子查到了,當時負責辦案的警局還送來死者的遺物。我找你回來一起看看。”
聞言,林遙打開了袋子從裡面取出很多東西。手機、錢包、幾件衣服和一台筆記本電腦。他擺弄了幾下,問:“這些東西怎麼沒有被死者家屬領回去?”
“江志遠只有一個奶奶,結案的時候老人家病入膏肓,這些東西也就沒人認領了。”
“難得還能保存到現在,這筆記本電腦等會我給楊組長送去。”隨後,林遙又翻了翻死者的錢包,裡面空空如也,他反覆看著這個空空的錢包,說道:“不是真皮,幾年前這樣的錢包也就賣個十幾元的價錢。再看看死者的衣服,基本上都是中檔價位。我很奇怪,這樣一個人工薪階層的人怎麼會被劫匪盯上?”
“這一點很難推論。事實上,這是一起沒有完結的案子,也就是說兇手沒有抓到。當年負責調查這案子的人也跟我說過了,當時他們正在追捕一個搶劫流竄犯,江志遠的案子也被歸納其中,但是那個流竄犯都現在也沒抓到。時間久了,這案子就被放下了。”
“負責查案的警察是誰,我想見見。”林遙說。
“我也想見見,不過很可惜,這位師兄一年前辭了工作自己做生意,此時正在印度上貨,歸期不定。我們只通過一次電話,他說對這案子也是有些放不下,所以特意把所有的證物都留下來了,除此之外,他似乎幫不上什麼忙。”
聽到這裡,林遙覺得這位警察除了沒什麼能力外也算是盡職了,本來還覺著這人也有點可疑,但他把與案件有關的東西全部留下,從這一點來看,已經摒除了他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