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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坤的眼睛一亮,正要開口說話,便看到衣少安一副非常開心的樣子走了過來,他扔掉雪茄,迎過去:“什麼事這麼高興?”
“很久沒這麼興奮了,我真是喜歡林遙。”
“安兒,你想我跟林遙之間反目成仇嗎?”
衣少安笑著挽住了左坤的手臂:“你多久沒因為我吃醋了?偶爾看看也不錯。”
司徒一腦門的黑線,在衣少安背上拍了一巴掌:“你的惡趣味給我收斂一點,出什麼事了?”
“去保安室看看就知道了。”
保安室內,林遙端坐於桌子上傲氣十足!一個保安像是見了鬼似地蹲在牆角,瑟瑟發抖。司徒看自家親親那副帝王架勢忍不住笑道:“小遙,你把家法用這了?”
左坤面露同情,心說:司徒,你過的是什麼日子啊?
林遙把整個過程說了一遍,最後補充:“我以為他是協會的人,試探過幾次以後發現這小子八成連少安都打不過。你去問問吧,我擔心自己會嚴刑逼供。”
司徒知道林遙心裡窩了一把火,這時候,還是順著他比較好。於是,司徒點點頭,走到保安身前一腳踹在人家肚子上:“哥們,你是想嘗嘗滿清十大酷刑再招呢,還是主動交代呢?”
“我坦白,我坦白,我什麼都說。”
司徒回頭對著林遙笑笑,後者把錄音筆拿出來放在一旁,等著聽保安的供詞。
“前天,前天有個男的突然來找我,說,說今天會有人來看昨天晚上的監視錄像帶。他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讓我洗掉後面一半的影像。”
“說說那個男人的特徵,身高、容貌、胖瘦、年齡,說話有沒有口音?”
“比我高點,能有一米七八左右吧,臉長的一般般,沒啥特點。單眼皮,鼻子有點塌,其他的我沒記住。現在是冬天,他穿的多,胖瘦我也看不出來。年齡大概是在三十左右,說話沒什麼口音。”
“他給你多少錢?”
“十萬,給的是現金。我,我都放在家裡床下邊了,我,我都交出來。”
“他告訴你名字了嗎?”
“沒,沒有。”
這時,左坤走了過來。他拿起了油筆和紙張,拉著椅子坐在保安的面前:“那男人什麼臉型?”
“臉型?好像是,圓臉盤。”
“你說那男人是單眼皮,眼角是下垂還是上揚的?”
“眼角?我想想,不上不下。”
“額頭呢,寬不寬?”
“比你的寬。”
“眉毛呢?”
“眉毛有點下垂。”
看著左坤的筆一點一點勾勒出一張臉出來,司徒好奇地問:“你還有這個手藝?”
“家族傳統,都要學繪畫和鋼琴,黑手黨的自我催眠。”
司徒跟著左坤笑出來,覺得他這個BOSS做的也真是不容易。
儘管左坤的繪畫能力很強,但由於保安蠢笨的描述方式和模糊的記憶,最終出來的畫像頗有喜感。
司徒看著左坤手裡的畫像,忍不住吐糟:“這人長的比小遙的字還難看。”
“司徒,你最近是不是皮癢了?”
司徒滿不在乎地回了句:“別放在心上,你還是有很多優點的。”
左坤立刻後退數步,免得濺自己一身血。他看著林遙對準司徒的後腰狠狠踹過去一腳,再次為可憐的朋友感到難過:“司徒,你能活到現在,真是奇蹟。”
“左坤,你,不要誤會,小遙是很溫柔的。特別是在床,咦?人呢,小遙呢?”
左坤相當無奈地指著外面:“出去打電話了。”
變相的討好沒得逞,司徒捂著腰站起來,一肚子怨氣都發泄在保安身上,一腳踹過去:“還敢坐下,把臉轉過去給我撅著!”
林遙通知了韓蕭,讓他過來抓人取贓。隨後,他們三人拿著畫像回到了霍亮的病房,讓他辨認一下。
霍亮皺著眉頭看了又看:“這誰啊?”
“跟昨晚的醫生像不像?”
“不大像,頂多三四分。”
左坤又拿出紙筆:“你說哪裡不像,我再畫一張。”
“眼睛沒有這小,再稍微大點。下巴稍微尖點……我只能記得這些。”
四個人相互看了看,都有些失望。不過,林遙還是說:“發張傳真回去,讓組長去醫院核實一下。希望這個人就是與童夫人一起消失的醫生。”
司徒跑出去發傳真,剩下的人留在病房裡。林遙不知道司徒對霍亮說了什麼,不過,看霍亮的表情似乎比剛才穩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