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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司徒的懷裡,林遙點點頭,也抱緊了戀人的腰身。無言地接受了他的承諾,並深信不疑。
這時,不遠處的辦公室門被打開了,王永斌剛走出來一步就看到走廊里緊緊相擁的兩個人,不等他發出聲音,被後面的葛東明一把扯了回去。
司徒笑了,看來葛東明一直聽著他們的談話,也細心的多留出些時間給林遙恢復正常。既然特案組的頭頭已經開了綠燈,自己也不必所有顧忌了。輕輕托起林遙的下顎,看著他黯淡的眼神:“信不信,不用一分鐘我就能讓你精神振奮。”
林遙白了他一眼,牢騷還沒出口便被他深深吻住。
溫熱的唇相互摩擦著,靈活的舌尖舔過牙齒引起微微的癢,林遙軟了身子回應著,不知不覺成了被動的一方。幾乎要躺在長椅上輕打著司徒的胸膛,結果被他咬住舌尖吸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哼出聲來,嚇到了沉睡的理智。
“快起來,被人看到怎麼辦?”林遙推著司徒坐好,含著笑責備他。
“怎麼樣,是不是好很多了?好吧好吧,別用這種眼神瞪著我,真正的好料我還沒說呢。”
“你到底想說什麼?”
司徒神秘地舉起手,提醒道:“許慎的右手。”
一語落定,林遙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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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里,許慎的情緒非常激動。他拒不承認曾經接到過什麼心理犯罪學家的郵件,也沒有接到來自協會的郵件。
田野只是針對許慎的目前心理狀態進行審問,下狠手此時還不是時候。但是,葛東明和楊磊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催著田野儘快撬開許慎的嘴巴。
就在這時,林遙推門而入,朝著組長勾勾手指,轉身離開。
辦公室內,葛東明習慣性地抓著亂糟糟的頭髮好半天才對林遙的話做出反應:“你說許慎不是兇手,證據呢?”
林遙看了眼坐在按摩椅上的司徒,對方朝他點點頭,他才開口道:“你知道我和許慎在幾年前有過一段感情,我們之所以會分手是因為被他家人發現了。當時,他父親一氣之下打斷了他的右手,從那之後,他的右手無法正常使用,現在也只能敲敲電腦鍵盤拿拿筷子。”說著,他走向正在一邊研究新咖啡壺的胡苗,從她手中取過一份報告書,打開後放在了葛東明的面前,繼續說道:“經過蒼蓮的驗屍報告和胡苗的傷痕堅定,其結果說明兇手是管用右手的人。你可以看一下這裡的傷痕鑑定,兇手右手力量正常,沒有任何疑點。許慎是做不到這個的。”
將報告書拿在手裡仔仔細細看了幾遍,隨後抹了一把臉,說:“你怎麼看?”
“王永斌對現場勘察的結果不會有錯,我相信他的工作能力。那麼,原因只有一個,有人在陷害許慎。不過,謹慎起見,我提議找人來檢查一下許慎的右手,再做決定。在那之前,讓田野暫時不要審問他。”
葛東明沒有立刻表態,把話題扔給了司徒:“司徒,你怎麼看?”
“我的看法和小遙一樣。而且,你想想,王永斌在門洞邊框上發現了羊絨物質,進而大家推測出兇手曾經事先安放了鑰匙以便在作案時使用。但是,這裡面有一個非常簡單又被我們忽略的問題。既然兇手偷了一副鑰匙,為什麼偏要放在墊子下面,而不是攜帶在身上?這不是明擺著故弄玄虛嗎?”
對啊!葛東明恍然大悟。兇手預備了死者家中的鑰匙,不管放在哪裡這幅鑰匙對死者來說是消失不見了,既然如此,兇手何必要放在死者家中的墊子下面?帶在身上不是更安全更方便?這個問題當初怎麼沒有想到?
葛東明氣惱地站起來,腦子裡來來回回分析著目前的情況,但不管他怎麼想,其結論都是與那對冤家的一致,那就是,許慎是被人陷害的!然後,問題接踵而來,是誰陷害了許慎?為什麼要陷害他?能夠取到許慎衣服上的東西絕對是他的熟人,甚至可以經常進出許慎的家中,這樣一個人與死者宋月也有關係。想到這裡,葛東明問司徒:“你覺得兇手還是那兩個人其中的一個嗎?”
“現在還不好說。”言罷,他轉向林遙一邊,說道:“小遙,你去問問許慎,在案發前一段時間裡有誰去過他家?那件羊絨大衣他是否經常穿?”
“好。”答應了一聲,林遙急忙走出辦公室。
林遙走後,司徒又以另外一個理由支走了胡苗,辦公室里只剩下他與葛東明二人。這時候,司徒才說:“有些話不好當著小遙的面說,事實上,我找出許慎不是兇手的立足點僅限於案發現場的羊絨這單一的證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