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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咬你!
司徒摟著撲到身上來的人,嘻嘻哈哈地寵著他,讓他隨便咬。其實,林遙也不可能咬疼他,他這也是種情趣嘛。只是咬著咬著就有點不對勁了,司徒翻身把人壓在下面,掐著他的腰:“還敢撩我?昨晚沒累著是吧?”
林遙伸手捏著他的下巴親上一口:“給你打掃房間的獎勵。”
“寶貝,明天我把整條街走掃了,咱做吧。”
被他摸在身上的手弄得痒痒了,林遙笑著揉搓他的頭髮,倆人正鬧的起勁,忽聽門外傳來:“靠,你們倆哪根筋抽了?洒家我在外面等半天了,有完沒完?”
被廖江雨抓了個現行,司徒也不鬧他,拉著林遙起身坐好,看著老友陰沉著臉走過來,笑問:“子希走了?”
“你他媽的能不能不說廢話!”
子希被寺廟的師兄接走嚴密保護起來,廖江雨沒了親親戀人陪伴火氣大的很,幸好今晚葉慈過來,好歹還能有個同病相憐的夥伴,省得整天看這這倆人膩膩歪歪。廖江雨又白了一眼對面的連體人,把資料扔在桌子上,說:“交通隊那邊的結果出來了,沒有異常,很普通的酒後肇事。所以,你們還是得在死者身上下功夫,查什麼,怎麼查,你們倆儘快有個定論。”
為什麼三個人會出現在老宅?這事還要從王良說起,自打上周結了舞台案發了王良的通緝令之後,這人還是沒找到。只不過,警察局收到一件匿名郵包,裡面是當年司徒文濤案的卷宗,作為重案組現任組長,莫斌直接把郵包給了葛東明,再轉手司徒。眾人仔細分析後,司徒發現這份資料里有當年不為人知的一個秘密。
當年,王良還是一個實習小警察,跟著一名叫徐輝的老警察做搭檔,他們參與了司徒文濤的案子。奇怪的是,當年司徒設計謀殺了兩名陷害父親的罪魁禍首,使得證據浮出水面司徒文濤無罪釋放之後,徐輝辭職,王良被開除警籍永不錄用,第二年,正當年的局長也遞了辭呈。這樣過去了十多年,回想那段往事的時候,司徒說過:“我知道當初警察局裡有人被收買了,只是那時候我還小,再能耐也不可能觸及到警方內部。我本來打算殺了那兩個人找到證據,被買通的警察肯定會找上我,到時候我再對付他們。但沒料到鬼頭很快就發現我的可疑性,我根本沒多餘的精力在乎什麼警察就被鬼頭送進了管教所。我出來都是半年之後的事了,我老爸自殺,我也沒再想過警察局的事。”
因為舞台案的關係,司徒返回老家重新調查此案。不料,徐輝早已病故,當年那位局長半夜回家遇到車禍,也死了,而且就死在司徒正要準備去找他的頭天晚上。所以,司徒才覺得奇怪,趕緊了解舞台案,放了醫生之後,和林遙急急忙忙趕回老家。
知道此事詳情的林遙也分析過,當年司徒文濤所在的銀行內,行長和副行長貪污受賄,監守自盜,把罪名嫁禍在司徒文濤身上。林遙聽司徒說過,當時,文濤也是副行長,在出事的前一段時間他行為反常,神出鬼沒的,所以才會被人陷害。只是林遙不明白,司徒文濤究竟因為什麼一反常態?更不明白,司徒文濤這樣一個人,怎麼會在銀行里工作?第一個問題,便是司徒也沒能調查清楚,最後一個問題,誰都無法解釋。即便他們問了劉文婷,她也只是搖搖頭,說了一句:“他是個很奇怪的人。”
司徒絕對相信當年自己犯案的證據一定跟警察局內部人有關,而死於車禍的局長,說不定就是被殺人滅口了。因此,他們才帶著並不明朗的線索再次回到老家。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八點多,三人在家裡吃過飯,又開始研究資料。這時候,外面傳來老式門鈴的聲音,廖江雨嘴裡咬著蘋果,開口一笑:“葉慈來了。”
許久未見的葉慈剛剛從國外回來,只陪了小唐兩天便匆匆趕來會合。這人還是那個沉沉悶悶的老樣子,只是司徒覺得這傢伙越來越有男人味了,舉手投足都讓人覺得有壓力。用他們家小動物的話說——大兵哥太性感了。
沒了唐朔的陪伴,葉慈的身上多了幾分冷漠。推開門走進,不聲不響地坐在廖江雨身邊,直接說:“醫生的電話全面監控,他在距離這裡不遠的市內,暫時沒有什麼動向。只兩天前,見過一個市委辦公室的科員。”
林遙眨眨眼看著葉慈放在桌子上的照片,扭頭問自家爺們:“他是剛下飛機吧?哪來這麼多線索?”
“這貨不是人。”司徒給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