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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一愣,見林遙也是微微怔住的樣子,就對母親說:“媽,你想說什麼我知道。發發牢騷沒問題,說的太過火別說我……”
“你怎麼樣?”劉文婷突然冷了臉,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自己兒子威脅,但是此時此刻,她要留點威嚴。
林遙嗅出點小陰謀的味道,就對冷著臉的劉文婷說:“伯母,您有話直說。”
“好吧,其實我也是個心直口快的人。自從千夜告訴我他更喜歡同性開始,我試圖用各種方法改變這一點,最終還是沒有效果。好在他對異性不是沒有好感,我一直希望他能有一個賢惠持家的好妻子。三年前,我回國的時候曾經和千夜談過一次,我們在他的婚姻上做了一個口頭的君子約定。三十歲之前,如果他沒有找到理想中的同性伴侶,就要娶妻。如果在三十歲之前他選定了一位同性作為終身伴侶,就要達到我一個條件。”
“所來聽聽。”
“不管任何方面,這個男人都要強過他。明白了嗎,小遙?你必須向我證明,你在各個方面都要強過千夜,我才會接受你們的感情。否則,我會不遺餘力的破壞你們,請相信我,我絕對有這個能力做到。”
林遙沒有回答劉文婷的話,也沒有對她提出什麼問題,轉過頭問身邊已經一身冷汗的傢伙說:“這事沒聽你說過。”
“因為我早就忘了。”相當懊惱的說完以後,抬起頭就對母親說:“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也拿出來說,那時候我還不認識小遙呢。再說了,他不比我差,有時候比我還精呢。”
“我要得是事實,不是你說幾句話就可以的。”
林遙放下了咖啡杯,對劉文婷笑了,道:“我怎麼覺得這是個坑啊。”
“小遙,我可沒有……”
“你閉嘴!”
“你閉嘴!”
林遙和劉文婷同事喝住了司徒的辯解,這讓他們之間有了些尷尬。林遙為了掩飾心中的一種不適,就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繼續說道:“伯母,我和司徒不是風平浪靜走到一起的,我們都相互懷疑過,欺騙過甚至傷害過。我們能有今天,彼此之間都有了一份坦誠。說實話,您的條件有點荒唐。”
劉文婷露出驚訝和略帶喜悅的表情,等著林遙繼續說下去。
“我之所以說這件事很荒唐是因為一定要強過他的男人您才接受,那麼,如果他找了一個普通人,您要怎麼辦呢?”
“我了解千夜,哪種人入不了他的眼。”
林遙有些落寞的笑了一下,對劉文婷說:“好!我接受您的條件,你要怎麼判斷我是否強過他?難道要我們用這兩起兇案做賭注嗎?”
劉文婷的眼中閃爍著興奮,她挺了挺腰身,嚴肅地對林遙說:“你真的很聰明,我是要你們之間進行一次比賽,但不僅僅是你們倆人的。從現在開始,你們分頭查案,我不管你們要用多少時間,一定要趕在所有人前面破案。小遙,如果你是第一個破案了的人,你就是贏家。千夜要是在你之前抓到兇手呢,他就是贏家。如果有另外的人趕在你們之前抓到兇手,你們都是輸家,既然輸了,我就不會承認你們的關係。”
這招夠厲害!沒有時間限制,卻有無限的壓力。這案子已經有專案組、國際刑警和司徒插手了,若想博得頭籌怕是難如登天。但,與此同時,林遙也感覺到自己的血在沸騰著,他和司徒認識以來,還從沒有正式的較量過。劉文婷的這個提議,真是一塊包裹著毒藥的極品甜點,讓人食指大動。
而坐在一旁的司徒似乎已經預見了未來那苦不堪言的生活。
09
劉文婷說完以後,就看著林遙的反映,一旁的司徒急的滿頭大汗。
“伯母,這場比賽我參加。”林遙堅定地說。
“好!”
“不過,我也有條件。”
“說吧,我聽著。”
“在破案期間,您不准參與任何一方,就是說,你只是個旁觀者。”
“我不可能偷偷幫助千夜的。”劉文婷笑著說。
“我當然明白這一點。我的條件,說明白點是針對國際刑警方面的,就算是剛才,您也沒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們。”
劉文婷一愣,問道:“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首先,如果沒有國際刑警方面的關係,昨天晚上我的組長是不可能讓您聽付琪琪的口供錄音。二,如果大賽里真的有國際刑警滲透進來,他們不可能沒有向您說明身份。如果他們扮成選手,又恰巧被淘汰了怎麼辦?工作人員就更不可能,我看過大賽所有人員的資料,除了選手以外,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是你們公司的,伯母,誰是您的員工,誰不是您的員工您還不知道?以上這兩點就說明你對我們有所隱瞞,也說明您和國際刑警方面的關係非常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