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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身邊。”說著,林遙把電話給了司徒。
“剛才忙著,有事?”
“靠,沒事我大半夜的打電話找你互訴衷腸?我知道他們那法醫被轟了。”
“聽誰說的?”
“葉慈。靠,你NND別打岔!我突然想起個人來,擅長爆破、縱火、製造炸彈。五年前轟了V市的市中心花園,當時死傷人數超過五十。那之後沒人再見過他,這人有個綽號——爆牛。”
司徒一拍腦門:“我怎麼沒想起來。”
“老色鬼,把這兩起爆炸案的資料都給我。子希在我師父那我也放心了,靠,洒家我甩開膀子跟他們干!”
“好,我馬上過去。”
林遙緊貼在電話上聽到他們的通話內容,儘管他的內心也是雀躍不已,但仍舊是下了死命令——你給我去醫院!
某廝笑得有點欠抽,靠在林遙身上故作命懸一線狀,林遙忍不住嘴角上翹趁著王永斌不注意偷著給了他一個獎勵吻,還悄悄地說:“等案子結了,我加倍犒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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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醫院的路上,司徒制止了楊磊要通知葛東明的行為,他理解朋友的心情,自己能處理的事何必把卡在關鍵時刻的葛東明拉過來?只希望譚寧照顧好他,以便為今後的工作打好地基。
一行人趕到了醫院,司徒看到葉慈和唐朔等候在大廳里,心想唐朔是特案組的人總是跟著葉慈偷懶也不好,這麼忙活忙活倒是情理之中的事。
所有手續從簡,到了醫生那裡聽說幸好子彈只是擦傷了皮肉,林遙這才放了心。把傷口做了處理又取了藥,觀察室里,司徒厚著臉皮黏在林遙的身上,其他幾個人見他沒事便要離去,司徒朝著楊磊勾勾手指,對方走到他身邊被他拉著彎下腰聽他耳語了幾句。
“你又來這套?“楊磊詫異地問。
“你就說賭不賭吧?”
“不賭!”以前的案子裡楊磊跟司徒賭過一場,結果鬧得天翻地覆,這一次楊磊學乖了,打死也不賭!
司徒不耐煩地咋舌,楊磊也跟著咂舌,無奈之時,問:“你說該怎麼辦吧?”
“楊兄,請附耳過來。”
林遙很淡定地看著眾人被司徒搞得暈頭轉向,而楊磊聽了司徒的耳語之後,明顯比第一次有了經驗,可以保持他萬年的冰山臉。
司徒拜託葉慈把相關資料給廖江雨送去,林遙拜託唐朔留下來看管傷號。他和楊組長等人匆匆離去。
葉慈把車留在了醫院讓唐朔使用,林遙說要送他一程,路上,一路跟來的田野非常好奇地楊磊司徒到底跟他說了什麼,楊磊緊鎖眉頭搖頭,貌似相當苦惱。田野不死心,又去追問林遙司徒怎麼會突發奇想去鄧婕的家?
林遙開車,看了眼倒車鏡,笑道:“你們別總是覺得他那人神神秘秘的,其實這事很簡單。如果鄧婕被殺是因為屍體,那屍體被毀後唯一構成威脅的就是鄧婕手中最後一份解剖報告。既然司徒能想到鄧婕會在家中的電腦里留有備份,那對方也能想到。所以,他才急著趕過去。”
擠在後車座的王永斌點點頭,不由得嘆息:“我也疏忽了,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爆炸現場。”
這事,換做以前林遙肯定後悔地拿腦袋撞牆,可現如今的他卻不會因此而沮喪懊惱,還說:“人無完人,誰都有疏忽的時候。我們大家連續幾天沒睡,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宋月和爆炸現場裡。組裡有很多人還沒適應新的環境,工作不上手情有可原。所以,我們才需要編外人員的力量。現在糾結誰疏忽沒意義,重要的是有人關注到了。”
副駕駛席上的葉慈看了眼神態自若的林遙,微微而笑。在他眼中,林遙比以前沉穩的多了。只不過,像司徒那種老謀深算的變態極品,林遙能琢磨透嗎?
應和著葉慈的想法,田野的問題有異曲同工之妙,他問林遙說:“小林,那你知道司徒跟楊組長說了什麼嗎?”
“不知道,不過大概能猜得到。”
“什麼什麼?”
林遙的表情嚴肅起來,說:“以司徒的行為方式和智商來分析,沒有把握的事他不會做。”說著,把頭轉向了葉慈的那一邊:“就好像第一次見到你那次吧,他為什麼沒有追著你從七樓跳下去?因為他知道追上了也沒多大的收穫,況且他已經在你的身上裝了竊聽器,就更沒有必要冒險了。”
“司徒未必會在那人身上裝竊聽器。”葉慈板著臉,但絕對沒有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