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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家門口,林遙也不搭理他獨自下車,聽見後面的人也下了車跟上來,不由得嘴角上翹。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開門上樓進了臥室,後面那人屁顛屁顛地跟著。林遙心說:“有能耐你別跟來啊。”不等他回頭要冷嘲熱諷幾句,忽然被推倒在床上,司徒按著他的背脊,利索地解開腰帶,用力一扯,褲子褪下去,露出挺翹的屁股。

    “司徒!”林遙吼了一聲,接著“啊——~”

    司徒這一口咬得實實在在,香噴噴的肉在牙齒間廝磨。讓身下的人又疼又酸又癢,稍微動動他便咬得更使勁。

    “啊,媽的,哈,疼,你NND,哈,哎呀,別,別咬,哈哈,疼,啊。”

    咬死你個小妖精!敢挑戰他的底線,咬爛你屁屁!

    林遙眼淚都出來了,捶著床哭不哭笑不笑地罵著某人該死的牙齒。好不容易他鬆了口,連個喘氣的機會都不給,就咬住了另一側。這一下,林遙更痛苦了。

    司徒覺得光是咬屁屁並不能表達自己對禁慾三個月的憤慨,把渾身酸軟的人翻過來,蹲□子又咬住了他腿根內側的嫩肉。這地方可不是能使勁咬的,但司徒是鐵了心要教育一下敢造反的戀人。  

    “司徒,哈,不行,啊,你他媽找死。”

    還敢罵人?弄死你!司徒掐住嫩嫩的肉,張開嘴巴含住他原本很老實的欲望吮吸起來。林遙立刻軟了身子,叫罵也變了聲調,嗯嗯哼哼的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

    這可怪不得林遙,司徒那手掐著他的肉使勁,疼啊。可嘴巴含著他的欲望吮吸,慡啊。林遙已經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映了,司徒仍然覺得不夠。掐著大腿的手換了地方,在屁股上摸摸,找到平常打針的那地方,手指頭狠勁一戳!

    “哈.......”

    林遙受不了,身體向上弓起,已經有些脹痛的熱硬剛好更深地衝進司徒的嘴裡。後面麻麻痛痛,前面舒慡無比,他難耐地呻吟幾聲,已然是開口求饒了:“司徒,啊,別,別弄我屁股。”

    正玩的興起的司徒基本不予理睬,繼續他的點點戳戳,讓下面的人變成了一條撈上岸的魚,徒勞地打挺。

    “司徒,啊,哈,不,不行了,要,射了。”

    所有的一切戛然而止!突然從雲端墜下來的林遙渾身不舒服,好像有千萬隻小蟲在咬著。他氣喘吁吁地看到司徒舔著嘴唇起了身,使勁拍了一下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說:“到此為止,我也讓你嘗嘗憋死的滋味。”  

    言罷,司徒轉身走人,揮揮手:“寶貝,自己解決吧。”

    剛走到樓梯,就聽“司徒千夜,我他媽一槍崩了你!”隨罵聲而來的還有一聲巨響!估計是檯燈砸到門上了。

    司徒一縮脖,逃出家門。

    把自家親親惹的炸了毛,估計著幾天內是沒什麼好果子吃了。正好躲出去專心查案。

    下午三點多,司徒回到了案發現場。這一次,他直接走入王秀的個人休息室。在認真勘察的時候,腦子裡想著很多疑點。王秀曾經透露過跟劉毅可能會復婚的態度,也就是說二人之間的感情很好。但為什麼劉毅剛死,那女人就對自己眉目傳情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女人該幹的事。還有那串項鍊,似乎丟的有些莫名其妙。雖說,劉毅在酒會結束到第二天下午都沒時間回家,如果真是他偷了東西,還有可能穩穩噹噹在酒店睡覺?那項鍊藏在天棚的事就更加可笑了,諾大個劇場哪不能藏個項鍊?偏要藏在天棚上?

    所以,項鍊與配重鐵之間一定有著某種聯繫。

    目前為止,涉案人只有三個,王秀、魯晨、劉毅,後兩個人已經死亡,如果不再有涉案人出現的話,那麼王秀的嫌疑最大。案發當時,她被關在洗手間裡,也許是她布置了某種機關,讓配重鐵準時準確地砸死了劉毅。可不論哪種機關都會留下痕跡,但重案組的人卻沒有發現。也許是那塊被用砂紙擦過的鐵皮,那麼因此就引出了第四個涉案人。  

    到底是誰擦去了鐵皮上的東西?為了要保護王秀還是另有所圖?

    思索之餘,把杵在洗手台和牆角之間的幾個木方搬開。他發現這下面還有兩個半桶的油漆以及拖把,他連忙出去找到劇場的管理人員,問:“舞台兩側還沒清理乾淨,劇團的人沒有提出什麼意見嗎?”

    管理員說:“這不是我們的問題。原本他們定的是本月末才來,結果突然提前了大半個月,我們根本沒時間整理。跟他們協商一下,租用劇場的費用減掉一些,他們也沒再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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