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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窩裡那個誰踹了那個誰誰一腳,那個誰誰哎呦一聲,手腳開始不老實起來。
上午十點多,林遙懷著對變態精蟲的怨恨起了床。事實再一次證明,就不能給這貨半點好臉,否則他一定會蹬鼻子上臉,把你吃的乾乾淨淨。享受的時候就不說了,慡就是慡,可慡完了代價也跟著來了。林遙扶著酸痛的腰走出臥室,一見司徒就將數把眼刀子飛過去,凌遲他!
“你怎麼不喊我一聲。”司徒趕緊迎上,攙扶著“腰疼了吧?先坐會,我給你拿早飯。”
兩個人一邊吃早飯一邊說著晚上的事,其實,司徒也沒想瞞著他,就是覺得自己的推論說不定是錯的,別給林遙拐帶跑了。而林遙主要覺得那點事不好跟司徒說。
“為什麼不好說?你到底問媽什麼呢?”司徒好奇啊。
“就是問問他們之間的夫妻生活好不好。”
“哈?”司徒果然驚訝了“你問我媽跟我爸做~愛的事?”
“滾一邊去!這叫夫妻生活!”
司徒忍著笑,可這笑並沒維持多久,他就好像沉入了什麼特別深奧的問題中,思索……思索……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又拉燈了,不好意思~肉肉在書寶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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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久相處下來,林遙從當初那個失去理智也要得到真相的人變成了學會耐心等待的貼心愛人,所以,他沒問司徒到底在想什麼,而是將劉文婷的決定說給他聽。司徒似乎了解了林遙心中所想,無言的感動司徒不禁莞爾,說道:“咱們都查過了,趙瑞在死亡當晚沒有跟任何人見過面,電話通訊上也沒有發現線索。現在你回想一下那個劫持犯的話。當趙瑞問他是誰讓他這麼幹的,他說‘你們剛剛不是還在一起麼’。”
林遙聽著有點糊塗,反問:“關鍵就在這,死者在遇到搶劫犯之前究竟跟誰在一起。”
“寶貝啊,你腦子活泛點。”司徒摟過他,笑道“趙瑞的妻子說他出去的時間是22:30,從他家都到那個小轉盤需要20——25分鐘,趙瑞上了年紀走路會慢些,就是說時間大概是25——30分鐘之內,所以……”
不等司徒的話說完,林遙猛然覺醒,緊抓著他的手腕:“你是說,那個人是趙瑞的妻子?”
司徒打了個響指:“你想,搶劫犯說的是‘你們剛剛不是還在一起麼’而不會‘你們不是剛剛才見過面麼’”
“這麼一說倒是有些微妙了,如果真的是趙瑞的妻子,她為什麼要買兇殺人呢?”
“查吧,這案子貓膩多去了,咱們沒多少休息的時間。”說著,司徒拿了車鑰匙,拉著林遙離家,去調查趙瑞的妻子。
路上,他們接到了當地警察局的電話,說趙瑞案中的那個搶劫犯已經查明身份,是個有前科的傢伙,名叫張博寶,現在下落不明,已經發出通緝令找人了。林遙說了幾句客套話,又跟組裡匯報了一些工作,掛斷電話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趙瑞的家門口。
趙瑞的家庭情況還是比較簡單的,兩夫妻和一個兒子,過著很尋常的生活。只是這個兒子不讓父母省心,吃喝嫖賭樣樣都來,大禍不惹,小禍不斷,三天兩頭讓趙家夫妻頭疼一把,這日子磕磕絆絆的過得倒也不算差。
趙瑞的妻子叫蔣欣萍,是個銀行的老職員了,據說今年五月份就退準備在家享清福,哪成想老伴竟然死於車禍,這事從表面上看來有些值得同情,但蔣欣萍究竟有沒有問題,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趙瑞家是一樓,進了樓口按響門鈴,很快蔣欣萍出來開門。一見是兩個陌生人不由得呆了一下,問:“你們找誰?”
林遙出示了警官證:“我們是來調查趙瑞的案子,方便的話可以聊聊嗎?”
蔣欣萍的面色沉了下來,低著頭:“該說的都說了,我身體不好,你們改天再來吧。”說著便要關門。
林遙正打算進一步勸說,一旁的司徒忽然趴在了地上,右手朝前伸,四指彎曲,食指伸直像是要寫字的樣子。他突然而來的動作嚇了蔣欣萍一跳,林遙也皺著眉側挪一步,覺得挺丟臉的。
“趙太太,看我的手,右手。”
“你,你這是幹什麼?”蔣欣萍急躁地問。
“老趙死的時候我也在現場,他就這個姿勢走的。看明白沒有?我的手。”
“沒看明白。”
林遙眼望棚頂,裝作不知。聽著司徒信口胡說:“他這姿勢是要寫字,寫下誰是真正殺了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