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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知道拿這事要挾我!”
司徒委委屈屈地走到胡同口陰暗的地方,背脊彎下45度角,就聽身後的人倒退了幾步,緊跟著——噠噠噠急促腳步聲傳來!
林遙縱身一躍跳上司徒的背,只聽自家爺們悶哼一聲,他笑問:“有快~感了?”
“沒心沒肺的,我這腰差點被你壓斷了。”
林遙笑彎了一雙好看的眉,抽打了司徒的屁股,輕輕的喝了一聲:“起駕!”
司徒背著林遙穿過死者當時所跑過的小胡同,走出去之後才發現,前面是一個小轉盤,東西南北方向各有不少胡同,看來好像與他們走過的這條都是相同的。這下子倆人犯愁了,誰知道當時死者是從哪個方向跑過來的?司徒嘆了口氣,問背上的人:“小祖宗,往哪邊走啊?”
“看前面。”林遙指著轉盤旁邊的電線桿子“上面好像有監視攝像頭。”
“那好啊,明天一起找來看看,說不定能發現線索。”說著話的時候,司徒這手就要放下林遙,結果,腦袋上挨了一巴掌。
“誰讓你停下了?從左邊開始,咱把所有胡同都走一遍。”
“啊?”司徒驚了!林遙拿自己當鑾駕,可他這鑾駕也知道累啊。雖說背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可昨晚瘋了大半宿,今天又打掃房間,他就是個鐵人吧,也該喘口氣啊。自家親親還真把他當傻小子使喚了?
司徒苦哈哈地跟他打商量:“寶貝,咱能自己走嗎?”
聽著司徒告饒的話,林遙感覺了一下自己還有些酸痛的腰部,決定泯滅一點人性。趴在司徒的背上,輕輕咬住他的耳朵:“乖,往前走。”
欲哭無淚時,司徒發現自己的奴性越來越嚴重了。
馬路上一邊查案一邊調情的倆人還不知道,與此同時的家中,廖江雨已經是到了瘋癲的邊緣了。子希剛剛下了飛機就打電話給他,說總去寺廟打擾師傅們不合適,正好慧心師兄這幾天也是閒來無趣,二人決定去外面遊山玩水。廖江雨當時就虎吼了一句:“不准去!”但子希好像沒察覺到他的怒氣,非常溫和非常溫和地說讓他不必掛心自己,安心幫司徒破案,還說會帶禮物給大家。然後,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這邊急壞了廖江雨,咒罵慧心:我日你個小禿驢,拐帶我家子希干屁?媽的,子希要有半點差池,我他媽斷了你慧根!
“子希怎麼了?”聞聲進來的葉慈剛洗完澡,走進來坐下,看了眼桌子上的兩部電腦,問:“查出來了?”
“嗯。”廖江雨悶悶地說“這個市委科員叫孫東,宣傳部的。他今年四十九歲,十六年前是本鎮警察局管理資料室的。司徒老爸那案子結束兩年,他調到市委工作至今。目前為止,我還沒查到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家庭情況呢?”葉慈問道。
“離婚了,前妻改嫁去了外地,他自己撫養女兒。女兒今年十六歲,孫東的岳父岳母還在本地,有個小姨子在衛生局工作。每月的薪水三千多點,生活水平中等,不好不壞。其他的親友情況我還需要一天的時間調查。”
葉慈略一分析,想到這個孫東與醫生見面八成是因為當年在警察局工作過的原因。只是,他一個笑管理員能知道什麼?又或者說,當年在警察局內的資料里有什麼文章?想到這裡,葉慈問了一句:“能不能查到在趙瑞死的時候,這個孫東在幹什麼?”
廖江雨相當鄙視地白了一眼:“你當洒家是萬能小叮噹?這事我能在電腦上查出來嗎?靠!頂多告訴你案發當晚他的通話記錄。”
“足夠了。”
廖江雨說話從來不會吹牛,也不會自謙,說什麼就是什麼。很快,在趙瑞案發當晚孫東的手機以及家中座機的通話記錄被查的一清二楚。他跟葉慈從第一個記錄開始分析,一直查到第三十二個的時候,葉慈突然皺起眉頭,指著記錄說:“這個電話是他呼出的,查查是誰的號碼。”
幾分鐘後,廖江雨這神人看著結果陰森森地笑著:“是死者的家啊。”
葉慈發現,這個通話時間是深夜23:56:10——23:56:30隻有二十秒的時間。而且,這個時間內趙瑞已經死亡,孫東打給他是怎麼回事?
“我出去一趟,告訴司徒,這幾天不用找我。”
看這傢伙走的挺決然的,廖江雨不疼不癢地說了一句:“那要是小唐找你呢?”
沒搭理廖江雨這個閨中怨夫,葉慈嘴角掛著笑走的還是很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