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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我們是能做個假設,現在更重要的是,關信穿著這樣一身的禮服,究竟是去了哪裡?很明顯他失去參加宴會,司徒,你打算怎麼辦?要滿城市的酒店去打聽有沒有在案發當天舉行宴會嗎?”
“用不了一天就能有結果,關信參加的宴會級別不會低,只有那麼幾家而已。”
在行動上雷厲風行的司徒很快就鎖定了目標,想著身邊的林遙竟然不回重案組反而跟著他四處跑的決定似乎很開心。
倆個人跑了將近一整天,總算在黃昏時分找到了皇堂酒店的一位經理。根據那位經理說,在關信死亡的當天下午16:00舉辦過一次婚禮,來賓都是些社會上的名流。司徒向經理要了新人的地址和電話,拉著林遙連晚飯都顧不得吃的趕過去。
按響了門鈴不多時,一個年紀在四十歲上下的女性打開了門。司徒微笑著說出了新郎的名字,女性很禮貌的請了他們進去。
新郎是個看起來非常斯文儒雅的人,即使面對素未蒙面的陌生人也絲毫不失主人家的風度。只是聽了司徒提到了關信時,溫和的表情變的有些驚訝和悲傷。
不管新郎的態度如何,至少司徒明白了,他沒有找錯人。
當新娘聽說了關信的事,悲傷了一段時間以後,告訴他們說: “我是關信的第一任秘書,兩年前我們是戀人……當時並沒有刻意隱瞞誰,所以很多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後來我轉到另外的公司上班,沒多久我們就分手了…...那時侯在起航有很多謠言說是我移情別戀了,其實,他才是拋棄我的那一個。但我們之間並沒有第三者……分手只是因為性格問題。大約在半年前,我也是無意間遇到他了,當時他身邊有個非常不錯的女孩子,我恭喜他。打那以後我們有了聯繫,他也和我丈夫見過幾次。我們快結婚的時候,特意給他送了請柬。畢竟在起航有過很多流言蜚語,所以我沒有去他工作的地方,而是送到了他的家裡,他說一定會出席的。”
怪不得,沒有人知道關信離開公司後的去向,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插曲。
“那你看見關信的時候,他是一個人嗎?”林遙將拿出來的手記本又收了回去,似乎並不想記下什麼似的。
“我只看見他而已。”
“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沒有……”
謝過了一對新人,林遙和司徒披星戴月的返回的皇堂酒店,林遙亮出警察的身份,知道找出了當天的錄影資料。
在監視器上顯示的時間為19:03關信走出了電梯,直到19:35關信進入電梯。
“請把地下停車場的錄影找出來。”司徒的眼睛已經有了血絲,他拿起咖啡的時候對身邊的酒店人員說。
不管倆個人怎麼找,地下停車場裡都沒有發現關信的身影,設在停車場出口的收費卡也沒有發現,結論是關信並沒有進入地下停車場。
放下了手裡的咖啡,司徒沒有讓已經陪他們陪到累的經理離開,他把轉椅轉到經理的面前問:“如果客人沒有把車停在地下,會停在什麼地方?”
“酒店門口有為計程車提供的臨時候車位,如果是私家車則必須要車上有人,表明只是臨時停車,否則的話,我們會出面請他離開。”
司徒笑了。
從酒店出來,司徒提議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在路上,林遙問他想的了什麼。
“關信並不是一個人去參加的婚禮,你也聽見酒店經理的話了,關信的車根本沒有進入地下,那麼他只可能在臨時停車位,要不是有人在車裡等,酒店的人會讓他離開……他也不可能把車停在較遠的地方,他那身禮服要在馬路上步行近三十分鐘到離酒店最近的停車場絕對會被不少人注意!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找幾個弟兄去四處問問。我接下來的問題就是要找出是誰和關信在一起。不過,眼前最重要的還是要和小遙先把肚子添飽。”
也習慣他這種說話方式了,林遙也懶的罵他,把車隨便停在一家通宵營業的餐廳,和司徒很快就解決了遲到的晚飯。
從餐廳出來,林遙的車似乎不是朝家的方向駛去,司徒懶散的靠在座椅上問道。
“你這是去什麼地方?”
“回組裡,你呢?”
“回酒店。”
林遙滿頭的烏雲。
“你一直住在酒店嗎?”
“案子結束了我會買公寓,怎麼,心疼我了。”
林遙的頭頂開始下雨了,打了個方向沒多一會就到了司徒指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