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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這一點他怎麼沒有想過!
唐朔撥通了司徒的電話。
“餵……司徒大哥啊,這麼晚你跑哪去了?咦,你是誰啊?司徒大哥呢?……我是他朋友啊,你叫什麼?以前沒聽說過啊……我叫唐朔,司徒大哥人呢?……不方便啊,那等他方便了讓他回個電話給我,我找他問Lazeska事......遊戲啊!”
看著唐朔收了電話,林遙急著就問他。
“一定是出事了。對方接通電話後,根本不說話。我糊弄了一句他才說自己不是司徒大哥。”唐朔嚴肅了可愛的臉。
“他是白潤江?”林遙已經猜到。
“對。他說司徒大哥現在不方便,也沒說自己是警察,我想……他已經把司徒大哥當成共犯扣住了。我們要是過去要人的話,那就表示你根本就是知情者,反而會對我們不利。怎麼辦,林哥?”
林遙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起左思右想了一會說:“司徒不是乖乖就範的人,他一定會想辦法和我聯絡。我們不能去警察局找他,現在只有等。”
“這樣好不好,我們先和廖律師聯繫一下,讓他做好準備。”
林遙想了想。
“不行。如果廖江雨很快就出面,那就是等於告訴白潤江我們早有準備。如果他來的晚……白潤江只有扣留司徒48小時的權利,廖江雨來與不來沒什麼分別。所以,我沒儘量小心謹慎些好。”
唐朔也同意了林遙的觀點,他們只有耐著性子等。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很快天就亮了。
林遙再三考慮之下,還是用自己的手機打給了司徒。按理說,在白潤江的眼裡他們並不是一般的關係,如果自己沒有過問司徒的行蹤反而不正常了。
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停,果不其然,是白潤江接了電話。
“白警官?”林遙裝的驚訝的問著:“怎麼是你接了電話,司徒呢?”
“我請他到警局協助調查。”
“協助調查?還是匕首的事嗎?”林遙記得司徒說的話,他是個不知情的人。
“不是。他和王老三來自首。”
這個白潤江!竟然說司徒和王老三去自首,這是什麼意思?要套他林遙的話嗎?
“白警官,話不能亂說。什麼叫他去自首?我要和司徒說話。”
“現在不行。他還在審訊室里,暫時不能和任何人說話。”
“協助調查的人也會被禁止和外界聯繫,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這是公事公辦!”說完,白潤江就掛了電話。
林遙氣呼呼的握著電話。
此時的審訊室里司徒坐在非常不舒服的椅子上,面對著白潤江冷冰冰的臉仍然保持著他完好的笑容。
白潤江似乎對於司徒的表情早已不耐煩,他在第三個問題上就被司徒帶進了迷宮裡,繞來繞去好半天,就無法進行第四個問題。這讓白潤江有些火大。
“司徒千夜,我再問你一次。你是在什麼地方遇到王老三的?”
“我也在回答一次,新莊的公用衛生間裡。”
“什麼時候?”
“不記得了。”
“你們談了什麼沒有?”
“他跟你說的那些啊,說完了以後我勸他自首,就帶著他找你去了。”
白潤江氣惱的盯著司徒,他完全不相信司徒的話。
司徒看著幾乎快要沒有了耐心的白潤江笑了笑說:“你想知道我和王老三究竟單獨相處了多少時間對不對?我已經明確的告訴你了,我看見他以後,就勸他去自首。之後就到了你的房間。”
白潤江刺冷的目光在司徒的臉上盯視著許久,最後把手銬拿出來“啪”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
“司徒千夜,你不用跟我玩花招。王老三說的那些,不管是人證,還是物證都沒有,說他胡編亂造也不為過,那麼,為什麼王老三從家裡逃走以後就到了山莊裡,還那麼湊巧的遇見你了。而你和那個姓林的警察,在我們接收案子以後為什麼沒有離開?說你和王老三沒有交集,很難讓我相信。”
司徒無視這放在桌子上的手銬,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說:“我們就是來度假的,這個不是你說的嗎,怎辦麼反過來問我了?至於王老三為什麼會在山莊裡遇到我,如果他不是故意等著我出現,那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緣分’了。”
“他為什麼要故意等著你出現?”
“因為他知道自己並沒有殺害馮曉航,想找個可靠的人商量一下吧。具體情況你去問他啊,我不過是盡了一個好公民的義務,勸他來自首而已。”司徒畫著圈圈跟白潤江周旋,他不是傻到被警察扣下的人,也不是親切到會陪著一個陌生人自首的人,他自有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