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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抓了抓自己的額頭,看上去非常無奈的對葉慈說:“我說你啊,是不是盜墓盜出職業病了,看什麼都成了地圖?”
“不是地圖!你諷刺我也要看清自己的立場,下次別想跟我下去。”葉慈不緊不慢的說。
“別啊,當我沒說不行嗎。”
“你們倆個都給我閉嘴!司徒你跟著葉慈去盜墓了?”林遙抓著司徒的衣領勢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好嘛,一不留神說了走了嘴,司徒這冷汗都下來了。看著林遙閃爍著鋒芒的眼神,小心肝這個顫啊。
“沒,沒有啊,我就是剛有這個想法而已。說是去盜墓,我也就是想看看所謂的古墓究竟是什麼樣。你要是不高興我去,我就不去,絕對不去!小遙,你看看,我們是不是先關注一下葉慈對簡筆畫的看法。”
林遙氣呼呼的白了一眼,就放了手。
好險,葉慈這混蛋,絕對是故意說出來的!這就怪了,自家的這個一聽見盜墓這事,就差嚴刑拷問了,可那個小動物怎麼就當沒聽見一樣,還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家的大兵哥,這小遙怎麼就不為難小動物呢?……這待遇就是不一樣啊。
哼,等案子結束了,用足滿清十大酷刑也要他交代事實!敢跟著葉慈去盜墓,我挑斷他手筋腳筋!
“小,小遙,你的眼神有點可怕……葉慈,快點說話,你那個什麼圖怎麼回事?”
葉慈明顯就是報復司徒!結果他非常滿意,就暫時放過了一向喜歡挖苦自己的人。
“在五行里老鼠屬火,蛇屬水,樹屬木, 河是金,房子是土。”
“你當我是老外吧?這河擺明了就是屬水的,怎麼到你這變成金了?”司徒非常不滿意。
“五行‘金’包括錢,雪,可以流動的水。至於我說蛇才是屬水,是根據它的特性而來。若要是分類,簡筆畫裡的河自然就是屬金。在五行方位來看,東木,南火,西金,北水,中土,雖然可以這樣解釋,但裡面的秘密我們還是無法確定。因為,在五行學上沒有個十幾年的浸yín可弄不住來這種東西。換句話說,這就好像是在引導我們一樣。”
林遙不大明白葉慈的說法,就問他:“你說是引導,引導什麼呢?”
“我們看不見的東西,或者是我們還沒有注意到的東西。你們一直在根據嫌疑人和簡筆畫的關係做調查,也許這其中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兇手真正的目的,是想讓你們選入混亂中。”
聽了葉慈的話,司徒深深的吸了口氣。
“小遙,葉慈的這番解釋,不能說沒有根據。我們多少次都解不開簡筆畫,也為了這個在原地打轉。我不是自負,我和你,葉慈、再算上東明,不可能解不開這個問題。原本就沒有答案的題目,你怎麼解都沒用。”
看著林遙捏了捏自己根本不透氣的鼻子,坐了這么半天他的身體還是有點熬不住了。司徒攬過他的肩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再堅持一會。葉慈,今天晚上讓小唐留下吧,你跟我去見一個人。”
林遙本想著推開司徒坐起來,他還不適應在別人面前這麼曖昧呢。可以聽他還要出去見什麼人,就不免擔心起來。
“你要去見誰?”林遙微揚著頭。
“你見過的啊,老黃大哥。”
鬼頭!看來司徒真是遇到難題了,否則他不會去找那個已經隱居的人。
看了看時間是下半夜,司徒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怕是都沒有好好休息過,現在還要趕去見鬼頭,說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可案情越來越複雜,林遙只好說:“要去就早點走吧。”
司徒心裡的事很多也沒了玩鬧的心思,拿出竊聽器的接收器和耳機就給了林遙說:“我在羅萬春的房間裡安裝了竊聽器,你留意著點。”
林遙接過來以後就戴在了耳朵上,司徒這會又後悔了,怕他為了破案不肯休息。
“我這個竊聽器是最新的,自帶錄音功能。你不用總是這麼聽著。”隨後,又對留下照顧林遙的唐朔千叮嚀萬囑咐的。
路上,葉慈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出神的看著窗外的黑暗。開著車的司徒和他一樣沉默了許久。
等著出了市區,司徒對葉慈說:“你那個什麼五行的解法,有多少把握?”
“七成。”
司徒沉重的嘆了口氣。
葉慈從司徒的口袋裡拿出了香菸點上了兩支,司徒接過來一支以後就看了他一眼。
葉慈平時很少會吸菸,除非是遇到什麼煩心事或者是難解的問題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