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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你也有考慮問題的時候,難得了。”
廖江雨狠狠的瞪了一眼司徒,繼續說道:“對方不僅跟蹤了司徒和葉慈,連林遙和唐朔都沒放過,如果他們是組織的人,為什麼沒來跟蹤我?”
他的話讓葉慈猛地抬起頭看著和他一樣有些茅塞頓開的司徒,而坐在他身邊的唐朔就問:“是不是江雨哥沒發現啊?”
“不可能,這方面的本事我和葉慈都比不過他,就算對方是隱形人,江雨也能感覺到。這小子比野獸的直覺還可怕。”
“靠你個老色鬼,這是誇我嗎?”
司徒沒有理會廖江雨的不滿,對其他人說:“我們都忽略這一點,江雨說的對,如果他們是組織的人,怎麼可能會放過江雨!”
“那就怪了,不是組織的人,會是誰呢?”唐朔歪著頭想不明白。
葉慈深深的吸口氣,似乎想說的話很多。
“再等等看吧,如果從見天開始跟蹤我們的人不見了,那就肯定是童哲的繼母,如果我們還是被跟蹤了,那就要多想一些可能性
“什麼意思?”
司徒笑的有點神秘,葉慈和童振天的問題還是他自己說出來的好,估計回去以後小唐就要突審了.
亞伯汗的痛 10
“江雨,我們現在已經和組織對上了,這次該動真格的了,你要不要過來?”
“靠你個死不了的老色鬼,這時候洒家我能縮頭嗎?我回去安排一下,晚上一起吃飯吧,跟我詳細說說。”
“你真能抽出身來?”
廖江雨很納悶的看著司徒,轉過頭去問林遙說:“這老色鬼是不是被你打傻了?”
“沒打之前就很傻了。”
“這倒是實話。”
“你別蠱惑我的人,趕緊回去,晚上六點老地方見,早點出來啊。”說著,司徒推著廖江雨就出了門。
廖江雨離開以後,林遙也不鬧了,有些事犯了點糊塗。
“司徒,你為什麼找和尚過來?”
“以前總是在一起行動,這一次組織不會放過他,還不如和我們在一起。和尚不願意動腦子,我擔心他。”
“既然擔心,還問什麼有沒有時間?”
“我說你們吶,都沒注意到和尚的變化?”
“什麼變化?”
“沒聞到他身上那股子洗衣粉的味?以前他都是送清洗店的,現在怎麼就用洗衣粉洗了?家裡肯定有人在照顧他,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那個身體不大好的年輕人。”
林遙難以接受的問:“男,男的?”
“嗯。”
“你們是不是有問題啊,現在就剩和尚一個有機會生孩子了,我還想等他生個五六個孩子,要過來一個養呢,這下可好,他也被拉下水了。”
“小遙,你當和尚是種馬嗎,還要過來一個,他的孩子我可不敢養。再者說,他跟那個年輕人怎麼回事還不一定呢,也許是我想多了。現在沒閒心考慮他性取向的問題了,還是先琢磨琢磨案子吧,跟組織沒個了結,誰都別想過安穩日子。”
這時,久未開口的葉慈說道:“這個周文我們要注意,司徒,你和林遙只管老宅里的調查,周文就教給我吧。”
“這樣最好。我估計老宅那邊很快就要出事。”
林遙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問:“是不是快了點?”
“不,不管所謂的颱風眼是什麼,我們一旦進入老宅對方就會有所察覺,那就只有兩種可能性。一,他們會放棄所謂的颱風眼。二,會提前行動。據我們對組織的了解,他們不可能會放棄已經計劃好的事,所以,我才認為老宅很快就會出事。一會我們收拾一下,不用帶太多東西,晚上就過去。”
“好。”
幾個人又根據現有的線索討論了一會,很快就到了和廖江雨約定的時間,整理了一下東西,一同出發。
他們在一家魚館見面,廖江雨換下了他平時穿的西裝,一套隨身的運動裝讓他看上去帥氣了很多。
“說吧,你們又找什麼事了?”廖江雨像只貪吃的貓,狠命的對著一條魚下筷子。
司徒有那一碗愛心麵條填肚子,倒也不餓,索性不吃不喝做個說客,一個小時後,算是把所有的情況都說清楚,他面前的廖江雨也結束了第一次衝鋒,擦擦嘴喝口水,這才說道:“我就是煩這整天動腦的事,要說有你們幾個人在,也用不著我想什麼。依我看啊,我還是不跟著你們比較好。我還是干我的老本行,你們需要調查什麼人,什麼事,都由我來做。這次葉慈只管專心對付那些王八蛋就行了,司徒你有事就找我,不用讓葉慈跑東跑西的。我手頭上還有一個案子,大概下周就能完結,其他的事我都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