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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從廁所出去以後,機警的避開了警衛,溜出起航大樓。
林遙的家裡,司徒將背包放在地上,又進了衛生間,林遙這才發現,他的手臂上有一條長長的傷口還在流血。相比是在和黑衣人打鬥時受的傷,剛剛涌到嘴邊罵人的話,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司徒簡單的清洗了傷口,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看見林遙拿著藥箱坐在客廳里。
笑了笑,走過去。
林遙帶著很不情願的表情幫著司徒處理傷口,對面的人一直到傷口處理完畢都笑嘻嘻的看著他,林遙臉紅了。
“再看就把你眼睛挖出來!”
“過來,讓哥哥看看胸口的傷。“說著司徒伸出手去抓林遙的衣服。
啪!司徒的手被拍的通紅。
“我沒事。”林遙關上了藥箱的蓋子,正要起身離開,司徒將他的手腕抓的結實。
“那傢伙什麼勁道我會不知道,別逞強了,不及時處理會落毛病。聽話啊,回頭哥哥給你買糖吃。”
“你找打……”
林遙一腳飛出去卻被司徒連人都扯進了懷裡,不等林遙發怒就有些苦惱的說:“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今天下午的事是我不對,你生氣也好,發火也好,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案子還沒結束,你也不想帶傷工作吧?”
混蛋,現在說這些軟話是什麼意思?他林遙又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再說,生氣也跟混蛋沒有關係,少在這臭美了!
先不說林遙究竟是想了些什麼,反正就是彆扭的推開了司徒之後,坐了下來,還自己脫去了外衣,又將襯衫的扣子解開,有些纖瘦卻健美的身材被司徒看光光(笑)。
右邊的胸口上明顯有塊嚴重的淤青,司徒皺了皺眉頭,手按在上面。
林遙搖著牙倔強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司徒心疼的看著他。
“很疼嗎?”
“不疼。”
“忍著點,得把淤血揉開……疼的厲害了就喊兩聲。”說完,司徒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個沒有商標的藥瓶,從裡面倒出一種深褐色的藥水,林遙立刻聞到清香的中藥味。
“你那是國字號的藥嗎?別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用。”
“你當我是蒙古大夫啊?這藥是我朋友給的,對跌打損傷療效最快。”司徒的手還差那麼一點就碰到了,他卻停了下來,抬起眼睛看著林遙說:“說好了,不許打人!”
“你怎麼這麼麻煩!快點!”
一隻沾滿了藥水的大手,就這麼用了力氣按在了淤血上……
須臾……
司徒捂著被打的很多包的腦袋可憐的問林遙怎麼樣了?
林遙滿頭的冷汗,誰知道司徒那傢伙竟然這麼用力!差點沒讓他喊停!幸好有人型沙包可以出氣。
說實話吧,林遙覺得剛才火辣辣的四方現在清涼的很舒服,也不疼了,不知道是司徒的手法好,還是那藥的作用,總之,林遙對結果還是比較滿意地。
收好了背包,司徒打算要離開了,林遙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筋扭到了,竟然……
“滾去客方睡!”
司徒回頭看著彆扭的人,微笑著放下了背包,高大的身體一點準備都沒給林遙就飛撲了過去。
被,被踹了!這一腳夠他享用半年了。司徒蹲在地上看著林遙散步似的走進了浴室。
天已經快亮了,林遙躺在床上迷糊的很久就是無法入睡,好不容易才有點迷糊了,就聽見客方的門打開的聲音,心想司徒那傢伙,這麼早要去搞什麼啊?
還沒他混亂的腦子該選擇繼續思考還是進入睡眠,就覺著自己臥室的門被打開了。心裡明白有人進來了,可身體就是一點力氣都沒有,長時間積累的疲勞終於開始發作了。
他能夠感覺到一個人慢慢的靠近他,床的一邊陷了下去,隨後……臉上多被撫摸的溫度,那溫度順著臉頰慢慢的移動向他的脖子,瘙癢似的在耳朵附近徘徊。
就算身體再怎麼疲憊,也不能眼看著自己被那混蛋……林遙咬了咬牙,猛的睜開眼睛。
“你他媽的……“
夜光的映襯中,司徒一臉嚴肅,那散發著冷冽目光的眼神根本就沒有看著自己,這樣的,好像不是跑來夜襲的吧?林遙都詫異了。
“你總算醒了,仔細聽。”見林遙醒了,司徒終於找到他的耳朵,把一個微型的耳機塞了進去。
林遙還在迷糊中就聽見從耳機里傳來一聲打火機被打著的聲音,隨後是出氣聲……沒等幾秒鐘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開始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