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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王人下點金,搖勾橫滿三水,真正的答案是……‘琴心’。”
白潤江那冷刺一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林遙看,還有幾個已經徹底被林遙搞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為什麼是‘琴心’?”錢樂安很少說話,這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提出了疑問。
“雙王,並列的兩個王字,大家按照這個思路想下去就明白了。現在我們繼續說說死者威脅張妮的問題。劇組在到山莊的一個月前就成立了,為什麼馮曉航到了這裡才開始追求張妮,並威脅她?因為這裡隱藏著張妮的一個秘密。”說到這,林遙看了一眼白潤江,對方厭惡的瞪了他一眼。
林遙根本沒把白潤江放在心上,對於他十幾年前的事業懷著“算你個老混蛋走運,本少爺沒時間搭理你!”的心情,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抓住真兇,並讓其認罪伏法。
“我要提到很久以前的一件事。十幾年前村子裡的儲蓄所曾經發生過一起搶劫案,當時一個嫌疑人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就不顧危險主動出擊捉拿真兇,結果是他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這個人死後留下一封遺書,遺書里對村子人排擠妻子的行為痛恨不已,有些上了年紀的人就說這個男人是傳說里琴心的化身。所以,才會有人借題發揮。至於這個人為什麼要寫恐嚇信,我還是那句話,除了調查案件必要的人知道以外,請其他人不要過問。”
其實,在林遙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張妮的身上,張妮神色黯然
的落淚。
大家都在等著林遙的下話,看著他不聲不響琢磨問題的模樣搞不清他是怎麼了。只有坐在一旁的司徒明白一些。在所有人靜止的房間裡,司徒慢慢的站起身引來了大家的注意。林遙的餘光看見了桌子上擺放著兩罐罐裝咖啡。放下咖啡的司徒無言的回到了座位上。
算是掩飾自己的失神也好,算是不想駁他面子也好,林遙拿起了一罐咖啡一口氣就喝了整罐的咖啡後,林遙直接用手抹了一下嘴,正篇開始了!
“如果我沒有實現就說出張妮不是兇手的證據,那麼,她被威脅的事這就是殺人的動機。張妮無法擺脫馮曉航的糾纏,只能殺了馮曉航。這動機完美的幾乎無懈可擊。但是,那發網膠恰恰就證明了張妮是無辜的。”
林遙淡淡的笑著。
“從最開始當了冤大頭的王老三到嫌疑最大的張妮,我們一直都在被真兇玩弄在手心裡。這個人不像其他犯人那樣想著各種辦法打聽案情的進展,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和我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在馮曉航威脅張妮的時候,兇手聽見了,因此知道張妮的秘密可以用來嫁禍。”
眾人聽著林遙講了這麼多還是有人不明白的問:“既然你說張妮不是兇手,那怎麼會一直在講她?”
“因為這是很重要的事。張妮不是兇手,為什麼粘有她頭髮的發網套卻出現在現場?最開始我懷疑是寫恐嚇信的人,等我們再次見到王老三一切就開始明朗化了。”
“如果是那個人想要陷害張妮呢?”白潤江故意不說出名字。
林遙就是看不上這種人!冷冷的白了一眼說:“按照白隊長的說法,寫恐嚇信的人要陷害張妮,那她如何掌握馮曉航的時間?如何掌握劇組工作的時間?再者說,你也不要忘了王老三看見的女人是長長的頭髮。”
說到這裡,司徒站了起來,他還沒有開口每個人似乎都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我們留在這裡不是白白浪費時間。昨天晚上化驗對比結果出來以後就更清楚了,兇手把每一部都算的很精確。時間,步驟,路線,手法和自己的處境,儘管這樣,還是會多生枝節、第一,張妮偷跑去見她嫂子是個意外,第二,張妮自己先卸了頭套是個意外,第三,兇手被王老三看見是個意外,第四,當天兇手身體異樣是個意外。這四個意外都指名了一個人,喂喂……都不要急啊,我的話還沒說完。這個人聰明,邪惡,至今為止我們一點證據沒有。”
“沒證據要怎麼抓人?”李峰越聽與糊塗。
司徒邪肆的笑了笑說:“都說了不要急,我們來看看兇手是怎麼做的。在案發當晚的23:00警衛說看見一個女人進入了死者的客房。那個女人是誰?現在已經很明確了,就是兇手!她那個時候沒有殺人,而是告訴馮曉航在晚一點會過來跟他約會。兇手是故意被那些警衛看見,製造自己不在場證明的假象。
22:30分左右,拍攝曾經停下休息過一次,那時候犯人拿出早就藏好的衣服換上,利用兩面圍牆跳入新莊,找到馮曉航。事後,兇手在按原路返回,脫下自己的衣服混進人群中去。那時候大家都在緊張的工作,自然不會有人注意到兇手消失了近半個小時。等著拍攝結束以後兇手找了一個理由留在拍攝現場死一個完成了補鏡頭的工作,說自己不舒服先回去。等眾人不再注意了,兇手再次換上自己的衣服還是從兩面牆跳入新莊。再次進入馮曉航的房間他們很快就開始親熱,馮曉航在浴室洗澡的時候,兇手把繩子安放在床底下,馮曉航那倒霉小子還以為可以和佳人云雨一番,誰知道剛玩上點□就被佳人活活悶死了。等著兇手殺了馮曉航以後收了繩子再把事先就準備好的發網膠粘在床頭柜上,大搖大擺的離開現場。剛出了門,就被前去找馮曉航算帳的王老三那看見。”司徒說到這裡就停住了,找了把椅子坐下以後,任誰都看得出來他那種“我就說到這裡”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