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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的男人是其中之一?”林遙問道。
“他被當作是其中之一抓走了。因為根據當時儲蓄所工作人員的證明,說一個搶匪是外地口音。而整個村子裡就只有男人一個外地人。”
“就因為這個?”林遙難以相信,當時的警察是幹什麼吃的?
“你聽我說完。男人被帶走以後,女孩並沒有著急,她知道自己的男人並沒有去搶劫,警察問清楚了也就放了。”
“放了嗎?”林遙總覺得,司徒這個人實在是講故事的高手,他此刻就聽的急著要知下文。
“放了,警察說放了。”
“這是什麼意思?”林遙聽得出他話裡有話。
司徒哼哼的笑了。
“警察是把男人放了,可男人並沒有回家。出現在琴心湖裡,頭上有個洞。”
“死了?這事跟案子有什麼關係?”林遙糾起了眉頭。
“我沒說這事和案子有關啊”司徒樣似散漫的說。
林遙的頭上開始積滿了烏雲,司徒立刻意識到自己錯了!趕緊著坐到人家的身邊獻媚的笑。
“我就是知道了這個故事想回來跟你說說,怪我一開始沒講清楚。”
林遙的頭上滾滾悶雷!司徒的小心肝都開始打顫了。
“小遙啊,你看看,這幾天你心情也不大好,我想逗你開開心嘛。”
終於,林遙發怒了!
“司徒,你豬腦袋啊?這故事是用來逗人開心的嗎?你們家這麼逗人啊?”
“你看看你,別生氣啊。我這次不是弄個真事來嘛,總不能還用老母豬那樣的段子逗你,啊!!!!”
話還沒有說完,司徒就已經被林遙直接用鐵拳滅口了!看著林遙就要離開,司徒頂著腦袋上的包,用力的抓住他的手,任憑其掙扎就是不肯放開,林遙也懶得跟他胡鬧了,索性也不動,讓他一邊揉著頭一邊把自己重新拉回了身邊。
“以後我再也不給你講故事了,說正經的,說正經的。”
看著司徒可笑的樣子,林遙忍不住“噗哧”笑了一聲,司徒見縫插針就粘上去了!估計還是沒被林遙打夠。
林遙聳了幾下身子沒能甩掉大粘糕,氣惱的看著他半抱半靠的粘著自己。
看著林遙不再動了,司徒得寸進尺的就把人抱在了懷裡,用一種適合講“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啊。”的聲音,繼續講下去。
“當初男人剛被抓走的時候,村子裡不少人鬧上女孩的家說她男人搶走了錢,要她還錢,還把她的家能拿的拿,能砸的砸,反正就是欺負人,還威脅她離開!女孩說什麼都要等男人回來……怎麼樣,是不是和第二個傳說很接近?”這廝又動起手腳來,其結果……可想而知。
“廢話太多!”一記鐵拳送出,林遙讓不老實又想抱在一起的人打回去!現在,聽故事重要!
司徒揉著被打疼的手臂繼續講道:“一些村民問警察男人招供了沒有?警察說男人已經放了。可男人並沒有回家,村民都說男人跑了,卻並沒有對女孩的態度好轉。背地裡對女孩指指點點,說得很難聽。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湖裡發現了男人的屍體。更有意思的是……在男人身上發現了抓住三個劫匪的重要線索,不出幾天,真兇就歸案了。警察說,男人是自己去找犯人,被發現後滅了口。這小村子裡啊,就有人嚷嚷什麼男人是琴心的化身。”
“哈?”林遙覺得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怎麼男人就被傳為了琴心的化身了?另外……
“司徒,我還是要問,這事跟案子有什麼瓜葛嗎?”林遙的聲音和表情告訴司徒,本少爺我沒有耐心了,你最好撿重要的說!
“你看看你,都說了不要急嘛。男人的遺物里有一份遺書,似乎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就寫下點東西。裡面提到,他一直都知道村里人在歧視女孩,說自己會像傳說里的琴心一樣仇恨村里人,死了也要詛咒他們!所以呢,村子裡的人都非常反對有人長時間在這裡居住。”
聽到這裡,林遙似乎明白了。
“而劇組這一住,最少是兩個月!司徒,那個女孩還在嗎?”林遙立刻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走了。男人的屍體找到以後她就走了。這是十年前的事了,現在已經是女人了吧。”司徒邊說邊給自己弄了杯加冰塊的咖啡!林遙看著都覺得冷。
“你找個故事來也沒多大用處。現在人誰不是自掃門前雪,有幾個還真對外來人耿耿於懷到寫恐嚇信的地步?再說,他們就是要下手,也該對劇組的人,為什麼恐嚇信卻到了申衛平的手裡?最後一點,司徒……你是不是當我白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