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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是偵探啊,好酷哦!”女孩子A兩眼冒了小心心的說。
“不過是做點簡單的調查,那像你們為歷史而工作,高尚的職業。”
“哎呀,您過獎了。我還以為偵探都是很兇的人呢,沒想到竟然這麼有文化涵養。”女孩子B臉紅撲撲的說。
“你們的工作才是有文化涵養。想來你們館長都是夜以繼日的工作吧?”
“可不是嘛。特別是王副館長前一陣子身體得了病還堅持工作呢。”女孩子C使勁朝司徒身邊擠著說。
“得了病?什麼病啊,要不要緊?”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整天拉肚子,飯也吃不下,幾天下來人就瘦了一圈。”女孩子D生怕和司徒說不上話,跟搶答似的說。
“那有多久了,腸胃的問題最多不能拖過一周的。”
“大概就是十幾天前的事吧,最近他的情況好多了。女孩子B也開始搶答了。
“那就好。不耽誤你們工作了,很高興與和你們聊天。”
目送了幾位女孩子離開以後,林遙嘲諷的說:“你還真是多情的人呢。”
司徒哭笑不得的走到他身邊靠的相當親密。
“吃醋了?……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請把槍收起來。”
在前往高館長辦公室的路上,司徒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這倒讓林遙有點不適應了。
在辦公室的門前,司徒敲了門就闖了進去。
“給我博物館的設計圖和平面圖。”
這小子是什麼態度?林遙厭惡的白了一眼就差坐在人家桌子上的人,很想履行一次警察的職責,為民除害!
“不是給你了嗎?”高館長戴著老花鏡不驚不忙的說。
“最早的。博物館改建之前的。”
“我這裡沒有,去城建所找找吧。小林警官下午好啊。”高館長微笑著打了招呼。
“下午好館長。”
“司徒有沒有找你的麻煩啊?”
“他的存在就是一個大麻煩。”林遙很由衷的闡述事實。
“哈哈,看來你們相處的不錯。小林警官我這個侄子就托你多多照應了。”
侄子?林遙早就感覺到這倆人是相互認識的,可怎麼演變成叔叔和侄子的關係了?要是這樣,警方不可能同意司徒插手這個案子!
“館長,您是說司徒是您的侄子?”
“沒有血緣關係,司徒的父親是我的老朋友。”高館長笑笑朝著司徒看了一眼,後者似乎有些不情願的撇了嘴,轉身招呼林遙就一起離開了。
以為司徒下一步會去城建所找圖紙,誰知道他讓林遙開車左拐右拐的繞了好半天,林遙抱怨著“我考執照的時候也沒這麼費事過。”的時候,司徒說已經可以停車了。
林遙觀察著四周,一片很寧靜的小區。想必住在這裡的非富則貴,就連廣場中央大的離譜的噴泉,在這秋天的季節還在工作著,要知道連市中心廣場的那個都枯竭了啊。
司徒招呼林遙下車,步行了一會就在一家門前停下。
門鈴響過之後,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家政婦開了門。
“你們找誰?”
“我們來拜訪田老師,麻煩你。”司徒將一張名片交給了她。
林遙始終沒有說話,等家政婦返回來請他們進去之後,他小聲的在司徒耳邊說:“你老實一點,別找麻煩!”
“我一直很老實啊。”司徒為自己鳴冤,那表情挺無辜的
不知道是不是把林遙的警告放在心上了,司徒自從進了門就表現的像個三好學生一樣。和田海光一直聊的很融洽,問的問題也都是警方早就已經問過的。田海光回答的自然也是筆錄上已經有的記錄。
晚上八點去參加了聚會,喝多了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他在工作室一直睡到早上六點才起床。證人嘛,當然是家裡人了。
司徒的態度像是很親切,在田海光去接聽電話的時候,他的女兒回來了。女孩子是個很活潑的人,和司徒他們說了幾句話就像是老朋友了一樣。
司徒隨意的和田海光的女兒聊天,從她口中知道,田海光是個非常熱情的藝術家。他有自己獨立的工作室,在創作的時候往往幾天甚至幾個星期都不會出來,更不喜歡家人去打擾他。
坐在一旁的林遙很少說話,在他看來,司徒這一次的拜訪表面上沒有什麼收穫,但是……他很疑惑,司徒真的只是跑來隨便問問而已嗎?
從田海光家裡出來,他們才去了城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