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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些推測要有兩個前提才能站穩腳跟。一,童哲究竟是怎麼知道你這個人的?二,童雅和周知然去老宅前一天就告訴了兩家人,他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這好辦,去問張妮就能明白。如果你的推測屬實了,那就有最大的兩個疑問,一,為什麼周知然的電話上只有對我的呼出記錄,二,為什麼電話上有肥皂?”
“最好讓張妮跟我們出來,老宅里有童雅,我們說話不方便。如果我們的推測是對的。那麼童家兄妹、左坤、周知然,這四個人從一開始就是一條船上的。媽的,我們不是被涮了嗎?”
司徒哈哈的笑,偷偷的握住他的手說:“沒事,老公幫你討回公道。”
含笑瞪了一眼,林遙招呼侍者結算。
用電話把張妮找出來做的很完美,一個小時後,三個人在郊區附近的一家小餐廳里見面。
張妮穿了一件淺綠的羽絨服,發白的牛仔褲,頭上還有一個白色毛線的可愛帽子,這樣的姑娘給寒冷的冬季帶來幾許春的溫暖。
“不錯啊,今天很比以往還要漂亮。“司徒對張妮有些妹妹般的喜愛。
“是不錯吧,我今天多清涼可口啊。”
這是什麼比喻?林遙笑了笑讓她坐下。
張妮瞪大了眼睛似很興奮,對面的兩個好看男人,頗有些頭疼的看著她問:“你興奮個什麼勁啊?”
“我有種跟克格勃秘密接頭的感覺,如果你們在穿上大衣豎起領子,帶上把臉遮到一半的帽子,絕對就是,我敢說。”
這孩子,開始顛三倒四了,林遙看見司徒敲打了一下這位頂級紅星的腦殼,很無奈的搖搖頭。
“說正經事吧。張妮,當初你是怎麼想到把司徒介紹給童家兄妹的?”
“不是我介紹的啊。”
“什麼?”
“詳細的說,不是‘介紹’。我和童雅是老朋友嘛,她也知道我一直在找哥哥的事,琴心湖以後,我跟她見過面,把發生的事都跟她說了,她就知道了司徒和你。前一陣子她突然打電話來說家裡出事了,跟我要你們的電話。”
“那是否像他們說的那樣,最開始是想找小遙來幫忙的?”
“那是我建議的,因為我喜歡林遙嘛。”
“哼哼,在我面前你倒是很磊落嘛。”司徒並不討厭她。
“我還很光明呢。喜歡也是沒用,你早就把人搶走,我只能放棄一個好男人,收穫兩個朋友。”
“小妮子,你以前聽童雅提起過周知然沒有?”
“沒有,她說家裡出事的時候,我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那她跟你們老闆的婚姻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啊。三年前,我曾經拍攝過一部四十集的室內劇,當時蛐蛐生了寶寶請產假,我就找童雅來陪我。我老闆經常去片場探班,他們就認識了,於是就勾搭成jian了唄。不過,童家老爺子對演藝這一行很討厭,嚴令童雅必須和我老闆分手。”
“然後呢?”
“哈哈,童雅那丫頭死倔的脾氣,他們家老爺子剛罵完她,第二天她就抓了我老闆去註冊了。”
“跟你很像啊。”司徒打趣著自己的戀人。
“我有這麼衝動嗎?”
“我當時也覺得她衝動了點,不過嘛,船到橋頭自然直。”
他們的對話也差不多了,林遙正想著下一步要怎麼做,譚寧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結果出來了,你送來的幾個杯子上,都有梁叔和王嫂的指紋,另外,在其中標號為‘S’的杯子上有馬海波和張妮的指紋。”
“好,我這邊還需要再調查一些事,回頭給你電話。”
放下電話以後,林遙的一雙美眸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怎麼了?”司徒問道。
“張妮,你先回去好不好?”要先支走張妮才行。
張妮嘟嘴不滿意的說:“真是的,用完就甩啊,你們倆欠我一頓大餐啊。”
“好好好,等案子結了,你想吃什麼都行。“司徒起了身,親自送她離開。
回到林遙的身邊,司徒還未開口就聽林遙說:“司徒,你也知道在案發當天晚上,馬海波曾經給張妮倒過一杯水,昨天我查看過廚房裡所有的杯子,一個指紋都沒有。”
“一個都沒有?不應該,至少該有洗杯子人的指紋。”
“對,但事實上一個指紋都沒有。我問過王嫂,她和梁叔都沒有清洗過杯子,我就多了一個念頭,把每個人房間的杯子都搜集起來,表上記號。司徒,你房間裡杯子的記號是‘S’,上面有馬海波和張妮的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