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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遙緊跟著說,“這種情況叫不誣而陷。兇手製造假象,轉移因果關係。而你,因為假兇器上的指紋成為嫌疑人,所以,我不管你是自己回憶,還是去催眠。一定要想起當天去過哪裡,在什麼地方摸過刀。”
“你等會兒!”司徒扣住了林遙的手腕,詫異地看著他,“你今天怎麼了?”
“我怎麼了?”
“思維太狂野了!”司徒誇張地瞪起眼睛,“簡直就像一匹脫肛的野馬!”
林遙半眯著眼睛,釋放冷颼颼的刀子,“你再說一遍!”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說的推論怎麼聽都應該是從我嘴裡出來的,沒譜啊,沒依據啊。”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沒譜。”林遙笑著打趣自家爺們。
坐在對面的倆小的撿了樂兒,看著他們倆鬥嘴玩。司徒咂咂嘴,“不對。按照你這麼想,兇器必須在案發現場附近,絕對不能遠了。否則的話,時間合不上,兇手肯定跟蕭辛倫撞上。但是蕭辛倫並沒有看到任何人。當然,前提是他別說謊。”
“我不認為蕭辛倫說謊。”林遙說,“在這之前,我也懷疑他的證詞。但是今天,我可以確定他沒有說謊。”
司徒繼續撇嘴,手伸到林遙面前,張開五指,索要證據。林遙蔫壞兒地齜牙一笑,“我不告訴你。”
霍亮開始挑事兒,“師傅,反了他了!亮家法,收拾他!”話音未落,被狠狠地踩了一腳。霍亮詫異地看著身邊的小孩兒,“你踩我幹什麼?”
溫雨辰低喝,“不許欺負林遙!”o(>﹏<)o
有徒弟真好!司徒,讓你得瑟!讓你有事沒事就跟亮子合夥擠兌我。我也有徒弟了,以後咱走著瞧!
司徒一挑眉,“行啊,小遙,有人護著了。”
“嫉妒嗎?”
“我嫉妒個屁啊?我也有徒弟。”說著,司徒忽然一拍桌子,“你不告訴我是吧?我還不問了。走,亮子,咱也不告訴他,咱倆走。”司徒帶著徒弟準備跟林遙打擂台,順便提醒他,賭約還有一天一夜的時間,您老帶著心愛的徒弟慢慢查。
林遙有點急,“亮子!你至少告訴我,在習榮那知道什麼了!”
亮子顛著被踩疼的腳,賴唧唧地說:“兩軍對壘,情報保密。”
聽了這話,溫雨辰不高興了,他覺得這不公平,“我又沒跟你打賭。”
“現在下注也來得及啊。”霍亮痞壞痞壞地笑,“我跟司徒要是輸了,我供你吃一年的桔子……”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小吃貨忙不迭地說。
擦,熊孩子你到底多愛桔子?
霍亮看著小孩兒嚴肅認真的樣兒,又來了那股子痒痒勁兒,惡習作祟,伸手去掐小孩兒的臉蛋,“我保證不賴帳。但是,你跟林遙要是輸了……”
“我沒錢哦。”溫雨辰必須聲明這一點。
霍亮噗嗤一樂,“我不要錢。林遙輸了肯定是被司徒壓,你嘛,小哥哥大方點,你輸了就親我一下。”
溫雨辰架勢十足地抬起手,跟霍亮擊掌為誓!隨即,霍亮一瘸一拐勾搭著師傅的肩膀,朝著門口走。坐在一旁的林遙捂著腦門,怎麼想都想不通,他跟司徒的賭約怎麼到了這個份兒上。
“雨辰……”林遙擔心地問,“你聽見霍亮說什麼了嗎?”
“聽見了啊。”溫雨辰樂呵呵地睜大了眼睛,“一年的桔子嘛。”
“不是,我是問:他說什麼你往心裡去了嗎?你聽見他說,咱倆輸了,你要給他什麼嗎?”
咦(⊙_⊙)
當師傅的苦口婆心地教導小徒弟:拜託了雨辰,不要因為桔子丟了節操。
☆、22
司徒帶著霍亮是出來了,師徒倆站在馬路上喝了幾口西北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霍亮理所當然地問:“上車啊,你車呢?”
司徒咂咂舌,“鑰匙在小遙手裡。你車呢?”
霍亮咳嗽兩聲,“鑰匙在溫雨辰手裡。”
司徒鄙視地指著霍亮,“你看你這點出息!”
霍亮冷笑著回敬司徒,“隨根兒!”
師徒倆在有車沒鑰匙的情況下,只好乖乖叫車。
車裡不方便說話,他們到了林遙以前那個房子,也就是霍亮現在的居所之後才放開了商量。霍亮在習東平手裡拿到了那個包裹,並帶著不少疑問坐在司徒面前。先不說包裹里到底有什麼,一個投遞不出去的包裹,習榮為什麼在他的辦公室里保存了三年之久?霍亮認為,習榮肯定知道點什麼,或者是與某些事、某些人有著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