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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件重要的事跟大家說:為了彌補我這個類似爛尾的結局。番外部分我會另開坑,不V的。
實在有點窩心。最開始設計的作案動機、以及林岳山十幾年來的企圖很不和諧。無奈之下改成了這樣。
番外集
☆、清堂1
時隔十二年,整整一個輪數。沒想到又見到了那個人。
刻骨銘心的感覺,在時間的洗刷下漸漸模糊成只是一段記憶的標誌。乍一眼看到那個人,他只覺得眼熟,似曾相似。在腦子裡翻箱倒櫃琢磨究竟哪裡見過,足足一夜都沒一丁點的結果。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一見如故”吧。
翟谷清不記得,不代表那個人不記得。
那是他活了三十二年最荒唐的一次放蕩。過了許多年,偶爾想起十二年前的事。再見那個人,文堂的沉寂了十二年的心好像要停跳一樣的縮緊。
記憶如狂潮從心底深處涌了上來。讓文堂想起,那時那人的那份桀驁,深深刺痛了臣服在陳規中的自己。他羨慕他,更嫉妒他。
短短三個月,彼此間幾乎沒說過一句話,眼神也總是錯開的。少有的幾次相互對視,對方也很徹底的無視了他。偶然之際,他聽見了一群人圍在一起討論自己,他嫉妒的對象也在其中。文堂聽見他說……
“誰?S大的小夫子?沒印象……哦,那個整天板著臉的書呆子啊。哈哈哈,想起來了……挺可憐的。”
挺可憐的。這就是自己在他心裡的印象。
他呢?除了那一頭耀眼的金髮,還有肆無忌憚的笑聲。
變化是不是太大了?十二年前,他的頭髮垂在肩上,被染成了那個時代流行的金色,隨便一根皮筋紮起來,留下幾根碎發在額前;不算大的眼睛閃著耀眼的神采。永遠都是黑色的半袖緊身體恤,迷彩運動褲,不修邊幅,邋邋遢遢。普通而又廉價的衣服遮掩不住他的特點,他的一舉一動都那麼張揚肆意,好像天地間沒有比他更自由、更無拘無束的人。
十二年過去了。他的頭髮變回了黑色,修剪的層次分明,清慡利落。臉上不見了年少時的張狂和不馴。眼神變的深邃了,嘴角有意無意地微微翹起,轉瞬即逝。更多的時候他都在沉默,像個觀察者,在一群強者之間估量著,選擇著。
他還記得我嗎?文堂暗暗地想。
飯桌上,來自聯合研究所的老陳話里藏話,說什麼都留了幾句。文堂將心思從那人身上收回來,說:“我冒昧問一句。既然你們對衛君看重,在他犯案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出面?衛君死在司徒手裡,那時候,你們對司徒、對特案組的人有沒有調查?”
老陳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看似有口難言。文堂倒也沒難為他,自顧自地說:“那時候你們已經掌握了司徒以及特案組的一些情況。在您跟司徒正面接觸中,您提到是因為雨辰才對司徒等人有了了解。如果我沒有理解錯誤的話,您以及您所屬的研究所是不是隱瞞了不少事。合作嘛,就要坦誠,老陳,你說對不對?”
一番不緊不慢的質問,引起了翟谷清對文堂的注意。他知道司徒的朋友都不簡單,但這個看似文弱書生的男子似乎更有讓人尋味的內涵。翟谷清不由得多看了對方幾眼,興趣濃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席間,傳來又有人死亡的消息。司徒等人急著去案發現場,並讓唐朔送翟谷清去酒店。
文堂神態自若地說:“我送翟先生。”言罷,有了幾分悔意。但是話已經說出來了,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
翟谷清斜睨了文堂一眼,也有了想跟文堂多聊一會兒的心思。他笑道:“我請你喝酒怎麼樣?”
“到了這裡,應該我做東。”文堂不是猶豫不決的人。拿了外衣和手包,走到翟谷清身邊,“喜歡喝什麼?”
酒是早些年酒吧間很流行的科羅娜。翟谷清說自己沒跟過什麼潮流,喜歡的會一直喜歡。文堂對酒是無所謂的態度,翟谷清喝什麼,他也跟著喝什麼。
卡在瓶口的檸檬地被塞進了瓶子裡,小碟子裡的鹽,沾一點與手背上。修長的手指拿起酒瓶,猩紅的舌舔過手背,淡黃色的酒水順著唇流進去。一套簡單而又流暢的動作,緊緊抓住了文堂的視線。十二年,他的身上沒了當初的桀驁不馴,多了成熟內斂的性感。
察覺到自己面紅耳赤,文堂緊忙低下頭。
“不舒服?”發現了文堂的異樣,翟谷清詫異地問,“沒事吧?”
“沒事。”文堂笑著拿起酒瓶,把酒倒進杯子裡。他不習慣用瓶子喝酒。不管是什麼酒,都循著老一輩的規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