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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林遙因為眼睛疼痛大聲咒罵,結果就是被那人用膠帶封了嘴。說到這裡,林遙想起了一個細節,“他搜我身上的東西時可沒拿那項鍊。大約是你們找到我的半小時前。我聽見了嗡嗡聲。”
“像什麼?”
林遙毫不猶豫地說:“電話震動。然後,那混蛋就跑出去了。二十多分鐘後才回來,我聽見他好像拖拉著什麼東西,接著是一大堆東西掉在地上,接著是嘶嘶聲。那時候我還不敢確定是蛇,直到有幾條蛇爬上我的腿,我才不敢動。最後那人跑的特別匆忙,臨走了還順手把我項鍊扯了。”
司徒一直納悶,對方為什麼要用蛇?
“那個人似乎很捨不得那些蛇。”林遙繼續說著,“把纏在我腳上的蛇拿走了一條。我估計,那條蛇對那個人來說很重視吧。”
司徒哼哼一笑,“這貨是被僱傭的。本地養蛇戶,可能跟黑道有點關係,拿錢做事。綁了你還順帶劫了財,虧著他不劫色。”
“你正經點。”林遙含笑嗔怪,卻沒有反駁司徒的判斷,“你估計好找麼?““不好找。肯定躲起來了,不過,我知道誰跟這人有關係。“林遙追問司徒是不是抓到那蛇佬跟馮果之間的把柄了,司徒哼哼笑著,手伸進被窩裡,不輕不重地掐著林遙肚子,半威脅半玩笑地說:“你都這樣了還惦記什麼案子,老實在醫院躺著吧。”
兩個人已經說到以後的事該怎麼辦。儘管司徒真的不想說,可還是非說不可的。他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就算看不見了也不願意回家。反正你主意正,我勸不了你,出院之後還回酒店,讓溫雨辰照顧你。馮果要是去看你,我也不攔著。我出去查案,有多遠我他媽的躲多遠。老子眼不見心不煩。”
案子、林遙,兩者放在司徒的天平上衡量,司徒選擇了案子。其實,司徒心裡非常清楚,林遙不會對馮果有半點心動。司徒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儘早結案,為了不讓他的一番苦心設計打了水漂。這事,若是換做以前,司徒肯定早就設計搞死了馮果,現在,司徒懂得容忍了,懂得顧慮其他了。其中大半的原因是他林遙。心裡邊酸酸的,甜甜的。沉默半響,他朝著司徒的方向伸出手,“司徒,過來親親。”
林遙那嘴撅的跟小豬兒嘴兒似的,等著司徒來親。林遙的可愛把司徒勾的渾身痒痒。倆人一大早抱在一起親來親去,親的氣喘吁吁,親的渾身燥熱。
失去了視覺,林遙變的更加敏感。沒多一會兒,便有些把持不住了。反觀司徒,倒還有些理智。壯士斷腕地離開了林遙的唇,下一刻,卻被他緊緊摟住,不管其他,繼續親。司徒被摟的險些斷氣,笑著埋怨:“小祖宗,你輕點啊。”
林遙不吭聲,使勁地親。長腿一夾,把司徒整個人弄到了身上。腰部扭扭蹭蹭,火熱的身子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緊貼在一起,起了火,勾了魂。司徒快熬不住了,想要推開身下的人。林遙固執地摟著他,惡劣地用舌尖描繪司徒的喉結,一片黏黏膩膩。
“寶貝兒,別鬧。等會兒護士來給你換藥了。”
林遙還是不依不饒不肯放手。舌尖舔過了喉結,舔到下巴,就著冒出來的一層青茬兒,牙齒微微用力啃咬。直把司徒咬的心火難耐。
司徒急,急的想直接把人就地正法。顯然,這點時間,這個場合,撐死,也就是讓他們相互摸摸。
“小遙,別勾搭我來勁。真把我憋個好歹的,我真在這辦了你。”
林遙特別不屑地冷笑一聲,“有能耐你來啊,我怕你?怕你我就不會勾引你。”
司徒越想越不對勁兒,他們家祖宗要幹嘛?不會是真想在病房裡做吧?不符合他的作風啊。可疑,太可疑!這萬一沒忍住把人辦了,最後吃人的嘴短,這小祖宗指不定會提出什麼逆天的要求。不行,死活不能上當。
司徒能忍著真是很不易,他鐵了心不做了,憋死也不做!他放開了林遙,可林遙不放他。就這麼摟著,還使了勁。司徒疼的直嘶嘶,“快放手,我不要了行吧?”
不行!林遙故作委屈狀,手上繼續使勁。把司徒捏的將臉埋在毯子裡哼哼唧唧。林遙用腦袋蹭他的耳朵,“司徒,轉過來。”林遙的聲音輕柔,推著司徒讓他重新仰躺在床上。
時間緊,任務重,前戲省略吧!林遙摸著司徒的腰鑽進了毛毯下面,就著光溜溜的小腹開始舔吻,沒幾下就舔吻到剛剛被虐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