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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也算落了下乘。樊雲娜很有教養,我那麼擠兌她,她都沒罵一句髒話。說到底啊,我一遇到不待見你的人就沒了分寸。”說著正經的話,司徒的手不正經地解開了林遙的衣扣,就在那光滑的胸膛上用舌尖描繪它的形狀。迷戀之間,舌尖上的觸覺更加令他沉醉。
林遙被舔的發出輕微的哼吟聲,身體下意識地蠕動起來。兩個半裸的身子相互摩擦出灼熱的溫度,衝撞著想要融進對方的體內。
褲子是什麼時候脫掉的,全然沒了記憶。只知道,肌膚相貼的瞬間,想要他的欲望山呼海嘯般地襲來。胸膛頂著胸膛,下面濃密的叢毛幾乎摩擦出一滾滾的熱煙,大口大口的喘息,呼出來的熱氣噴灑在對方的臉上,咬著,啃著,把自己最瘋狂的姿態毫不吝惜地呈現給他看。
林遙弓著身子,長長的脖頸優雅而美麗,他的頭依附在司徒的肩膀上,用力吮嘬著肩膀上緊繃的肌肉,發出滋滋的曖昧聲音。緊抱著司徒,他胳膊上的肌肉也凸顯了出來,不明顯,卻蘊含了強大的力量。他把司徒從頭到腳都摸了一遍,最後,靈活的手指停留在滾熱的體物上面,愛不釋手地揉揉搓搓……
“寶貝兒……”司徒舒服地長嘆一聲,隨即,沒臉沒皮地使勁往下壓了壓,“讓我進去吧。”
“等會兒。”林遙蹭著身子,使勁勾引自己的男人,卻又不肯讓他吃進嘴裡。林遙最喜歡看這個時候的司徒,可愛又好玩。
果然,被林遙拒絕的司徒好像一隻撒嬌大狗,在林遙的身上不停地扭動摩擦。那手也不老實地鑽進林遙的裡面,鼓搗了兩下很準確地找到某個點……
“啊……”林遙的身子抖了抖,扛不住突然而來的感覺。
司徒咬住林遙的耳朵,調戲著。舒服麼?想要麼?讓我進去。
林遙心口不一,在揉捏司徒的屁股時還嘴硬地說:“就不讓你進來,憋死你。”
“你這是憋我呢,還是憋自己呢?再讓我捅兩下,你都射了吧?”
“找抽吧?”
“找夾呢!”
倆人在床上也忍不往逗兩句嘴樂呵一番,可說的多了,有人真就熬不住了。他不管林遙願意還是不願意,強迫地把兩條腿分開,直搗黃龍。
“司徒!”林遙憋了一口氣,吐出來,叫著爺們的名字,掐著爺們的胳膊。整個人舒服的變成一灘泥,任由爺們捏圓搓扁。
司徒呼哧呼哧地林遙身上耕耘,埋頭苦幹,不遺餘力!沒多一會,林遙受不住了,摟著司徒掙命似地往上拱,迎合著司徒每一次悍進。
一場酣暢淋漓之戰結束後,林遙舒舒服服地靠在司徒的懷裡。倆人都覺得舒慡了很多,閒聊了幾句家裡事,聊著聊著,林遙的話越來越少。司徒察覺到他有心事,緊了緊摟著他的手,輕聲問道“想案子呢?”
林遙矢口否認。在甜蜜的時刻還惦記案子,實在很煞風景,他不想司徒看出來,他在分心。司徒卻是淡淡地笑著,“有什麼想不通的,說出來咱倆一起琢磨。”
“不覺得我沒情趣嗎?”
“你這樣又不是一天兩天。”司徒笑道,“我就喜歡你這樣。”
好吧,不管司徒就是喜歡寵著自己,還是他本身同樣是個工作狂,在床上談案子這個提議至少倆人達成一致。林遙皺了皺眉,說到王錚案。
因為沒親眼所見,林遙始終抱有一些疑問。比方說,王錚跟兇手發生了搏鬥,起始點究竟在哪裡?客廳還是臥室?司推論說不會是客廳,因為客廳沒有留下痕跡。可說實在的,林遙有些信不過當地的鑑證水平。進一步說,當地的鑑證水平雖然不錯,但終究是比不過特案組的。如果讓特案組的人來做勘察現場的工作,會不會有另外一種結果?
對此,司徒讓他放寬心。
“我發現屍體後,就跟亮子做過初步的現場勘查。我發現,客廳很整潔,至少當時,在我看來非常整潔。桌子上既沒有紅酒杯子也沒有水杯,我估計肯定是兇手處理掉了。臥室是主現場,其他地方、東西咱姑且不提。單說臥室里的那面鏡子。你也看到了,鏡子碎了。我進入現場的時候發現碎片都在地上。經過驗證,鏡子碎片上有一些死者的血跡,但是不多。”
這時候,林遙已經坐了起來,光溜溜的,在司徒身邊盤著腿,聽的入神。司徒正說著自己的分析,一瞥眼瞧見了這般無所顧忌的林遙,只覺得鼻子一熱,喉間一緊,他趕忙把眼神移開,繼續說:“因為血跡太少,暫時分析不出是在哪種狀態下留下的。那時候,我翻看過死者的褲腳和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