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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亮嬉皮笑臉地抱上去,狠狠親了口溫雨辰的嘴,“你哪累著了?哥給你揉揉。”
小孩兒欲哭無淚,覺得這麼下去完全不可以!自從他倆確立了戀愛關係,霍亮就沒消停。他被他弄的已經連續半個月沒看過日出了,如此下去屁屁堪憂。
溫雨辰不是個喜歡拿喬的主兒,他只是還沒習慣身邊有個戀人。可每回見著霍亮憋的臉發青那樣他也心疼。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啊。說點不好聽的,霍亮是狼,他是肉。狼盯著肉舔舔、咬咬、聞聞、卻不下口,肉都急了,心說:你要吃就趕緊吃啊!別老盯著我行不?
“亮哥,要不你乾脆做了我吧。”溫雨辰苦哈哈地說,“你天天給我科普,我受不了啊。”
這話倒是讓霍亮大感意外。他還以為溫雨辰死活不讓做呢,為什麼?小孩兒沒經歷過,害怕。今天一聽他的剖白,心裡頓時活泛起來。
但是……
“不做。”霍亮肯定地說,“你才二十,太小。再過一兩年吧。”
“那你能不能不要每天科普了?”
“不能吃我還不能摸了?”
“我都被你摸掉好幾層皮了。”
不要臉的混球順杆爬,掀開溫雨辰的衣擺摸著人家光溜溜的小胸脯,繼續科普。溫雨辰哭的心都有了,雖說他嘴上討饒,可也是真心喜歡小哥哥的科普。就在倆人膩膩歪歪的時候,司徒的電話打了進來。霍亮忙著把溫雨辰壓住,敷衍自家師傅,“忙著呢不知道啊?等會打!”
“你想死了是吧?”司徒威脅小徒弟,“你倆趕緊回來,有案子了。”
霍亮掛了電話,轉頭來變了臉色,沒有半分煩躁的模樣,溫柔的能滴出蜂蜜來。壓著溫雨辰要親,溫雨辰一把捂住他的嘴,“我聽見了!”
媽的,小情人耳朵太好用也是個麻煩。
在溫雨辰的堅持下,倆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市區,按照司徒給的地址直奔案發現場。
一進門,就見司徒拍打著葛東明的肩膀笑的上氣不接下去,霍亮走到林遙身邊,低聲問:“他哪根筋又抽了?”
“別搭理他。”林遙不待見地說,“你自己去勘察現場;雨辰你跟我來。”
溫雨辰對司徒的狀態也很好奇,溜到師傅身邊,大眼睛眨了眨,似在琢磨是問呢,還是不問呢?林遙實在沒心情解釋,推著小孩兒徑直走到沙發前,說:“發現的時候,屍體就躺在這上面,側臥、身體微曲、雙手抓著胸前的衣襟。”
“中毒?”溫雨辰脫口問道。
林遙一挑眉,“你怎麼不想事是心臟病突發?”
“心臟病突發就不是兇殺案了呀。”
傻小子!林遙耐心地給小徒弟解釋。即便死因是心臟病突發,也會存在人為性引至心臟病突發。死因與死亡過程是必須要了解的,不能以一個片面來判斷自己接觸到的現象。
這邊,林遙給溫雨辰上課,那邊司徒還在大笑。葛東明特別淡定地問:“不然你說怎麼辦?我總不能把整個特案組都拉人家分局去吧?”
“你太……噗!太含蓄了。”對於葛東明一早六點就把分局那光頭局長堵被窩,害光頭局長把假髮戴反了出門的事,司徒越想越樂。可樂歸樂,那位法醫他們還沒找到。
葛東明讓蒼蓮和田野留在分局那邊等著,他帶著主力隊員過來勘察現場。
分局那幫人憋著勁想給特案組一個下馬威,卻被葛東明積極向上的方法解決了,這也是最好的結果。但司徒還是覺得不過癮。這事若是讓他辦,估計就把那局長和法醫當成了階級敵人,對待敵人就要像秋風掃落葉,赤橙黃綠青藍紫,別管是什麼顏色的,一股風下去全部卷到牆根下當垃圾處理。
所以說,有時候不能讓司徒出面,這貨太鬧騰!
把經過聽了個七七八八,霍亮不耐煩地抓著司徒讓他趕緊說說案子的事。司徒開口前,接了徒弟的煙,徒弟給點上,他美滋滋地抽上幾口。這才捨得說話:“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的關信案嗎?就是我剛認識葉慈那案子。”
“哦!你為了兇手把林遙惹毛那案子。操,你打我幹什麼?”
司徒白了一眼霍亮,“哪壺不開提哪壺,找抽。”
“你只是單純的手癢吧?”
司徒沒搭理小徒弟的吐槽,吊兒郎當地說:“咱們的叛徒先生來挑釁了。把挑戰書直接甩我臉上,你說我會是什麼心情?”
霍亮鄙視地看了司徒一眼,“你真能臭美。你怎麼就確定人家挑戰的是你,不是特案組,不是軍方,不是林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