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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想昭告天下,娶了你。”
“你大爺的!咱倆誰娶誰?當時我穿的黑禮服,誰穿黑的誰是丈夫!”
“但是上了床是我操你啊。哎,小遙,你這樣自欺欺人可不好。”
林遙一邊磨牙一邊掐人,司徒被掐的一個勁喊:討厭啊,人家那裡不能碰的。林遙被他噁心到,撂下很壞——今晚就讓你jú花朵朵向陽開!
☆、21
兩個人趕到醫科大學的時候已經到了人家下班的時間。或許是他們的運氣好,一位教導主任還在辦公室忙碌著,並很熱情地招待了他們。
這兩年,特案組並沒有在社會上曝光。也是唐警監保護的好,儘量讓特案組這隻隊伍隱藏在幕後。所以,林遙做自我介紹的時候,教導主任著實糊塗了一會兒。但畢竟警官證不會是假,主任便也安下心來。
說到了來此的目的,五十多歲的老主任頓時一臉的陰雲。林遙看得出這人心裡有事不願說,就跟自己爺們交換了一個“你來搞定這老頭”的眼神。司徒當時就慫了,老頭老太太這種人是他的罩門!
“喬主任,看樣子您是知道詳情的。”司徒無奈,只好硬著頭皮上,“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兩起兇殺案,都是當年一個班的學生。我們也知道那個班級突然多出來幾個得病的,但是他們閉口不談自己的病情。這事可耐人琢磨了。難不成那些男女學生手拉手出去找了鴨子找了雞,集體得了花病?”
這混玩意兒的說著說著就下道兒!林遙偷摸踹他一腳,警告他:嘴上老實點,沒見喬主任臉都黑了麼?
司徒對著林遙壞笑兩聲,也沒認個錯道個歉,轉回頭來繼續對喬主任說:“這事換了誰聽說了,都得琢磨琢磨吧?為什麼就不聊跟病情有關的話題呢?碰上好心打聽的,還鬧到要動手打架的地步,您看,我說的沒錯吧?這個事值得關注吧?”
再讓這混不吝的爺們說下去,估計喬主任能被氣出心臟病來。林遙趕緊把話題拉回正路上,嚴肅地說:“我看的出您有顧慮。但是您的顧慮不在我們的照顧範圍之內。換句話說,在偵破案子的過程中,私人問題全部都要無條件讓路。”
喬主任被林遙不軟不硬的警告弄的非常尷尬。他抿著嘴,皺著眉,好半天才說:“我能有什麼問題?不好說的原因,不是我的個人問題,而是學校方面。算了,反正幾個當事人走的走,過世的過世,告訴你們也無妨。”
喬主任並沒有糾結多久,將過去的事情全盤托出。
那還是十六年前的事。那時候喬主任剛剛到醫科大學就任,對工作尚不熟悉。他記得姚志那一班的導師叫汪壺,是個很有能力的老教授。有一次,老教授聯繫了一家醫藥科研所,帶幾個學生去參觀學習。也不是說一班的學生都要去,汪壺挑了十五個人,十個男生、五個女生。算上汪壺一共十六個人
那家醫藥科研所坐落在城郊,一棟老舊小樓改建的,屬於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位置。
科研所共兩層,一層是實驗室和會議室;二層是休息室和存放室。科研所的主管似乎跟汪壺關係一般,見了面打了招呼,就讓兩名工作人員帶著他們參觀。不過,要上二樓之前必須先通知主管。
具體經過,喬主任並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有學生不顧科研所的規定,自己跑上了二樓。二樓忽然燃起大火,研究所里的工作人員急著轉移重要物品、儀器等工作,忽略了來參觀的學生們。汪壺帶著身邊的學生跑出來,才發現少了六個。這六個學生就是偷偷上了二樓的。
那時候說來也怪。科研所內部的樓層,就是二樓樓梯口,在受到火警的時候自動落下嚴絲合縫的閘門,徹底隔絕了一、二樓。那六個孩子不幸地被間隔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裡。萬幸的是:都沒受傷,只是被煙燻昏了。
那個房間裡到底有什麼,至今沒人知道,那場大火又是怎麼燒起來的也沒人知道。事後,六個被救出來的學生也是迷迷糊糊。但是學生們可以肯定,大火絕對不是他們引起的。
起先,學校方面還擔心科研所會把這事鬧上法庭,追究火災責任。但是對方不但沒有變臉,反而幾次三番的道歉,甚至還在帶著那六個孩子做了多次非常詳細的身體檢查。
檢查結果當然沒問題,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大概過了半年吧,也就是大三的下學期,臨近要放假那時候。忽然間,這六個學生的身體出現了異狀。去醫院檢查,結果令人訝異。
“同一種病?”林遙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