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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植物,司徒很白痴。他自己都說過:長葉的我就認識兩種。向上長的松樹、向下長的柳樹;開花的認識的也不多,也只認識兩種,玫瑰、jú花。他甚至連牡丹和茶花都分辨不清,就更不用提現下這三盆到底是什麼品種、什麼名字了。他指著奇形怪狀,很像仙人掌的盆栽問道:“這是什麼玩意?”

    翟谷清隨口道:“金麒麟,擺在客廳里鎮宅招財。這種植物喜旱和陽光,生長緩慢。不用多澆水,就現在這個氣候來說,三十天澆一次水就夠了。別看這個小,也有一兩年了。我家裡那個是十八年的。”

    司徒敬佩地拍拍翟谷清的肩膀,下一秒這廝竟將金麒麟摔碎了!

    文堂直道可惜啊可惜;翟谷清咂咂舌,不是說不讓碰東西嗎?這哥們直接上手砸了,真的好嗎?

    司徒扒開裹著根部的土,招呼文堂、翟谷清一起感受一下。順便跟翟谷清閒聊,說你來幹嘛?既然來了,怎麼不找我,不找雨辰呢?

    翟谷清的手裡捏著土,笑道:“我是擔心林岳山那王八蛋盯上雨辰,不放心過來看看。沒告訴雨辰是怕他多想,一般情況下,沒事我不會來。找了你,雨辰不就知道了。”

    哦,這樣啊。司徒拍拍手,抖落一些土,又拿起金麒麟的根部,仔細摸索,“文堂,這陣子跟賀曉月接觸了嗎?”

    “今天你不找我,我也得找你。”文堂蹲在一邊,把手藏在懷裡,對那髒兮兮的玩意避而遠之。並說:“她的精神狀體不大好,恍恍惚惚的……”

    “你擔心她自殺?”司徒問道。

    文堂不否認,也沒承認,這是笑笑而已。司徒搖搖頭,說:“那些自殺的人在生前都很正常,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賀曉月的情況跟那些人的不符,不會的。不過你要真擔心,就多照顧著點吧,就當是以防萬一。”

    說完,司徒把手裡的金麒麟放下,蹙起眉頭問翟谷清,“根是濕潤的,這種情況你能知道上一次澆水是什麼時候嗎?”

    “一周到十天之內。”

    “跟死亡時間很接近啊。話說,賀曉月精神狀態不好,是怎麼個不好法兒?”

    文堂索性站起身來,說:“以往我們在一起聊天,雖然聊的都是些瑣事,但是她的語言很簡練,表達能力很強。最近幾次,很遲緩。好像有不少心事。”

    “你們聊天的時候,提到什麼人、什麼事了嗎?”

    “我按照你說的儘量少提方蕙,但也不能不提。提到的時候,她很……怎麼說呢?很惆悵吧。”文堂失笑,“除了這個,偶爾會提到她家裡和我的工作。哦,對了,婚期提前了。”

    聞言,翟谷清先是有些不解,“誰要求的?”

    “賀家唄。”司徒冷笑著,“這是抓緊時間抱文家的大腿呢。文堂,賀曉峰最近有什麼動靜嗎?”

    噗——!文堂居然笑出了聲。司徒詫異地看著他,“你幹嘛?賀曉峰怎麼著你了?”

    “沒有。”文堂笑道,“他最近很活躍,經常請我吃飯喝茶,約我打球或者是泡溫泉。”

    司徒也跟著樂了,“他在追求你嗎?”

    “我幾乎這樣以為。”

    司徒把金麒麟和一些土裝起來,準備帶走。在文堂啞然失笑的時候,他又砸了另外兩個花盆。不出所料,根部是濕潤的,土壤也有一些帶著潮濕。做完了這些,把垃圾清理乾淨,仨人才返回案發現場。

    在同一個時間軌道上,霍亮正在跟酒吧老闆,他的同班同學王十八談賀曉峰的調查結果。

    王十八很忙,不單單只為霍亮工作。所以,對賀曉峰的調查進展不快。不過,倒是收穫了一個值得關注的線索。

    王十八親自給霍亮調配了一杯不含酒精的飲品。說道:“賀曉峰這樣的人不少,為了錢不顧事實真相打擦邊球,被人怨恨。但是他背景很硬,一般人也不敢動他。他的朋友大多都是商人,他爸那邊的倒是很少。我排查了一遍跟他走的比較近的朋友,發現一個很古怪的現象。”

    賀曉峰沒有官位,只是個律師而已。律師做生意的不是沒有,也不犯忌諱。但是,賀曉峰卻以朋友的名義投資,任何手續都沒他的名字。可收益卻進了他的腰包。那個朋友只是掛名,起不到任何作用。這就很奇怪了。

    霍亮問:“什麼生意,違法的?”

    “不。”王十八說,“很正經的生意,不過現在黃攤了。跟你們上次辦的那個明星的案子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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