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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只覺得一陣濕潤溫熱緊緊包裹了自己,猛地吸了口氣,在毛毯下面揪住了林遙頭頂的發。
事實證明,林遙就算失明,照樣能把司徒擺弄的老老實實。
躺在下面的爺們幾乎天人交戰。苦不堪言地跟老婆商量,“小遙,老公真沒這個心情。事多,心靜不下來。乖,別鬧。”
林遙哪肯聽他的勸慰,繼續在毯子下面展開攻勢。沒幾下,司徒投降了,拒絕的言語變成了享受的渴望。
“寶貝兒,再快點。”司徒舒服的長嘆一聲,用力揉搓著林遙的頭髮。
火熱的硬挺在口中吞吐,強勁的脈動在唇上愈發明顯。舌尖頑皮地舔過鈴口的縫隙,腥膩的味道刺激味蕾,讓林遙也難以自持。握緊硬熱的根部,給予恰到好處的刺激,身下的爺們便開始下意識地向上頂來,一下下幾乎要頂穿他的喉嚨。
司徒的大腿緊繃著,林遙騰出一隻手來在肌肉上來回愛撫。那是讓他愛不夠的手感,每一次摸到都捨不得放手。每一次,他都喜歡去咬,咬爺們大腿上緊繃的肌肉,咬爺們內側那塊兒軟軟的嫩肉。咬了幾口,把司徒弄的大口喘氣,恨不能揉碎他滿頭的發。林遙也來了興致,張了嘴把飽滿的蛋含進去,舌頭在裡面一陣翻攪。
司徒暗罵一聲“操”,這時候,他是真想操,想的皮肉發疼,想的心口揪緊。林遙正握著他所有弱點,咬了親了,故意舔舐出嘖嘖的水漬聲,微妙而又渾重的鼻音,撩人,誘惑,像是歡愛時難以自抑的呻吟。
林遙極力討好著自家爺們,只為補償自己委屈了他。這點小心思,司徒還是明白的。這個時間,這個場合,一向薄臉皮兒的林遙能為自己做出這些,司徒心裡也舒坦,只是這舒坦的同時,也發酸。他們家寶貝兒的眼睛都失明了,還惦記著自己,真他媽的,這該怎麼說啊?
司徒摸著林遙的頭髮,氣喘吁吁地說:“小遙,我沒事,你不用這麼緊張我。”
他這麼說,林遙反而更愧疚。往日裡肆意囂張慣了的爺們為了自己為了案子,一直忍著馮果惡劣的態度,現在,還要縱容自己的任性和堅持。若是說,其實這沒什麼,三十好幾的男人了,孰重孰輕還掂量不明白?可林遙就是心疼。誰家爺們誰心疼。司徒捨不得讓他受委屈,他就捨得讓司徒受委屈?
林遙的心熱了,熱的發燙。一手掀開了毯子,拉著司徒起身。眼睛的不便讓他的動作有些粗暴,但他堅持讓司徒騎到自己身上來。
“小遙!”司徒用僅存的一點理智掐住了林遙的腰,“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現在真不合適。什麼都沒有,等會連澡都洗不了。你該難受了。”
司徒的堅持,讓林遙幸福的神魂顛倒。今天不讓司徒舒服了,他會睡不安穩。心一橫,乾脆跪伏在司徒腿間,繼續!
如此卑微的姿勢……被自己捧在手心裡一直疼著的寶貝兒,現在不羞不臊地幹著難以啟齒的事兒,明明該馬上制止他,然後摟進懷裡好好安慰一番。可看到林遙的眼睛蒙著白白的布,通紅的臉蛋兒,充血的唇,自己的火熱在這唇里進進出出。這該死的視覺衝擊!想要刻意避開林遙誘人的臉,卻看到他挺翹的屁股撅的高高,一股熱浪從小腹燒起,火燒火燎的把司徒腦子裡的弦兒焚化成灰。
林遙就以這種卑微的姿態,讓司徒在自己的嘴裡泄了出來。在那一瞬間,司徒死死咬著呀,拼命控制著要把林遙推倒的慾念。
☆、37
等夫夫倆忙活完打開門才知道,小徒弟外加小朋友小護士都在門口候著呢。司徒難得的紅了老臉。看不見的林遙全當什麼的不知道,乖乖地坐在床上吃蘋果滋潤喉嚨。小護士第一個端著藥來給林遙換上。後面的霍亮早已對這種事習以為常,才不會這種時候進去找彆扭.站在門口抽根煙,等病房裡那股子味兒散了再進去。他比較擔心地看著面色通紅的溫雨辰,別彆扭扭地拉著他的手腕走到一邊,嘀咕:“要不,你先去洗洗臉?”
溫雨辰實在很命苦。他聽力絕佳,方才站在門口不該聽的都聽了。司徒那句“寶貝兒,快起來老公要射了”差點把溫雨辰羞死。虧著霍亮發現他的臉紅的發紫,緊忙捂住他耳朵……司徒站在病房門口朝著外面喊,“你們倆幹嘛呢?趕緊滾過來!”
小護士換完了藥逃也似地跑出去,大有打死不回頭的架勢。司徒關了門,神色自若地問霍亮今天怎麼沒去街邊繼續找目擊者。霍亮壞笑著打量林遙正在啃蘋果的嘴,被司徒惡霸一樣的眼神瞪了,他卻毫髮無傷,一屁股坐在床邊,笑嘻嘻地說:“司徒,我第一次知道那玩意兒還能治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