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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隊長有點尷尬地撓撓頭,“問道是問了。也就知道她們倆關係好,其他的……”

    這貨沒問!即便耐著性子,林遙還是含蓄地瞪了隊長一眼。

    已經走進死者工作室的葛東明並沒有沉澱下來。不可否認,這起案子跟當年起航公司董事長關信被殺一案簡直太像了。從方才跟隊長交流的情況來看,兩起案件不同的地方是:關信死於安眠藥過量;死者死於砷中毒。

    然而,其他的情況簡直驚人的相似。

    關信案中:發現屍體的同樣是死者的同事;在死亡時間內,同樣有個人走進死者的家;屍體都在沙發上,穿戴整齊;門窗緊閉、茶几上擺著一個空的安眠藥瓶;兩起案件中都有個郵包。而讓葛東明最詫異的是:兩名死者的手機同樣沒電。

    關信案是衛君一手策劃,只是袁可心執行計劃的時候出了紕漏,連續被司徒等人抓住把柄。如果現在這個兇手意在挑釁,為什麼要選擇這樣一個失敗的計劃?思及至此,聞聽司徒在外面叫他,葛東明快步走出工作室,看到司徒懶洋洋地靠在防盜門上。

    “差異不是沒有。目前為止我們掌握的線索不多,還不能下定論。東明,你怎麼打算的?”  

    “到了上班時間先辦移交手續。”葛東明乾脆地接下這個案子,“讓蒼蓮把屍體帶回去。明天,操,已經是今天了。今天上午八點通知永斌和胡苗過來勘察現場。叫他們帶齊東西,條件允許的話就直接做現場還原。”說到這裡,葛東明發現司徒在偷偷地給自己遞眼神,那意思是顧及一下文堂。

    葛東明馬上換了口風,“小林,你陪著文堂再去一趟分局,詳細了解一下情況。可以的話就讓文堂把人帶回去。”

    林遙沒耽擱,當下便提議回去。文堂朝葛東明點點頭,跟著林遙離開了案發現場,路過司徒身邊,他微抿著嘴角,沉重地拍了拍司徒的肩膀。

    案發現場內只剩下司徒和葛東明。後者煩惱地蹲在地上,接過司徒給的煙,一口緊接著一口地抽起來。司徒的心情也不好,陪著葛東明抽悶煙。須臾,葛東明才說:“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禮尚往來吧,”司徒沉聲道:“如果是我,我也不會坐以待斃。”

    葛東明仰起頭來,眯著眼瞧他,“這不是找死嗎?”  

    “在我們眼裡是找死,人家可不這麼想。”說著,司徒也蹲下去,留在葛東明身邊,“換句話說吧,對方也是不得已。如果我們的對手是一兩個人,還能隱秘起來避避風頭。可你想想,他們手裡必然還有其他研究機構,試驗品、操作人員、外圍人員必不可少。那位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把東西和人藏的嚴嚴實實。但是,不藏,一定會被我們發現。與其被動挨打,還不如主動出擊給咱們造成混亂,利用一些事件把我們的注意力從他們的‘主體’上引開。”

    說到從軍方研究所叛逃的那位變態,葛東明也覺得頭大如斗。他細問司徒,到手的資料里有沒有什麼線索。司徒明白他所說的資料是從軍方那位老陳手裡得到的東西。

    司徒咂咂舌,說:“我們的叛徒先生是男性、叫林岳山,今年五十二歲。資料里只有一張早些年的照片,長的人五人六,看著還真不像變態。個人資料少的可憐,不過,有一點讓我很感興趣。”

    “什麼?”

    這要怎麼說呢?司徒想了想……

    當年,在研究所里林岳山算的上是最好的科研人員。只要是他負責的研究項目進展飛速!因為他的手段過激,方法不當,即便有了不錯的成績仍得不到大家的認可。甚至有評價這麼說他:林岳山的實驗中沒有人性。凡是到了林岳山手裡的試驗品,沒幾個能挺過來的。但是,林岳山不殺人,打的都是擦邊球。他非常看重自己的試驗品,認為他們都是稀缺的實驗材料,到了他手裡的試驗品肯定會被榨乾,無法善了。而讓司徒感興的就是這個先決條件後面的補充。  

    司徒又點燃一根煙,徐徐說道:“他放了衛君。”

    “為,為什麼?”

    司徒聳聳肩,“資料上沒說,我哪知道。”

    蹲在地上的葛東明糟心透了!捧著腦袋連聲痛罵!

    話分兩頭,各表一邊。

    在沒見到賀曉月之前,林遙腦子裡想到的是一個有著良好教養、有點嬌氣的女孩子。真的見了本人,林遙才發現,賀曉月是個挺讓人琢磨不透的女孩兒。

    從下午到凌晨三點,賀曉月一直在分局的休息室里。但是在她身上看不到焦躁不安,看不到氣憤、甚至看不到一個官二代的傲慢。她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舉手投足皆展現了一個女孩兒的矜持和優雅,即便面對未婚夫,她也沒有流露出半點受了委屈的怨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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