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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脖子誰能看見啊?撕我衣服更逼真點。”
“你確定?”
溫雨辰的眼神可認真了,表示:可以撕!
躲在拐角的三個保鏢看了幾眼,確定那兩個男的不是他們要追的人,這才繼續往前跑。
終於安全,霍亮也沒放手,稍微退開了些,納悶地看著溫雨辰,“你這狗血招兒都是哪來的?”
“看漫畫啊。”溫雨辰理直氣壯地說。
對於小朋友的愛好霍亮不予置評,見他從屁股下面拿了自己的衣服,順便表揚小朋友,“行,還知道扒我衣服,不讓人看出來。”
溫雨辰坦率地表示,他只是覺得屁股下面會涼,找個東西墊墊而已。霍亮嘴角抽搐兩下,磨著牙,“還暖和麼?”
“湊合吧。”
霍亮:……晚上十二點半,司徒心急火燎地在酒店大廳轉圈圈,可算看到林遙回來,這廝急忙迎上去,上看下看左右看。林遙那點耐心已經被馮果消耗一空,推開司徒悶頭朝著電梯走。
可見,他們家小祖宗真生氣了。但是這個決定不是他司徒設的套,是林遙自己主動要求的。這會兒生氣了,沒地方發火,那點小臉色不給自己看給誰看。
司徒跟著跑進電梯,倆人在裡面嘀嘀咕咕說了幾句話,出來,回房,林遙直接摟住司徒來了一個實打實的深吻,差點把司徒吻到窒息,吻到把持不住,他才滿意地推開他,長長吁了口氣,“總算活過來了。”
司徒樂的肩膀只顛兒,逗弄他,“噁心壞了吧?”
一想到馮果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渾身寒冷無比。趕緊擺擺手,別提那孫子。
用自己爺們找回被噁心跑的半條命,林遙這才得空問亮子和溫雨辰的事。司徒趁著倆孩子還沒回來,就問林遙:“你到底怎麼樣的呢?非要讓亮子帶上溫雨辰幹嘛?我真擔心他壞事。”
“不能。”林遙壓根沒吃飽,虧著司徒給他準備了一點宵夜,這會兒正大快朵頤呢。一邊吃他一邊說:“傻孩子有傻福,溫雨辰壞不了事。你不是已經確定他沒嫌疑了麼,暫時讓他跟著吧。不過,別說的太明白,得讓他覺得咱本意不願意讓他參與。”
這就是司徒不解的地方。按理說,這種給人挖坑下套的活兒是他司徒才會幹的,一向光明磊落的林遙今兒是怎麼了?
司徒是了解林遙的。林遙真是沒這麼費心的算計過誰,為什麼針對溫雨辰,真正的理由他也不好意思說。反正這事急不來,眼下的案子更重要。說到案子,林遙馬上想起了馮果……嘔!
“你怎麼了?”看到林遙乾嘔了一聲,司徒嚇壞了,“病了是怎麼了?”
“噁心。”
“懷上了?”結果,被林遙狠狠踹了一腳!
喝了一大杯水,總算把噁心勁壓下去了。林遙跟司徒說:“馮果肯定有問題。那貨打的一手好太極。他要是沒事,為什麼跟我玩這個套路?”
司徒點點頭。馮果要是沒問題,那就是他有問題。然而,姚志案、王錚案,這兩起案子裡馮果的時間動向還不清楚。需要詳細調查。但是張馨案,這小子肯定參與了。白天,司徒就琢磨過,他的臥室在二樓,窗戶面對後面的院子,他要是從窗戶跳出去,真沒人能發現。畢竟亮子的朋友只是在正門守著,看不到後院和後門。”
林遙提醒司徒,“你要知道,三起命案現場都沒有檢查出跟兇手有關的東西,換句話說,我們沒有物證,也沒有人證。想要抓住兇手只有兩個辦法。”
對於這兩個辦法,司徒心知肚明。要麼,在罪犯再次作案的時候當場抓獲;要麼,由他們捏造一個迫使罪犯開口的假證據。第二種方法是司徒慣用的伎倆,相比林遙的光明正大,必須找到確鑿的證據而言,司徒沒那個耐心等啊等,找啊找。
所以說,第二種方法對林遙來說,屬實難為了他。
正在夫夫倆絞盡腦汁的時候,霍亮帶著溫雨辰回來了。
一進門,就發現屋子裡的氣氛不對。霍亮看看司徒,又看看林遙,“你們倆幹嘛?吵架?”
“沒事。”司徒說,“你們倆回去休息,什麼結果明天再說。溫雨辰,你收拾一下,天亮我讓劉隊安排人送你回去。”說完,偷偷跟林遙眨眼睛,似在說:老公機靈吧?
小朋友自然沒發現夫夫倆之間貓膩,還傻傻地問:“為什麼啊?突然叫我來,又突然叫我回去。好歹給我個理由吧。”
“沒什麼理由。”司徒故作氣悶地說,“是我考慮不周,這事不該把你牽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