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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數,八個。”
溫雨辰當時就愣了!(⊙_⊙)……“你們家的桔子哪產的啊?”
“廣柑蜜桔啊。”
(#‵′)靠……“八個桔子就要五十元?你們家窮瘋了?我出門右轉走兩百米,五十元我能賣一筐!”
小姑娘呵呵一聲,表示看不起大驚小怪的孩子,扭著小蠻腰走了,不伺候了!小孩兒還覺得特別震驚,立刻給霍亮發喵信:我跟你說啊,我和師傅他們出來辦事,到一家茶館,八個桔子要五十!五十啊!太可怕了。我說他們窮瘋了,那服務員還瞪我。看在她是個女的份上,我沒跟她一般計較。
很快,霍亮的喵信回來了:乖,不搭理那種人。今晚我回家給你帶桔子。來親一個。
溫雨辰臉通紅,謹慎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他就把嘴湊近了電話。趕巧,剛才那小姑娘回來了,小孩兒一緊張,直接衝著電話“噗”了一聲。
霍亮:辰辰,你是親我呢?還是給我放了個屁?
小的在外面不務正業,大的在裡面也沒多正經。面對賀曉峰,司徒就沒說過一句老實話。兜兜轉轉地聊著閒事,好像就是來喝茶的,別無他問。文堂也不吭聲,笑眯眯地品著香茗,偶爾跟林遙交換一個默契的眼神。沒多一會兒,賀曉峰忍不住了,直接打斷了司徒的閒聊。說:“司徒,咱們也算朋友了吧?”
“算,怎麼不算。”
“那好,既然這關係明確了,事情也就好說點。我同意給你二十萬,等你查清了問題,我一次性支付給你。”
“賀律師,現在就談支付方式還早了點。”林遙放下了茶杯,平淡地說,“我們要聽過你對事件的描述,之後才能確定接與不接。”
賀曉峰納悶地看著林遙,“我認識你。特案組的警察,林遙。我跟司徒談工作,還要得到你同意嗎?”
作死吧?這就是作死吧?司徒偷偷地看了文堂一眼,似在問:你沒告訴他我跟林遙的關係?
文堂笑而不語,很委婉地知會司徒:我不是多嘴的人。
好吧,文堂這是有意刁難賀曉峰,司徒算是看出來了。
林遙大方地說:“我們倆一家子,我管財務。”
賀曉峰的眼睛裡不自覺地流露出驚訝與厭惡的態度,繼而尷尬地垂下眼,收斂了一些。司徒和林遙都不在意賀曉峰怎麼看待他們的關係,司徒更是不把賀曉峰的鄙視放在眼裡,直言,“說說吧,你們家到底想讓我查什麼?”
“是兩件事。一個是方惠的案子,一個是方惠他父親的問題。”賀曉峰很快恢復了正常,說:“方惠的父親一個人住在外地,兩個月前忽然自殺。雖說人搶救回來了,但是精神上不大正常,瘋瘋癲癲的。他們家也沒什麼錢和人脈,我父親幫忙找了個醫生,給他治療。後來的事,我們就不大清楚了。但是相隔兩個月,方惠忽然被殺,我跟我的父親都覺得很奇怪。”
“昨天晚上,文堂說明了方惠案的一些情況,本來我父親沒打算過問他們家的事。但是,今天早上我們家幾個親戚都打電話來詢問,大有指責我父親的意思。”
親戚指責?為什麼?林遙和司徒都狐疑起來。賀曉峰的解釋是:你賀家跟方惠在同一個城市,怎麼沒有好好照顧這孩子?方家本來就剩他們父女倆挺可憐的,一再發生這種悲劇,你賀連博有能力幫一把,怎麼就不吭聲呢?親戚的意思也不是很苛刻,只希望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現在的人這沒幾個傻子。方惠的父親自殺,是她發現並親自送往醫院的。方父脫離危險後,方惠請了一個月的假期在家陪著父親。假期結束,方惠回到S市後也是每天好幾個電話詢問父親的病情,在父親精神狀態尚可的情況下還會跟父親說上幾句話。為了給父親最好的治療以及優越的療養環境,可說是沒白天沒黑夜的工作。由此可見,就算是為了她父親,她也不會自殺。
方惠是他殺這一點已經落錘定音。那麼,各種疑問便接踵而來。方惠得罪誰了,對方要至她於死地。這事跟方父有沒有關係?
“其實,方惠父親自殺也很奇怪。”賀曉峰說,“論輩分,我該叫他表哥。我這位表哥今年五十六歲,妻子十幾年前過世,他沒再婚,一個人帶著方惠生活。他是個醫生,他妻子剛過世那時候他的心情很不好,出了一次醫療事故,進過調查,認定他負全責,醫院就開除了他。經過朋友介紹,在一家私營的整容院上了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