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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君都死了,兇手幹嘛偏偏用他的伎倆殺人?挑釁是肯定的,這麼明目張胆的行為除了挑釁也不會是別的意思。而讓司徒感到矛盾的也是這一點。

    “你看啊寶貝。軍方資料里說林岳山放走了衛君,可見衛君對林岳山來說是個特別的試驗品。如果他在乎衛君為什麼衛君離開軍方研究所之後,沒有跟林岳山的聯繫記錄?衛君是怎麼落在童夫人手裡的?在我們跟衛君玩命打的時候,林岳山為什麼不插手?從這幾點來看,林岳山已經不在乎衛君了。既然不在乎,為什麼要使用衛君的手法殺人作案?”

    被司徒的一番疑問弄的有點鬱悶,林遙嘆著氣靠在司徒的肩上,吶吶地說:“我覺得這事挺好理解的。林岳山必然知道咱們跟衛君之間的事。衛君對他來說,就算是扔了也是他養過的,這就好比打狗還要看主人的意思吧。”

    “衛君是狗?”司徒笑噴,“寶貝兒,別逗老公。林岳山要是把衛君當狗,我腦袋擰下來給你當板凳坐。”

    “那你說衛君在林岳山眼裡是個什麼?”

    這話倒是難住了司徒。他也說不清衛君基於林岳山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但有一點司徒倒是可以肯定,衛君絕對影響了林岳山。見司徒不吭聲了,林遙哼哼地笑了起來,戳他的肋骨,使勁戳,戳的又疼又癢。司徒耐不住被他這麼搞,煞有介事地說:“你就這麼想要?”

    “哈?”

    “快五點了,你消停點睡覺吧。當然,如果你實在想要,老公也會滿足你的。”

    林遙半眯著眼睛,問他:“我唐突地問一句,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想要了?”

    司徒一臉的壞笑直接把人壓在了身下,扯著人家的褲子,死皮賴臉地說:“你這是暗示我突突了你?”

    “滾蛋。什麼玩意兒啊?媽的,別扯我褲子。”

    “不扯褲子怎麼突突你?”言罷,拉起被子蒙上來。倆妖精在被子裡面折騰開了。

    雖然是被突突了一回,林遙還是覺得腰酸背痛,昏昏沉沉的睡不安穩,又被葛東明的電話吵醒,說是組裡這邊已經辦好了交接手續,已經奔著現場去了,讓林遙也過去集合。

    林遙看了眼身邊睡的直打小呼嚕的司徒,沒捨得叫他。自家爺們自家心疼,林遙想著讓他多休息休息,便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了衣服,溜出房間。

    司徒醒過來是上午十一點,被文堂的電話吵醒的。

    “我直說了吧。”文堂不是個囉嗦的人,開門見山地說:“賀家準備聘用你。”

    “什麼玩意兒?”

    “賀家!準備聘用你調查案子。”

    司徒有點糊塗。這事跟賀家有什麼關係?賀曉月那點嫌疑完全可以洗清,死者方惠也只是賀曉月的朋友,輪也輪不到他賀家出面。再者說,不是還有特案組嗎?幹嘛要聘用個私家偵探?

    文堂給司徒解釋:“司徒,他們想要你查清的不只是方惠的案子,還有方惠他爸爸。”

    等一下!怎麼方惠他爸爸也蹦出來了?

    其實是這麼回事。

    賀家跟方家有點親戚關係,如果論輩分算,賀曉月還應該叫方惠一聲表姨。方惠的父親住在H市,兩個月前自殺過一次,被方惠及時發現,送到醫院搶救。這才兩個月的時間,方惠死了,賀家怎麼想都覺得這裡面有問題。但是,方惠的父親的確是自殺,沒人看出什麼問題,人家警方都不予立案。所以,賀曉月的父親就打上了司徒的主意。

    司徒為難地咂舌,說:“這事不好辦。他想聘用我的理由太牽強。而且,昨天賀曉月怎麼不說跟方惠是親戚?”

    “不清楚。”文堂坦言,“昨晚她回家就被她媽帶到臥室去了,直到我離開也沒見著她。我也問過賀伯父,他也沒說出個子午卯酉來。我的看法跟你一樣,賀家似乎有問題。”

    聞弦歌而知雅意司徒笑道:“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接。但是不能這麼便宜了他們,你跟賀家說,僱傭金二十萬不二價。”

    聞言,文堂不禁失笑,“賀伯父也算清廉,哪來這麼多錢。”

    “他沒錢,他兒子有啊。”

    “好吧,話我帶到。如果他們同意,我們約個時間見面詳談。”

    掛了文堂的電話,司徒越琢磨越不對勁兒。賀家不對勁兒,賀曉月更不對勁兒!但是查賀家不能通過特案組,目標太大很容易引起關注。故此,司徒給霍亮打了電話。

    這時候,霍亮還窩在溫泉館的房間裡抓著溫雨辰非要再給小孩兒科普一下情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溫雨辰臊的滿臉通紅,揪著自己的褲子直喊,“你昨晚科普大半夜了!就不能讓我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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