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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你什麼時候被水淋濕的?”
魯菲菲:“討厭死了好麼!突然就有好多水淋下來,把人家的妝都搞花了。”
關掉了錄音筆,再看魯菲菲這女人的臉色已經白了一層。司徒也沒對她嚴詞厲色,只是很平常地問:“我相信,你的助理和你的保姆都非常清楚你的工作時間以及計劃。就算你自己不記得,她們也會提早告訴你,哪一場戲是最後的、你拍完這一場後面還有什麼什麼戲等著你拍。既然那時候你告訴我,你還要換裝,還要準備下一場戲,我要你給一個解釋。為什麼你口中的工作,跟計劃表上的不一樣?”
“什麼計劃表?”魯菲菲問道。
司徒將捏在手裡的工作表放在桌子上,說:“這份計劃表是導演組給我的,上面標明,十點整結束的那場戲是你當晚的最後一場。魯菲菲,那你跟我說的還要換裝準備下一場是怎麼回事?”不等魯菲菲回答,司徒補充,“楚導也在這。剛才我跟他核實過這個計劃表,他是完全按照上面的計劃拍攝的,至少在22:30之前是這樣。那麼,魯菲菲,你我個解釋,當時你是準備什麼換裝?”
“我記錯了不行嗎?”魯菲菲很快就鎮定下來,“包括我的助理和保姆,她們也記錯了。反正沒人通知我可以回家。”
“懵誰呢?”司徒不屑地笑道,“沒人通知你,你會知道下一場戲換什麼服裝?你會知道還需要改裝?還有一點!你說被水淋濕了妝很討厭,但是你知道不知道灑水器開始灑水的時間是22:30?你跟魏奕聊天十幾分鐘,撐死不到22:20。那麼,剩下的十分鐘你幹嘛去了?為什麼我問過劇組人都沒人看到你?”
被司徒幾句逼問弄的慌張了起來,魯菲菲的眼神開始散亂,手,也下意識地交纏在一起。但,這女人畢竟是個會演戲的,她很快就恢復了方才的風騷樣兒。故意湊到司徒身邊,手臂有意無意地摩擦著他的胳膊,“司徒,你是在懷疑我?咱倆可是關係匪淺呢。”
這娘們簡直神煩啊!可還沒等司徒抽身,林遙回來了。他冷著臉站在門口,很隨意地看了看魯菲菲,忽然說:“聽說你一天內跟三個男人上床,玩的花招都不帶重樣兒的?”
魯菲菲頓時火了,“胡說八道!”
“聽說你做過六次人流手術,子宮差點爛了。”
“你你你,你誰啊?滾出去!”
“聽說你脫光了勾人男人,卻被人家踹到魚缸上,屁股被扎了一個大口子,半個月都沒敢坐下。”
“你他媽的閉嘴!你到底是誰?誹謗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林遙淡定地笑道:“我他媽的當然會滾,還要帶著你一起滾。”說完,亮證件!“魯菲菲,關於魏奕被殺一案,警方請你回去協助調查。你無權反對無權拒絕,如果你想投訴,可以在交代清楚問題後,去有關部門辦理投訴手續。”
在司徒跟楚導目瞪口呆的時候,魯菲菲整個人都炸了!怒指林遙:“警察了不起嗎?你憑什麼誹謗我?你憑什麼帶我走?”
“憑什麼?”林遙看了看司徒,“就憑你當著我的面,勾引我的人!”
魯菲菲這才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活閻王。
想要撬開魯菲菲的嘴並不難,田野花費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就讓這個女人徹底跨了心理防線。她所交代的問題,讓林遙和司徒又見到了一線曙光。
案發當晚快九點的時候,魯菲菲接到於硯府的電話。於硯府讓魯菲菲在十點拍攝完一場戲後,拖住魏奕,不要讓他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時間要延遲二十分鐘。魯菲菲沒多問,畢竟她還有求與於硯府。而於硯府也保證,只要她完成任務,她想求的事絕對沒問題。
“你求於硯府幹什麼?”田野問道。
魯菲菲蔫兒了,低著頭,猶猶豫豫了半天,才說:“於硯府幫著外面一些大佬物色人選,就是所謂的潛規則。我,我知道華夏財團的董事長也找上了於硯府,我是,我想認識那個董事長。”
田野心裡打了個問號。多了一問,“那個董事長叫什麼名字?潛了誰?”
“我不知道他點了誰,這種事於硯府也不會跟別人說。啊,他,他叫文宗。”
在隔壁房間聽審的司徒直接爆了粗口:“我操!是文秘書的兄弟!難怪文秘書舍了臉來求我,是兄弟啊。”
林遙也非常意外,而且,他們都明白文宗潛了誰。這事絕對是本年度最大的八卦新聞!文秘書居然有個做生意的兄弟,而且這生意還他媽的做到逆天了。